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 / 2)
七点,夜色早已拉开序幕,上海郊外与市中心截然相反的寂静,夜幕下车驾驶速度不快,片刻后停在了一座小园前,裴燃见他看着后视镜把车停稳后,立马开门下车。
丝毫没理身后的人。
裴燃踩着石子路走到房前推开门进去,她身心俱疲地到沙发前半躺下,盯着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她并不想睡觉,但许是她进来时并未开灯,夜太黑,眼皮重如千斤,她只好认命般闭上眼。
她也不记得多久之后,裴清才进来,迷糊中她察觉到自己被抱进卧室,裴清将她轻放到床上后,靠坐在床边,睡意渐渐淡去,她爬到裴清腿边,靠在他身上。
裴清身上总是有股很淡很淡的苦艾香,裴燃很喜欢这味道。
她在等裴清出声解释,然而他始终没有,她想无声胜有声。
长久的沉默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拂开裴清的手起身在他的注视下进了旁边的衣帽间,她拿了一条浴巾走到浴室,准备泡澡。
她很爱水雾漫起的浴室,有种朦胧的性张力。
她总是在泡澡的时候睡着,以往裴清会在处理完工作后来找她,看到她不在卧室就会来浴室找睡得迷糊的她,然后他会抱起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教育她,不要在浴缸里睡觉,但裴燃才不听,所以她总是用嘴堵上裴清的声音,他们在此相爱,裴燃被他往死了磨,恶狠狠地说:“下次再在浴缸睡着,我就让章安找人把浴缸搬了。”
裴燃被他勾得不知东南西北,情迷意乱地说:“好好,我再不在浴缸睡了,你快进来呀。”她挺起身迎合他。
但今天她照着百度上最佳泡澡时长泡完了澡,快速洗漱后出了浴室。
裴清不再坐在床上,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裴燃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因为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她躺上床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捂热了,想蹬开被子,但被子并没有想预想的一样被踢开,她才迷迷糊糊反应过来,她被裴清搂着,搂的很紧。
她脑海一片混沌,她在睡梦中回想过往,渐渐清醒过来。
她推了推裴清,没推动,只好出声:“松开,我要喝水。”裴清松开她。
裴燃爬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猛得灌下,凉意袭来,睡意彻底消散。
她想到下午温白白突然到访,莫名其妙的问些她和裴清的近况。
“裴燃!”她突然大喊,裴燃被她吓一跳抄起一旁抱枕扔向她。
“你昨天晚上喝的酒今天还没醒?”
她举起双手接过她扔来的抱枕好好放下语气很是严肃:“你哥哥要结婚了。”
裴燃又抄起另一个抱枕想要扔她,看看她说的什么胡话。
“是真的,我偷听到温臻打电话。”
天知道她当时是什么心情,她直奔裴清的公司想要问个清楚,眼见的却只是证实了温白白说的话。
“你”她再忍不住了,她扭头想要歇斯底里地质问裴清,他怎么可以突然说结婚就结婚,就这么不要她了,甚至结婚的消息还是她从别人口中知道。
不等她问出口,裴清双手从双耳边抱住她的头,吻了下去。
裴燃愣住,反应过来后开始双手推着裴清胸口开始挣扎。
力量悬殊,她逐渐放弃了挣扎。
裴燃自觉裴清是在她濒死前才松开她,她顺着气,直到平静下来。
她不合时宜地开口道“哥,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裴清停下从背部沿着腰线不断向下抚摸的手,垂眸看着眼神已经开始逐渐迷离的裴燃,没有回应,抚摸的手紧了又紧,想要搂住她,小臂却被裴燃握住。
裴清再次垂眸看着她。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情欲。
裴燃自觉是个无耻的人,无耻到勾引自己哥哥多年,给哥哥下药,甚至还在得知哥哥要结婚的当天和他滚到了一张床上。
裴清的回答一字字蹦入她耳中,裴燃轻笑出声,她想偷情就偷情吧,不再挣扎,松开握住他的手腕,抚上他精壮的腹部,指尖沿着肌肉线条游走,摸索到腰带,解开。
裴燃将他的裤子脱下,身下的巨物早已苏醒,烫的人脸红。
裴燃用手包裹住,手心也渐渐升温。
裴清静静的看着她的小动作,伸出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到裴燃以为自己要和裴清融为一体。
“动一动,淼淼,它很难受。”情欲席卷,裴燃的双手给他带来一丝快慰,不自觉仰头,喘息压抑不下从唇边溢出,伸手轻抚着裴燃鬓边发丝。
情到浓时接吻是必然的。
裴清用舌尖撬开她的齿门,两人的舌尖在口中纠葛。
因为是兄妹,所以精液的交换好像都伴随着血脉的流动。
裴燃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再次喘气时,她的手腕已经发酸了,但她见他依旧没有软下的迹象。
裴清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站在花洒下,裴燃使了坏心,打开了花洒,水喷洒而出,像被激起的情欲不受控。
裴清还没脱去的上衣被打湿,肩宽腰窄的上身一览无余,在此时显得尤为色情,裴燃解开扣子帮他脱下上衣。
裴燃从置物架上的一排沐浴乳中挤出了薄荷草莓味的,裴燃最喜欢的味道,灰狼用气味标记自己的领地,她用气味标记她的所有物。
她把散发气味的乳液抹遍所有物的全身,潮湿的空气混着标记气味。
然后用淋浴冲洗着乳液,裴燃的手移动到禁忌之处。
“亲亲它,淼淼。”裴清发哑的声线夹杂着浓重的情欲。
这样的裴清,是平常看不到的,裴燃爱极了他这样。
她握上粗长的阴茎,舌尖在马眼附近打转,缓缓的送入口中。
裴清双手放在她脑袋上,摩挲着她的头发,裴燃抬起眼睛看着他,色欲和一次次深喉泛出的泪水溢出眼眶。
裴燃很少很少给他口,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因为裴燃不喜欢,裴清不会为难她,在做爱这件事上,裴清一直很温柔,他总是做充足的前戏,询问裴燃的意见,他认为性交是相爱的一种体现,不该被单一的认作为后代繁衍的途径,排除一切关系的话,裴燃总是会认为裴清会是一个很好的炮友。
然而裴燃的技术很烂,牙尖的剐蹭,让裴清冒出冷汗,不断的刺激,让他没忍住射在了裴燃嘴里,强忍的呻吟还是溢出传到裴燃耳朵里。
裴燃皱着眉,腥味蔓延口腔,她快速起身勾上裴清的脖子,对着嘴亲上去,把射出来的津液还给了他。
裴清的手探过丛林,在窄缝里轻揉着山丘,像是微弱的电流透过身体,裴燃没忍住打了个抖。
裴燃一口咬到他的肩上,试图报复他。
裴清的指尖在穴口打转,慢慢的插入,两只手指把穴口撑得泛白,阴蒂在不断刺激下开始充血。
她把一条腿挂在裴清身上,裴清将她抱起,她把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双腿盘在腰间。
裴清转身把她按在墙面上,裴燃背靠着墙面,冰凉的墙面减少了她体内的燥意,她不停地蹭着他,阴茎在第一次口腔射精后又慢慢变大,烫得裴燃穴口变成了水帘洞,减少的燥意又被阴茎点燃。
裴清恶趣味般的用手将穴口的津液勾下,抬起抹在了裴燃嘴边。
裴清扶着阴茎,对着穴口缓缓进入后忽得到顶,不停的进出,高潮伴着一声声娇喘落下,裴燃脑子一片混沌。
嘴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