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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墙推众人倒?十二年前那件事的检测数据,你猜现在落在了谁手里?”
“俞岱南!”
李所长暴怒:“你不就是个私生子,我们现在依然可以把你抓起来,让你不能活着走出去,这样,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都没人知道!”
“俞岱南!”
涂盈也叫他。
小家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也看出来俞岱南其实和季家,和这个研究所有千丝万缕的瓜葛。
他要保护俞岱南,也要保护妈妈。
“打了我不会有什么事吧?那就给我打吧。”
涂盈捞起袖子,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
“涂涂!”
“涂先生!”
俞岱南他们想拦住涂盈,但是涂盈已经毅然决然跟着李所长走进了房间。虽然他仍然有些害怕,手还在发抖,但是他不能露怯。
他反复安慰自己,他是无所不能的攻二,除了剧情杀,没有人能动他。
俞岱南在外面还想跟着进来,被李所长叫来的保镖暂时拦住。李所长回以俞岱南嘲讽的笑意:
“既然涂先生这么回护你,他也自愿同意注射,我就劝你不要再轻举妄动。”
俞岱南冷冷注视着李所长,仿佛在他眼中,这已经是个死人。
一管看不出是什么的针剂被推到涂盈的血管里,涂盈坐着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问题,就想着起来走到门前安慰俞岱南:
“俞岱南,你看,我没事……”
涂盈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一阵头晕,差点摔倒在地上。
俞岱南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涂盈跪倒在他面前。
他不打算再忍耐了。
就算自己的身份暴露,就算之后会给他惹来巨大的麻烦,但这些都没有涂盈重要。
失去了涂盈,这段人生想来也没什么意义。
俞岱南想上前接住涂盈,就在这时,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季川柏动了。
季川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众人身后,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将涂盈抱进了怀里。
季川柏闻到了空气中渐渐浓郁的甜腻味道,也抱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小家伙。他埋在涂盈颈间嗅了嗅,突然一愣。
他看到了涂盈腺体上那一枚红色的吻痕。
若是平时的季川柏,他绝不会袒露任何情绪,可能还想着克制自己,再放过涂盈一次。
但此时的季川柏,欲望占了上风。
野兽看见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标记,那自然会——抹掉这个标记,重新打上自己的印记。
所以季川柏毫不犹豫,当着所有人的面,露出犬齿,狠狠咬在涂盈的腺体上。
他要标记涂盈。
过量的alpha信息素被源源不断地注入涂盈贫瘠的腺体之内,涂盈又酸又痛又涨,哭得可怜得不行,他伸出手,手就搭在窗边,扬着脖颈无助地看着门外的俞岱南。
俞岱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吃到了第一口。
他本想用来炫耀,才兴致勃勃展示自己的珍宝,却不料直接拱手让人。
涂盈被oga催化剂和季川柏强势注入的信息素弄得晕了过去。
其他人想从季川柏手中带走涂盈,但理智全无的季川柏谁也不认,他拖着一身还没摘掉的仪器线路,抱着涂盈,像抱着自己来之不易的宝藏。
甚至还在叼着他的腺体。
他还是处男
恐怕涂盈的腺体都要被季川柏咬烂了。
季川柏的助理连忙在旁边道:“季总!季总!你怀里的可是你最喜欢的人!小家伙很脆弱的,弄坏了就没有了!你到时候清醒了会心疼死。”
季川柏瞪了他一眼。
但嘴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
等到涂盈的腺体微肿之后,季川柏才终于放过那块可怜的皮肤,转而去舔咬其他地方。
李所长他们已经带人记录起了数据,一群白大褂带着纸笔和平板,像观察试验品一样,冷冰冰地评价着季川柏对涂盈的亲密举动,以及两人的身体变化。
“现在的数据还是太浅显,如果他们能够结合的话,我们应该就能收集更多的数据,到时候也能针对季先生的信息素暴乱症作出更优的解决办法。”
“可惜对方是涂家受宠的小少爷。”一个研究员也认识涂盈,他看了眼在季川柏怀里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语气有些惋惜。
“可惜什么,以季家的家底,谁家来了都是高攀,只能说涂家不识好歹。”
李所长说话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李所长,请注意你的措辞!这里是季家,不是你的研究所,你猜季总醒过来,会不会大发雷霆?”
助理的语气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此时涂家那边也经过交涉接到了许女士,涂家夫妻二人都赶了过来。
“小俞!涂涂怎么样了?”
许女士走过来,问俞岱南。
她刚才隔得远没看清,现在走进了才看见,俞岱南双手指甲都嵌进手心,已经将手心抠得鲜血淋漓。
受了情伤,那就是遍体鳞伤,身心都冷了。
俞岱南听到声音,抬起通红的双眼,隔了半晌才道:“对不起。”
许女士立刻也红了眼眶:“傻孩子,不是你的错,我们把涂涂接走,一起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