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病娇师弟仿若无事亲蹭师姐师姐怒(1 / 1)
灵气被灌入体内,涟颖沉重的眼皮微颤着,却怎么都睁不开。她现在好似满满的,满得她受不住,恐惧再有东西灌进来,涨得她难受,“不要了……”她气若游丝的哀求道,“不要了……满了……”
噗呲一声,清润的男声笑了,笑得自满。
灵力进入经脉运行一周,即便再疲累,涟颖意识也清醒了。她睁开了眸,滞纳的望着葛悬轻笑意盈盈凑了过来,而后缓缓坐起身。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鼻尖蹭在她的脸颊上,冰凉凉的尖锐,“师姐,灵力和那个是不一样的,好,依着师姐,不灌师姐了。”
这个姿势依恋,痴迷,却也强势。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裹怀里,涟颖能动,却也限制着行动。话语更是放荡。他不说不演之后,果真不演了,丝毫不遮不掩,不羞不臊。
淫靡的记忆回笼,刺激而失控的快感好似还弥留在身体,随着记忆的烙印阵阵酥软麻痹,涟颖尚挂着红晕的脸顿时煞白,莫说意识连杀心也清醒了。
怒意迅速升起,涟颖牙关与喉咙都猛地发紧,她挥出一拳,直往葛悬轻薄弱的腹部去,葛悬轻手心一展,竟轻易的接下,动作好似都放慢了,涟颖双目惊愕瞪着,拳心裹在了温润如玉手心里。
葛悬轻握着她的手,往怀里一拽,涟颖顿时如轻飘的落叶,扑入他的怀中,清雅带涩的药香即刻包裹住了她。
“咕滋……”黏腻腻的一声,尚在惊愕中的涟颖往身下一望,才发觉身上竟只有一件宽松略长的混着药香的里衣,束着波光流转的淡青腰带;再一看,瞳孔瞪大,白色的粘稠从颤抖的腿间处挤出,黏得很,沾在红肿娇嫩花心,白色的泥泞刺进她的眼中,涟颖打了个颤,手下意识捂上了小腹,里边火热热的,一股炙热的粘稠似凝在了深处,怎么都出不了,涨得小腹深处发闷发涨。
葛悬轻仅着一件外衬,没有腰带衣襟敞着,自己尚衣衫不整,却掏出一块整洁干净的帕子。视涟颖杀心恍若无物,自然而熟稔的帮她拭去腿间的泥泞。轻柔的绢布在娇嫩的花心划过,惊起一路惊颤,“呜…!”涟颖宛若被惊动的含羞草,恨不得全身都蹙缩起来,合拢得紧紧的。她确是缩了起来,浑身倏地蜷起,恨不得将耳朵都缩起来。
挤得又是一股黏腻的咕滋声。
“师姐,别乱动,深处的挤得又出来了。现在条件简陋,洗不了。”葛悬轻迭过另一面帕子,又拭了上去,“师姐还是夹紧的好,不然连帕子都没了,师姐只能淌着精浆走动了。”
这话实在孟浪与放肆!
涟颖终于回过神,推他,一脸愤然的瞪他,嘴巴开合,没有声音。她惊恐的捂住喉咙,她喉咙在发紧,紧得干涩,一丝声响都说不出!她又看向自己的手,就葛悬轻那样单薄的身板,竟推不动他?!她浑身更是无力,她并非不能运灵,她一醒便在空荡的灵府吸纳运行灵力了,可刚凝聚起一丝灵力,转瞬便湮灭!还是被什么吸走了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是葛悬轻搞的鬼?!
葛悬轻稳然不动随她推,拿过一旁的茶碗,吹了吹,喂到她嘴边,“师姐喊叫久了,伤了嗓子,暂时说不出话,喝点花茶润润嗓子。很快就能说了。”
她会信他鬼话?!定是他搞鬼!
涟颖一手将他茶碗给掀开,滚烫的花茶已经晾得温热,即便这样的温度,洒在葛悬轻苍白的手上,他也泛起了红。“师姐是在耍性子?”葛悬轻略略惊讶,又带着难以言说的喜悦。他甩掉手上茶水,又给她倒了一碗,扬唇轻笑:“我倒很是喜欢师姐现在这副对我任性的模样,这才亲近。”
涟颖捂住胸口,这一激动,心脉便跟火烧似的灼痛发闷,浑身发虚。“呼…~”身上的体温好烫,涟颖喘出热气,烫得她想要化了。背后贴的那个讨厌的师弟,是那样的清凉,让她压抑不住的想靠近。
涟颖咬着唇,扼制得脊背僵硬得微微颤动。她知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她必须得说话。她不愿接葛悬轻手里的,挪着远离他,自己去提起茶壶,灌入茶水。
“咳咳……”清凉的花茶被灌入,喝得太猛,呛咳出声,可不够……还是不够……除了喉咙的干渴,她更恨不得浇灭身体的干渴与灼热……
唇边入口不及的水沿着红润的唇往外溢,葛悬轻喉结滚动着,他也渴,难以磨灭的欲渴;他想用唇用嘴去接,去索取过了师姐的嘴溢出的甘甜,来稍稍缓解自己的渴。只是,师姐该会气哭,便压抑着冲动,抬袖给她擦了,衣袖留恋那片唇,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她,“师姐慢些喝。”
“我……咳咳……”涟颖尝试着开腔,“我……”
涟颖压着干痒的嗓,“我身上为何感应不出灵力?”这句话是盯着葛悬轻的脖子问的。
“我破了师姐的身,师姐第一却是问灵力,不是不计较了,而是想直接杀了我吗?”葛悬轻伸手抚向自己的脖子,毫不在意涟颖越加明显的杀意,自己抹干脖子似的等她,“师姐也感知到了了,你的灵力一丝不剩,全被吸走了。”
如果是他搞鬼,即便不死也得半残!他已经掀开了面目,那样的偏执与癫狂令涟颖生寒,自己心软便会为他鱼肉!涟颖戒备地葛悬轻的所有,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话语。
“师姐不是唾弃我那阴险肮脏的秘法吗?不还是拿来救冯诀吗?你为他舍身犯险,可曾想过这不全的秘法会有的副作用?我虽然擅长毒,可师姐也懂,毒是做不到在灵府吞噬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