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司礼监掌印(8 / 10)
气地把他身体深处搅动得天翻地覆,江知鹤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时失语绷紧,只有抽搐绞得死紧的穴肉能动作。
“呃啊!!陛、陛下——不、不能这样啊啊啊!”
江知鹤被我强行翻了过来,潮红的面颊正对着我,我低头舔走他长长的睫毛上的泪珠,看见他瞳孔之中我的倒影。
江知鹤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问他,却也知道他在这时候没有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他被我顶得断断续续地呜咽,眼泪不要钱一样滚下来,潮红的脸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合不拢的嘴里一直在淫叫。
真是可怜又淫乱。
当然,我没有资格说他淫乱,很明显是我更重欲。这一点没什么好否认的,我喜欢他,自然而然想要和他亲近。
他不敢咬我、抓我的后背,只能死死地咬自己的手腕,我一边越发凶狠地操弄那一口软烂潮湿的穴,一边去引着他和我接吻,将他的手腕从他发狠的贝齿间解救出来。
“干什么呢,都咬了这么深……的牙印,”我低头喘了两口粗气,汗珠滴落在他的脖颈,又被我伸手轻轻擦去。
他手腕上还沾着涎水的牙印被我舔过,我挑眉:“纵是你自个儿不心疼,朕也心疼。”
听到这话,江知鹤突然颤抖地、难以自控地撞过来死死抱住我,身下含着我肉棒的穴口拼命地收缩哭泣,淫汁飞溅。
这一刻,他痉挛着到达高潮了。
但我还没有射,我凑过去将蜷缩着挂在我身上的江知鹤抱住,一边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仿佛抚摸一只狼狈可怜地流浪猫,一边却又用力地深深顶弄着,挺进他被我完完全全肏开的后穴深处,不知道肏多了之后,他的肉穴会不会变成我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不——”
他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含着我鸡巴的肉穴疯狂地痉挛。
我用身体撑开他蜷缩的躯干,摸着他的后颈,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他后颈的一瞬间,他哀哀地呜咽一声,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气音,稀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他前面空空荡荡的胯下流出来。
瞧,他又失禁了。
很正常,去了势之后,刑余之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尿在身上都是常态,他能忍到现在,我觉得应该奖励他。
于是我低下头亲吻他的额角。
江知鹤嗓子沙哑,仿佛漏风的破纸箱子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觉得难堪,身体自发动作,双腿想要合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的胸膛。
我握住他的腕骨,单手将他的两只手压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肢。
“再坚持一下。”我低声对江知鹤说。
他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也有点被肏傻了,似乎不太能理解我说的话,然后又被我按着深深地肏了两下绞得死紧的屁穴,往日里冷艳的江知鹤被我肏得乱七八糟,只能哭着发出含糊的呜咽,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等、等等——呃啊、嗬啊,慢一点呜……陛下陛下,求您呃啊——肚子、要破了——呜……”他难以自控地乱甩着眼泪,表情淫乱,明明在求饶,屁股却把我吸得更紧了。
江知鹤前面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一小股流着,淡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会阴流向我们的交合处,被我的鸡巴操弄着混进他的屁穴里面,江知鹤后面的肉穴更湿了。
他湿嗒嗒的,小腹上也有淡色的液体,我伸手抹开,沾了一点,又去摩挲他的受刑的胯下。
“江知鹤,你尿了。”我摸了一把他空空荡荡的胯下,他整个人一哆嗦,活像是被这世上最毒的蝎子蛰了一口一般,露出了难耐痛苦地表情。
“陛下、不……太脏了……”他咬牙,扭了一下腰肢,想要避开我的手。
我哪能叫他如愿,直接将大拇指按在漏水的那个小口,轻微的刮蹭了两下,江知鹤霎时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瞪大了双眼,叫都叫不出来,屁股拼了命地痉挛着蜷缩,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胡乱地蹬着,又被我镇压。
等我射精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哭哑的——腰身遍布齿痕和指印,鸡巴“咕叽”一声拔出来的时候,红肿外翻的穴口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弹性,锁不住的浓精缓缓流出,流过他的臀缝和后腰,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黑色的桌面上。
江知鹤颤抖地挂在我身上,好像一株没了我就会死掉的缫丝花。
但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比喻而已,事实上,比起心计手段,我压根玩不过江知鹤。
他惯会服软装可怜,就像现在,只要柔柔弱弱地扒拉在我身上,我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去洗漱。
一国之君伺候他洗漱,这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待遇。
不过江知鹤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我怀里,让抬手抬手,让转头转头,此时此刻倒是听话乖巧得很。
他拦我折子的事情,就这样被轻飘飘地揭过来。
其实我本来也并不是很生气,不是说我不在意,我是在意的,江知鹤拦了我的折子实在蒙蔽圣听,活脱脱的奸臣做派,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他不信任我,他不肯相信我,也不肯交付真心,我可以理解他,在吃人的宫廷里面活了那么久,心有防备是正常的,不然他早就死了,哪里轮得到我来见他。
我有些无奈,让在浴池里面柔若无骨的江知鹤靠在我肩膀上,心想真是白日荒淫,大下午的居然又在做爱。
——他可真是个狐狸精。
我气愤地揉了揉他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这么勾人。
江知鹤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怀里,整个人放松着,好像找到了窝的兔子,格外的温顺。
我发现江知鹤是喜欢这个时刻的。
他很喜欢我们做爱结束之后的温存,他很喜欢我抱着他来清洗,这些我都可以感觉到,江知鹤的神情会完完全全舒展,眉头也可爱地放松。
不过他最喜欢的应该是我和他每天晚上一起泡脚的时候。
江知鹤他会很腼腆地笑着,任由我在他的泡脚桶里面踩他的脚背,或者安静地两个人互相贴近。
那个时候,他不像个规矩比天大的内侍,不像那个满手血腥、满心算计的督主,更像是我十四岁时爱上的那个干干净净的贵公子。
——真实的江知鹤,没有任何修饰,没有任何滤镜,没有任何身份。
他太小气了,只有在我们一起泡脚的时候,才愿意给我展露他那个样子。
皇权鼎盛,宫墙之内,我却觉得我们两个好似置身于普普通通的农家,意外地觉得很惬意。
35
我收到了江知鹤告病不上朝的折子,听说江知鹤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沈长青的巴掌。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好像江知鹤这个御前红人终于遭了报应是一件多么叫人拍手称快的事情。
收到江知鹤的折子的时候,我正在写赦免沈长青的孙女那封圣旨。刚写完那一封,翻开下一封的时候,一看,我心脏都要骤停了。
说起来他确确实实从来都没有告过病,至少在我的印象里面是没有的。
但是我又非常清楚,记得一开始他烧得是有多迷迷糊糊、病的是有多快要驾鹤西去,我顿时觉得他的身子骨实在是让人担心。
于是我在小安子十分担心又夹杂着一点点不赞同的目光下,直奔江知鹤宫外的那个府邸。
小安子就被我留在皇宫里面,替我遮掩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