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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死了,这事您别管了,晚上你带我们进坑,我们帮你把那个东西杀了,你日思夜想的事就能解决了。”
阿觉:“今晚?
今晚可不行啊,今晚是十五,是投坑的日子,那东西最躁动的一天,不行不行,太危险了。”
副人格:“那东西,指的是什么?”
春夏:“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我跟着师父见过不少仙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唯独这个东西,太恶心了。
他把自己的灵魂和虫子蛊虫嫁接了,他通过一直食用人类尸体和灵魂发酵出来的尸水来续命。
师父他讲原则,不对自己人动手,可我早就想把它杀了。”
副人格:“我都行,只要你觉得我能杀的掉,你真的觉得它会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弱,让你觉得随随便便就能杀?
如果真的随手就可以宰了,我不相信你师父会讲什么原则。
你还是太年轻了。”
副人格习惯逻辑推理,相比于眼睛和耳朵,他更相信自己推理出来的东西,而他现在想的也很简单,一个活了那么久的仙人不可能那么弱。
春夏:“那我们晚上去看看,不进去,你自己决定,反正从灵魂层面来看,那个东西是我见过最弱的。”
副人格听到这话倒是改变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毕竟春夏对于灵魂的研究确实非常强,而他无法直观的看到灵魂。
或许真的被他捡漏了?
阿觉:“那说好啊,晚上只能看,不能动手,不然我们都要死!
我有点累,先睡了,晚上我再带你们去。”
话说完,这老头就自己回了屋子,呼吸声逐渐平稳,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他的身体衰败成那个样子还活着,多半是靠着那些蛊虫吧?”
春夏看了一眼卧室,就走出了屋子,对着叶听白招了招手,带着他来到了院子里的小竹林。
春夏:“你是不是觉得他五六十岁了?”
副人格:“难道不是么?”
春夏:“其实他今年最多三十岁,甚至还可能二十多岁,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但他的外貌就像是开了车一样,一年抵别人十年。”
蛊巢陷阱
副人格:“多半是蛊虫的作用,那些虫子现在支撑着他的身体,如果那些虫子死了,估计这个村子人没多少人能继续活下去。”
春夏双目圆瞪,她怎么也没想到问题会这么严重,其实副人格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他一直在脑海里观察着这个村子,目前他的单线感知能力,可以达到千米。
单线感知就是把感知力凝聚成一条线,像扫描一样探测周围的事物,这种办法能极大的加强他的感知范围。
这个村子到处都透漏着诡异,绝对不是像春夏说的那样,有一个很弱的仙人。
春夏:“就没有其他办法么?”
“是你带我来的,你竟然来问我办法,在我看来这些人本身就是死人,是那些虫子代替了他们的器官,让他们可以像人类一样活着。
而且你的这位伯伯,显然已经跟其他人开始合作了。”
“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跟基金会有合作,但我不知道合作到了什么程度。
你知不知道虫族里有一种习俗,母虫因为身体庞大,无法自由移动,会由其他的同类饲养。
这种饲养办法包括钓鱼,也就是把食物骗到母虫面前。”
两人进村以后,这些村名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特别情绪,丝毫没有感觉到惊讶,这只能说明村子里最近经常有外人来。
但进村之后,副人格特别注意了一下,没有看到任何外人,这就解释不通了。
所以他继续深入观察了一下,就发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村里的脚印,有很多制式硬底靴子留下的脚印,目测时间不会超过一周,而这村子里的人穿的都是普通的草鞋,留不下这种脚印。
这些脚印的数量不少,其中就有不少是来这个院子的。
而在对这个院子从里到外细致的观察后,副人格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基金会的人曾经来过这里,基金会的人无论是战斗队友,还是研究者,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插设备,到任何地方都得摆上几台机器才行。
跟基金会接触这么久,这点副人格还是能发现的,而这个院子的角落就留下了这种痕迹,但现在这些机器都不见了,痕迹全消。
春夏带他来这里也是临时起意,基金会不可能得到消息,所以提前撤离显然不可能,但让基金会主动放过一块嘴边的肉,这也很不现实。
所以另一种可能就是……基金会的人出事了。
春夏在这方面还是太年轻了,她以前有人求她的师父就是真心的,或许那只是一个坑而已。
春夏听完副人格的分析以后非常难以相信,因为她那个阿觉认识很久了,她亲眼看到了这些人的痛苦,她也看到这些人绝望的灵魂,她从没怀疑过阿觉对自由的渴望。
但渴望归渴望,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最简单的一件事,阿觉的生命和蛊虫联系在一起,他会求人来杀蛊母么,那不就是求人来杀自己么?
那个阿觉显然不是一个敢自杀的人。
副人格:“如果现在唤醒主人格,他能战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