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8节(2 / 2)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永夜港的繁荣也确实有那儿的人们的一份功劳。
如果不是他们任劳任怨的忍受剥削,威兰特人又怎么能住得进大房子里呢?
美好生活总不可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库鲁安沉默了一会儿,灌了一口啤酒,有些矛盾的说道。
“其实也不好,我从来不赞同用那种方法取得胜利,堂堂正正的战斗才是我们的传统,在衰老之前死去亦是一种光荣……不过那都是大人物们的游戏,你我就算感到不妥也改变不了什么。”
亚尔曼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关于这一点,他的感触是最深的,就算他把家搬到了总督大人的旁边,也改变不了他只是一名无足轻重的棋子。
当灾难发生的时候,他除了向神灵祈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愿意在“死剂”的话题上多聊,库鲁安很快将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坐在吧台前的俩人一瓶接一瓶的喝着,不知不觉聊了很久。
库鲁安后来还说了很多关于前线的故事,从里德布尔县的绞肉机,到河湾处的三次血战。
而这些故事与《南方军团胜利报》上写着的内容,就好像是两个完全毫不相干的世界一样。
令亚尔曼格外感慨的是,当初那个脑袋上缠着绷带的鼠族人居然蜕变成了令前线部队感到无比棘手的“丛林之鼠”。
果然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感慨的不止是亚尔曼。
听闻他与伊舍尔居然有一面之缘,库鲁安的脸上也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妈的……你居然认识那家伙?我听说他在婆罗行省的北方三州没少让奥莱特万夫长吃苦头!”
奥莱特万夫长和他的麾下之前一直驻扎在永夜港,也算是当地的名人了,其威名令大荒漠中的变种人部落都闻风丧胆。
亚尔曼对这个名字当然不会陌生,而对于伊舍尔竟然能与这位将军相提并论更是惊讶万分。
面对库鲁安惊讶的眼神,亚尔曼轻轻咳嗽了一声,谦逊地说道。
“只是点头之交……我的夫人和他比较熟,当时多亏了他出手相助,我的家人才得以周全。”
库鲁安心中一动,忽然压低了嗓音,一脸神秘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