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到了师姐h(1 / 1)
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十分明显,霸道而强势的侵入,占满一处还不满意,接着往前入侵……涟颖拧着眉,她不欢迎侵入,可身体与灵魂都欢愉得颤栗,她蹙缩,收紧,抵抗。男子清润的声音喘了一声,停了一会儿,涟颖紧锁的眉将舒展开时,那巨物重整旗鼓继续进攻——
呜~~好撑……好胀……
身体内灼热的欲望在狂烧,烈火在四肢百骸肆意流窜,她要被烧干了,好干……好难受……
入侵占满她的巨物动了起来,如烙铁般,热热的,好烫,好硬。随着体内烙铁般巨物的轻缓动作,到顶撞。摩擦出让她难以承受的剧烈刺激,娇嫩的软肉几乎承受不住巨物的强硬,它肆意地侵占她的角角落落,欲求不满的一直深入,她要疯了,不喜欢它……
可随着巨物的顶撞,又仿佛是炙热干枯沙漠中降下的甘霖,冰凉清爽,让又干又渴又热的她疯狂去汲取,索取,到榨取。
她渴,可巨物撞出的甘霖,猛烈得多得,密密匝匝的没有一丝停歇,她又吃不下那么多,又反要被淹死了……
身下的师姐一直呜呜咽咽地高潮,眼眸被欲望遮掩得涣散,又在高潮中散得更开了,迷迷糊糊的。她是爽快的,又是害怕的,不喜的。身下却紧紧,死死的绞缠着他,仿佛在榨取他。插得越深吮得越近,插得汁水不断被挤出,湿漉漉润滑,却又被绞缠的寸步难行。
葛悬轻俯身吮着她咿咿呀呀叫时颤抖的红唇,“师姐,放松些,师姐再吸这么紧,很快就要射了……”虽是这么说,却又挺身狠狠怼到了更深,进到更绵密更拥挤的地方,“呜~!”惊得初次承欢的涟颖揪住他的衣襟哀泣起来,腿绷得紧紧的。
葛葛悬轻终于尝到了味,让他疯狂的欢愉。师姐吃起来比他想象中的要更满足,更欢愉。知道师姐初次,承受不住,可他也初次,也压制不住,小肉慢吃吃不了。他心中自我商定,师姐还在欲海内,神志一直没清醒,重一点,深一点没事的,刚好给师姐解淫毒。故而他在她体内的每一下都深深的,重重的,每重顶一下,两人身上都失控地欢腾颤栗。
身上狂烧的燥热被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浇灭,平息,覆盖。却又在顶撞又起风浪,涟颖只觉从灼热的沙漠又掉到了令人窒息的深海巨渊,热热凉凉的交替。
快感的感觉越来越激烈,她被撞得如大海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被席卷着翻滚狂打,再昏迷涟颖的也被打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视觉在晃动,耳边是男人欢愉的喘息声,清润的,像四师弟。随着模糊男子的动作,浑身酥麻麻的发颤,恍如在梦境中。
又做到这样的梦了吗?
耳边是男人痴缠不停的呢喃细语,就像无数次梦到的那样,却又不一样……
一声声的喘在耳边,喷洒出的滚烫气息,沉重而实质;坚硬光滑的身躯贴了自己早已赤裸的身体,以往身下只是湿漉漉的,现在更湿,湿透了,充满了她难以忍受的撑胀感,撑得她忍不住要尖叫出声;男人身上有一股清雅的药香,涟颖缩在他的怀中,依旧是药香萦绕,很清晰,淡淡的,沁人心脾。现在这药香中却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与自己气味搅合在一起,缠缠绵绵的。
不一样了,但还是是在梦中吧……涟颖模模糊糊中看到了四师弟清晰的身影……
四师弟……
是因为觉得梦境中的人像他,才看到他了吗?
怎么能是四师弟呢……
涟颖不愿相信,复又闭上眼,以为会如同以往一般,睁开眼,什么都会没有,一直都只是梦境……
“师姐,你意识已经醒了,睁开眼。嗯?”葛悬轻一边动作着,俯身嘬吻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气息渡给她。葛悬轻声音轻柔,身下却粗暴的唤醒她。“呜~啊~!”涟颖睁开了干涩的眸,见她睁开眼了,那视觉晃动得越来越激烈,她晕得厉害,眼前晃荡的人模糊不清,可那就是……“四师弟……!?”
就像无数次迷晕她那时一样,即便本梦半醒,她依旧准确地知道是自己。
“嗯,是我。”葛悬轻开心了,贴过来,抱着她,缠着她,吮着她的唇瓣,身下满满地顶着她,“师姐,喊我悬轻,喊我悬轻……”就像在以往一样,喊他的名字。
涟颖艰涩地睁开眼,想看清人。可葛悬轻被认出后,更兴奋了,涟颖涣散的瞳孔好不容易凝聚起,又他被顶得发散。涟颖拧着眉哼哼地喘,她说不出话,神志沉重的滞涩,只是用眼去看他,想看清,
涣散的视线再次慢慢举起,却又被兴奋的男人被再次撞到溃散,直到她崩溃地去推他,哭着用疲软的手推他,受不住得哭,“不……不要……不要动了……”
师姐在身下抽插着尖叫,又是哭又是求的,手指揪着淡青的衣物快要给扯破了,葛悬轻这才放缓动作。“好好,师姐我慢些,慢些。”虽是慢下来,可抽送不停,慢却是重重的,让她清晰感受着。
“师姐终于醒了?干你好久才醒。”葛悬轻说着,低头含住那摇摇晃晃的奶子,吮着嘬着,他的动作十分自然与熟门熟路的黏糊,于他而言只是终于吃到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