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穿成恶毒太妹先g风纪委员长(1 / 2)
广播中轻快跃动的音乐流水般流淌在校园里,结伴而行的学生青春靓丽,充满生命力。
球场上有人挥汗如雨,呼朋引伴,图书馆安静和谐,只有偶尔的书页翻动声,琴室内流畅的琴音于素白指尖倾泻,昂扬激荡的高潮惊飞窗畔停驻的鸟,扑棱棱的翅膀卷落树叶,在风中飘远,飘过如茵绿草,飘过微漾湖面,飘过高大建筑群,飘过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鎏金大字——“诺安学院”。
看起来美好无尘的地方也有些没那么见得了光的事。
闲置的储藏室,门被仔细反锁。
身形单薄的少女一步步往后退,一只手将她推得踉跄,狼狈撞上身后储藏架,细小的灰尘扑簌簌抖落在乌黑发顶。
“宋舒心,你听我,听我说……我没有……”
她脸色苍白,一句话断断续续许久,也没能分说明白,带着颤打着抖,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
她面前被称作宋舒心的女生按照以往习惯,本应该皱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再语气凶狠地警告威胁,不高兴极了的时候还会动手,轻蔑又恶意地捏捏小白兔的下巴,拍拍她的脸颊,此刻却诡异停顿在原地,低着头,探手扶住脑袋,身形微晃。
低血糖似的,一副快晕倒的模样。
眼泛泪光的女生没有受到想象中的粗暴对待,小心翼翼抬眸,见宋舒心身影晃动,下意识冲上去扶住她,紧张询问,“你、你没事吧?”
下一刻,她对上一双幽寂的眼,和往常充满轻蔑和嫌恶的眼神截然不同,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什么温度,却让她汗毛倒立,更加惧怕。
她像是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倏然收回手,警惕地退回安全区域,捏紧裙摆,开始罚站。
几息过去,四周悄然无声。
她不敢抬头,梗着脖子开始检讨,“我不,我不应该和薛景逸说话,我真的不喜欢薛景逸,请你相信我……”
花魂玉刚刚接收完所谓剧情和记忆,过分强大的神魂和弱小身体产生的排异让她头晕目眩,在原地适应许久,才稍微清醒点,耳边还有人一直在说着什么,实在是——太吵了。
“笃笃笃——”
没等她打断小白兔的自我检讨,敲门声响起。
“有人吗?我听见声音了哦。”
清朗温和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同学们要友善互助,不能恃强凌弱的哦。”
被欺负的小白兔,也就是原剧情中的女主苏盈柳,并不敢说话。
她一边疯狂瞥向门的方向,一边规规矩矩罚站。
还是花魂玉走过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过分亮眼的男人。
逆着光,他耳朵上的条形耳坠微微晃动,闪动着耀眼弧光。
花魂玉眯眼,从记忆里找到他的名字。
这个学校的风纪委员长,萧承安,混血缘故,年轻的面容轮廓分明,过分白皙的皮肤和灰蓝色的眼珠子让他整个人显得不真实,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加上这学校的制服白衬衫小领带的,一套穿上,精致又矜贵,尽管作为风纪委员长,他的领带没以身作则仔细打好,闲散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纽扣三颗没系,露出锁骨上纤细的银链,也不妨碍他整个人光彩夺目。
反而更容易散发魅力。
微微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充满少年气。
仗着优越脸蛋不要命地卖弄姿色,根本不知道有时候过分出色的外表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原来是宋学姐,学姐在这做什么呢?”
花魂玉看着他,不语。
刚刚还提醒“不能恃强凌弱”,现在又装起一无所知。
和宋舒心记忆中的一样,萧承安一开口就会毁了他外貌给人的印象,聒噪的很,没人回应也能自然地说下去。
“让我来看看。”
他往里探头,目光触及面色紧张的苏盈柳,很快收回,笑眯眯地恍然大悟道,“原来又在欺负小白兔呀。”
“不是我说,宋学姐对着不相干的人使劲儿干什么,咱们老薛又不喜欢她,还不如多和我亲近亲近,改天我把老薛约出来……”
“闭嘴。”
花魂玉语气干脆,声音平静。
这具身体过分脆弱,她有意识地控制,才不至于搞坏,还在用神魂的力量慢慢强化身体的过程中。
耳边的声音虽不尖利,也很烦人。
萧承安见多了宋舒心在薛景逸相熟的几个朋友面前殷勤备至乃至有些讨好的样子,一时间被斥责似的顶了一句,竟觉出几分稀奇。
顿时住了嘴,隐晦地打量花魂玉两眼。
还是以前那个人啊。
表里不一的人转了性,在他面前不装了。
难不成不喜欢老薛了?
萧承安抚着下巴,合理怀疑朋友的魅力超出了有效期,已经失效。
花魂玉没有继续听废话的意思,后退一步,言简意赅,“她可以走,你换她。”
萧承安面色古怪起来,不过还是示意苏盈柳先出去。
“你先走吧,看样子学姐有话和我说。”
小白兔毕竟是他新看中的玩具,得先好好保护关照,后续才能玩的开心。
苏盈柳看着两人交谈,一直忐忑不安,被喊到名字,犹豫了几秒,小心翼翼从两人中间挪出去,逃出生天后终于松了口气。
她脚步迟疑,对着萧承安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垂着头快速走远。
一边走,一边控制自己不要回头看,在心中自我安慰。
萧承安不会被怎样的,宋舒心绝不会欺负薛景逸的朋友,即便没有薛景逸的朋友这层身份,在这所金钱权利家世背景奠定地位的学校中,萧承安的阶级也远高于宋舒心。
她不需要为萧承安担忧,值得担忧的只有她自己,作为资优生,在一群少爷和小姐中格格不入的自己。
按常理,的确如此。
可花魂玉来了,便不能按常理了。
萧承安唇边挂着一抹笑,悠闲地迈进光线昏暗的储藏室,转身看见花魂玉将门反锁,属实乐了,唇边的笑都真切几分,“怎么还反锁了,难不成真的要在这打我一顿?”
“我以为你和我开玩笑呢,来真的阿?”
“宋学姐,不要欺负我,我好怕呀——”
刻意拉长的音调散漫,充斥着微不可察的轻慢调笑,在花魂玉无波无澜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停顿,无声。
他挑了挑眉,“不是吧?”
“你认真的?”
“我可不打女人。”
萧承安揉了揉头发,碎发蓬乱,眉目困惑,神色懊恼。
花魂玉之前打量了四周,确认没有摄像头,厚重的窗帘也遮盖得好好的,才将注意力拉回到法,漫不经心,时而落在抽搐的肿胀阴蒂上,时而落在翕张的嫩红逼口,时而是饱满结实的屁股,或臀缝间的兔子尾巴上。
娇嫩的女逼差点被踹烂了,泥泞不堪隐约泛肿,阴蒂更是肿大凸出,充血挺立,红果儿般缀在逼缝间收不回去,与阴蒂环相得益彰,漂亮又淫靡,白屁股上逐渐多出许多泛红印记,臀缝里含着肛塞的菊穴肉褶收缩蠕动,也红肿了些。
直到薛景逸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搏动着腰肢一抖一抖地喷发时,他也不再能分神遵循花魂玉的指示,去抽离尿道棒射精,只能够陷落进剧烈迭荡的快感里,双眼微微翻白,短暂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