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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解后,我才知道四个人里面有对青梅竹马,还是定了娃娃亲的那种。
不过我没打算拆散他俩,只是把他们分开关在另一艘船上。另外两个男生也是,关在了我这艘上。
船上房间不多,毕竟不是载客的,是用作战备的。我走进其中一间,床上的男孩瑟缩一下,抓起枕头挡在身前。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他不说话。
不过没关系,我拉开凳子坐下,打开异端开始回复消息。
至于为什么不走,因为我对仿街会的手段再清楚不过了。
不出两刻,男孩四肢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的声音愈发加大,脸上也泛着红。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抿着嘴咬住下唇,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
说实在的,又到了我无法理解的地方,我不懂为什么他要紧绷着,明明中了药就是要疏解的,硬憋着没有好处。
而我的副官是这样评价我的:“您在战场上把脑子伤了,所以您还是别思考了。”
ok吧,或许我是真的伤过了脑子。
关掉异端,我起身走向床边,看见被褥上已经湿了一块了,应该是男孩没忍住用两腿夹的。
看着这情况,我在心里“啧”了声。
这个时代的人类经历过一次进化,大部分的男性竟然凭空多出了一套生殖器官,而女性同样也是如此。
当然只是大部分,例如我就是那小部分,我甚至还是那小部分中的小部分——我的医师推断我之后可能变成无性人。
原来这个东西还有后天的吗?医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正是因为这次进化,男女间的性别似乎模糊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性取向也开放了许多,身边的人还打趣到现在已经不看其他了,就看谁活好,谁好看。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这个男孩的骨龄不过十七的样子,差个一两年就成年了。我叹息一声,坐下来再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看向床上的痕迹,又眼咕噜转向我,怯生生地回答:“依山。”
我明白他怕什么,怕我斥责他为什么弄脏床:“没有姓氏?”
“没,就叫依山。”
“好,依山。”我唤他,“你还记得你怎么被绑过来的吗?”
我也不多费口舌说什么你不要怕,这种情况下他多半是一个字儿都听不进。
同样不出意外,他摇了摇头,说自己好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看来是用了什么有关于记忆方面的药剂。
没等我思考明白,依山突然叫了一声,拧着腰泄了一次,这次是前面,喷出的精液溅起又落在他的小腹。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刚刚启航不过五分钟,我的下属们估计还在清理舰桥上的敌人,没人有空理我一下。
手上用了点劲,我把依山推倒在床上,跟他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依山泪眼蒙蒙地望着我,看了半晌回道:“我中药了,我被你买下来了。”
两句话连在一起的意思就是——你可以享用我了。
但凡是个有色心的就扑上去,可我不是啊。我能感受到他已如死灰般的心,跟等待接受审判的罪人一样,昂着头仰视我,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的未来一眼就能看到头。
而我,就是个柳下惠。
我说:“不好意思,我不是进化的那一批,我没有作案工具。”
没等依山想明白呢,我继续说:“所以如果你需要别人帮你,我只能用一些其它的东西,例如我的手指。”
依山身体一颤,这次他明白了我在说什么,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不得不说,他确实漂亮,秀气的漂亮,眉眼一转仿佛都含着情的那种,现在被欲望蒸了会儿,眼尾脸腮都是红红的。
“请……先让我尝试一下能不能自己,自己解决。”依山声音颤抖,“拜托……”
我尊重他的选择。
“请便,我就在旁边看书。”我起身离他远了一点,坐回原来的位置,“仿街会的药是他们自己配的,通常有毒性,是真的会死人的。所以撑不住记得喊我,我就在旁边。”
依山已经回答不出来了,欲望一波波冲刷他的大脑和四肢,就像有只手把自己按进水里,完全喘不上气,挣扎不了。
好想……好想被摸摸,被碰一下也好……
仅仅是臆想,依山又挺着身子高潮了一次。
我的屁股才刚刚捱到椅面,还没找到之前看的兵书呢,小孩已经在床上蠕动嘤嘤叫唤了,估计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叫得这么大声。
我无奈,关了异端,快速把右手手套摘掉放在桌上。
抱起依山的时候他还缩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左手手套没摘,比较冰。
“依山?依山?”我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回应,继续说,“那我开始了。”
我上了床跪坐着,掰开他绞紧的大腿放在我腰的两侧固定好,我先伸了两指,剥开两瓣花唇,里面颤颤巍巍吐出一颗小珍珠。
我用两指夹住它,只是左右搓动了两下,他的腿就紧紧夹住我的腰,小叫了一下,扬起白皙脖颈,穴里控制不住地往外噗噗喷水。
我不清楚这是到哪步了,但我认为药性一时半会儿一点没散,所以没等他适应了又动起手。
夹住,上下滑动,捻起,再搓动。来回这么弄,依山长吟一声,微微吐出舌尖,初显淫态。
“不,不……唔嗯!啊啊啊啊,慢!慢点……嗯呃!”
接连而来的快感让他蜷缩起脚趾,绷紧脚背,但上半身似有一股暖流从胸口传开,致使他的上半身软得动都没法动。
这感觉,太舒服了……
看来这样差不多可以了。我停下手,让依山慢慢平复一下,还没有正式进入,别等会儿晕过去了。
依山喘了好久,那股子快感把他冲得支离破碎,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自己拼起来,睁开眼就看见把自己买回来的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不论是眼神还是周边展示的情绪都没有变化,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百态丑出。
突然,他看我俯下身,贴近他耳边问道:“回过神了吗?”
依山被耳边的热气刺激得浑身一颤,药性又开始发作,他的穴里开始止不住地流水,欲望升腾,烧得他小腹难受。
就见他眼神清明一瞬,我还以为他是清醒了,看来没有。竖了两指头拉开穴口,里面堆积着层层媚肉,一缩一缩的,像金鱼在吐泡泡。
“唔!”
依山哼了声,他意识到是有东西进去了,进到那个一直很痒的地方,他夹了夹腿,忍不住蹭了蹭对方的腰。
手指停了一下,又是一个用劲,直接突破了第一层紧紧咬住的肉环。
“嗯啊啊!”
他翻着白眼,眼泪也止不住地流。这种感觉很爽,他很喜欢。
在男性新增的生殖器官中通常是没有处女膜的,可能是生长的时候会受到雌激素和雄激素的相互竞争和刺激。
不过这方便了我行动,我在找那个点。
那两根手指就在穴里面翻来覆去,不知在干什么,干得依山直闷哼哼,刚刚闭上的嘴又喘着张开。
真难找啊,我想。手上动作一刻不停,又多加了跟手指,塞进去的时候搞得他一个挺腰,又泄了。
几次了?快四次了吧?泄这么频繁真的没事吗?我只能加快搜寻的动作,也搞得依山也频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