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 / 1)
好在小三角的颜色是红色,布料被浸透后并不明显,否则她丢脸丢大发了。
俞归杳的脸似乎就凑到那面前,她双腿叉开跪在她身体两侧,由于全神贯注,并未看到她发颤的双腿和湿透的布料。
隻一阵香味徐徐飘来,她还觉得很好闻,双手一点点将药油涂抹到大腿上,不停用力地按着穴位。
付温忱死死地咬着牙,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她的双手不断拉扯,却被紧紧捆着,导致手腕被勒出浅浅的红痕,腰部忍不住微微颤动,到最后,却被女人按住腰身,涂抹上火辣辣的药油,狠狠揉按着她腰上的重要穴位。
那指尖的力道很重,付温忱是最怕疼的,哭得眼角全是泪痕,她的衬衣大敞,隻堪堪遮住随着身体不断晃动的玉峰,雪白的腰部被揉按得发红,一双腿完全没力气,隻脚掌绷直,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身上渗出细汗,脚趾都舒服得张开了。
这到底是什么按摩手法,又痛又酥
她心神恍惚,微微仰着头,一头黑发凌乱地散开在床单上,肌肤瓷白,却泛着潮红,实在忍不住,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唤道:“啊啊,轻点,骨头都快断了!”
“呜呜俞归杳”
俞归杳当然知道轻重,实际上她已经尽量小点用力了,但没想到付温忱的身体沉屙旧疾太多,肌肉劳损严重,隻这么轻轻一按,就这么疼
她没办法,只能继续按下去。
楼上隔音还是挺好的,只要对方不大叫
“啊啊呜”
俞归杳连忙捂住对方的嘴,对上付温忱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心软了,但她还是道:“老板,你坚持一会儿,等到明天,包你容光焕发!”
她边说着,另一隻手又按到对方的胸口下。
俞归杳红着脸,能感受到指下的柔软,一边顺着药油揉下去,又道:“失礼一下”
“你”
那一瞬间,付温忱再也说不出话来,浑身一阵发酥,药油揉进肌理,火辣又酥麻。
“唔”她的声音被女人捂着,双手扯着绳索,皮带下的脖颈嫣红一片。
她腰部上拱,却又很快被按下去,女人狠狠地按着穴位,从穴位上泛起阵阵酥麻。
几秒钟的时间里,付温忱隻感觉到仿佛有一道雷电劈下来,劈得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一大股透明溶液瞬间淌出来,像是打翻了茶壶,大量液体往下渗透,恐怕都将新换的床单浸透了。
她羞耻,难堪,浑身无力到像是灵魂被抽空,仿佛就要晕过去。
气愤下,她咬了俞归杳一口,还好有手套,俞归杳没感觉到疼,只看到她被眼泪浸湿的睫毛低垂着,唤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按摩啊。”俞归杳很懵。
不过她终于按完了,转眼间便看到付温忱脖子都被皮带勒红了,手腕上更是红了一片,早已被绳索勒红。
俞归杳:“!!!”
妈呀,她都做了什么?她的金主大人!
“对不起,老板,我太忘我了。”
俞归杳连忙道歉,又帮付温忱解开手上的绳索。
她看着付温忱那双满是泪光的眸子,里面仿佛含着委屈。
是她看错了吗?
她连忙又解释:“我发誓,明早起来你肯定神清气爽,脱胎换骨,你身体劳损太严重,就需要这样狠狠地按摩几次。”
付温忱没说话,只是微微偏过头,红着脸道:“行了,快把我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
听到这话,俞归杳就知道对方不介意了。
她顿时觉得付温忱太好了,又感觉自己找这么个老板简直是中大奖。
也因此她殷勤地拿来剪刀,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慢慢帮她剪开。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这才觉得心情好了点,唇角勾出了隐隐的弧度,低声道:“明天早上要不像你说的那么舒服,我就解雇你。”
俞归杳:“!!!”
应该,应该没有错
此时此刻,她也有些心虚了,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话茬:“好。”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付温忱脖子上,付温忱攥紧了十指,心跳越来越快,声音都发软了:“好了没?”
“好了好了”俞归杳剪完最后一节皮带,总算是松了口气,她这才看向付温忱,发现对方那张清冷的脸此刻显得脆弱柔软,灯光照耀到她身上,她睫毛上仿佛点缀着金光,那双眼睛漆黑深邃,让人着迷,那头长发倾散在床单上,衬衣大敞,脖子上是勒痕,像是被人虐待了,显得楚楚可怜。
那衬衣下的肤色一片潮红,是被揉出来的,肌肤上布满了富有光泽的药油,引人注目。
俞归杳红了耳根,连忙扯了被子盖到她身上,又慌忙离开,低声道:“我先去洗漱,老板你睡吧。”
“哎,别走!”付温忱佯装生气,唤她:“我脖子上手腕上疼死了,你不准备负责?”
“负责,负责!”听到这话,俞归杳连忙又拿了药油,随即抹到手上,正准备帮她涂上去,却又顿住了。
“怎么?”付温忱仰起头,将脖子露出来,像隻傲娇的猫咪,皱着眉不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