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 俱乐部(奴隶可以有很多但是程予只有一个)(1 / 2)
宴会是在宽敞的中世纪风格大厅里举行的,和程予以往参加过的宴会不同的是,这些人手里还牵着跪爬的人,更有甚者,是赤裸的。
程予瞧着新奇,他的身体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他问闻司行:“他们为什么要爬着走?”
闻司行从刚才起就在观察程予,等他问出问题后,好整以暇地反问他:“你觉得呢?”
程予皱起好看的眉毛:“我不知道……”
在他继续思索时,一道夸张的女声由远及近,顷刻间就到了身旁:“哎哟!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这小丸子头,太可爱了!亲一个!”
何韵是个看着高冷的性感美女,浓妆红唇,魅力四射,此刻的她正母性泛滥一脸兴奋地捏着程予脑袋上的小揪。
救命,太可爱了!
何韵觉得自己快被萌得流鼻血了。要不是程予身边站着个黑脸煞神,她能直接把他抱在怀里揉。
“何姐姐。”程予仰头问了一声好。
何韵比程予还要高,再加上高跟鞋,程予觉得自己被两座大山夹在了中间,其中一座还在跃跃欲试想把他骗走,何韵笑眯眯道:“跟姐姐去甜品区好不好?我今天让厨师特意做了你喜欢的栗子糕。”
程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伸出手拽了一下闻司行的衣袖,意味不要太明显。
闻司行揽住程予的肩膀往里带,一点也不给何韵占他家小孩儿便宜的机会:“我们去老位置等你,再加一块巧克力蛋糕。”
“好啊老闻,把我当丫鬟使了?”何韵抱着胳膊挑起眉毛质问道。
她气场全开,准备打嘴仗黑他。
敢命令宴会的主人去端盘子,也就这人能干出来了。
程予在旁边小声补充:“还想要柠檬水……”
一听这话,何韵话锋一转,声音都不自觉地夹了起来:“姐姐给你去拿呀,你先跟你家先生去卡座等我。”说完,何韵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地去了甜品区。
等何韵回来的时候,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刚才她就在想闻司行这个老东西今天能忍多久,结果离老远,她就看见程予被他抱在怀里,还玩着人家的手指。
天天装得像个人,还总不干人事,也就程予那个小傻子看不出来。
何韵扬起微笑,瞪了闻司行一眼,然后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小予,快尝尝。”
妈的,她也想抱。
“谢谢何姐姐。”
不等程予起身,腰就被闻司行钳制住,让他乖乖坐在怀里别动,而后倾身把餐盘拿到了面前,自己喂程予吃。
何韵心里又骂了一句。
“如果好奇,你可以问你的何姐姐。”闻司行一句话突然点到了何韵,让心里还在腹诽的女人愣了一下,接着何韵就看到小天使眨着桃花眼笑着问她:
“何姐姐,那些人为什么爬着走?”
何韵彻底石化在原地,她僵着脖颈,缓慢地转动,一脸“不是吧?”的表情看着闻司行。
对方笑的沉稳又优雅,他和程予一起好奇地等着她回答,显然是想让她做这个引路人。
真是日了狗了。
老畜牲是真做人了……
程予这孩子,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何韵皱着眉头想了想,委婉道:“因为……他们是主奴关系。”
“买来的奴隶?”
“当然不是。”还在纠结怎么回答的何韵被他逗笑了:“你可以把这个当作是一场游戏,两个关系平等的人,自愿成立不平等的主奴关系。”
见程予听得认真,何韵继续给他解释:“这种关系以扮演角色为特征,而角色的扮演通常涉及权力的不平等,主导和顺从;支配和臣服;主人和奴隶,在这两方对立的角色关系中,主导doant和顺从subissive分别用do和sub来代替。这两类人多数都是天生的,do对sub进行精神上的控制,其调教的方式包括很多手段,例如:鞭打、道具、羞辱等,当然这种性虐活动都是以双方自愿为前提,两方都可以在其中获得快乐。在游戏的过程中,尽管do是以上位者的姿态对sub的身心进行使用,但是他的一切权力都是sub给予的,sub决定着下限。”
说着说着,何韵好像悲从中来,语带委屈地叹了一句:“sub才是真正的爹……”
何韵感慨完,便挑着精心画过的眉毛对程予笑道:“小宝贝,现在可明白了?”
程予消化着对他来说过于陌生且庞大的知识体系,他点点头:“明白了。”
他的接受能力一向很高,接着他又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何姐姐,你也是do或者sub吗?”
“你觉得我是什么?”
程予想了一下,笃定道:“do。”
“bgo。”何韵拨了一下程予脑袋上小揪,坏笑道:“那再猜猜,你家先生?”
程予把视线移到男人的脸上,虽然这两个月的相处让程予很依赖闻司行,但是男人若有似无的气势总是让他心悸,又想到俩人内容有点多还没有赶出来,但是又想在新的一年里和大家说祝福,所以就写了一篇番外来和大家见面啦~
ps:为了凑一千字,就把作话放在正文里啦~
晚风寒凉得有些刺骨,闻司行脱下外套裹在了祝不知的身上,然后将他横抱在臂弯里起身。
周围的警察伺机上前,将二人围堵在原地。
秦承带着笑意从防爆盾的间隙中挤了出来,他点头示意闻司行,“闻先生,接下来就是我们省内的事了。”
说罢,他身后的警员把别在腰上的手铐拿了下来,走了两步后,竟踌躇着不敢上前。
一边是省厅的领导,一边是从京里下来的大人物,哪边他都不敢得罪。
闻司行将祝不知牢牢抱在怀里,视线未在秦承身上停留。
见闻司行不为所动,秦承的假笑依旧完美地挂在脸上,他又一次重复道:“这里不是北京,您的权力再大,也要按法律章程办事不是吗?”
这几日秦承过得也十分艰难,闻司行才来了南庆三天,就把当年的糊涂账查了个七七八八。他一直被上面追着施压,生怕牵扯出更多的人和事。
上面的意思是“车”不要了,“帅”也不保了,不管这档子事能截到哪里,只要截住了,都算他们烧了高香。
内线刚才收到闻司行传递的消息时,秦承差点没抑制住心中的喜悦,他无比庆幸楼上有炸弹,让他可以借助嫌犯的手去了结冯佩汝。
冯佩汝死了,程予死了,眼下就只剩下祝不知了。
闻司行低头,轻轻动了下手臂,让祝不知枕得舒服些。他的语气和动作完全相反,冷得厉害:“你说得对,是该走法律章程。”
话音未落,一阵训练有素的整齐脚步声由远及近,破开围堵的人群,直达最中心。
他们背对警车的灯光而来,是和周围完全不同的武装队伍。
待走近后,秦承看清了他们肩章上的特殊狼标,这下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这不仅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队伍,还是在最高级别的行动时才会出动的隐秘尖刀部队,代表着国家的权威和态度。
秦承从前只是听说,这也是他一样直观,他拿出文件展开在众人面前,醒目的红头文件,加急到最下方的红章都还未晾干。
冷漠的声音透过面罩,把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现场所有人的耳朵里:“祝不知,五年前涉嫌谋害少校祝风琢,现由军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