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的omega (流出夹X止痒发引诱)(1 / 5)
宁一眼中的情潮没有退下,他只知道崔桨还没有插他,可他裸露在外的小穴居然已经开始吐淫水了。
他自己把手指往下塞入穴口,抖动着发出黏腻的声音,他想,如果主人能够使用他,他就会被留下。
他违心的说,“成年了。”
崔桨抓住了他的手,把手指从那个软穴处抽了出来。
崔桨的心跳得厉害,她也不知道为啥半路停车,明明几把硬得难受,她还是抽了旁边的湿巾给宁一擦手。
她叉开话题问,“有is证吗?”
宁一僵得没动作,他顺从的让崔桨给自己擦手指,咬着唇没有答话。
他是从孤儿院里被挑入黑市的暗娼,他没有成年也没有is证,他是不被社会承认接容的人类。
或者当那些药剂一遍遍的打入他的身体时,他就已经只是一个供人随意使用的肉便器了。
崔桨不意外宁一的反应,她松开手去客厅拿自己的手机,没有is证宁一就去不了医院,但伤口不处理只会越溃越深。
她犹豫一下最后还是点开界面给林粒子发了个消息。
“上门,给我看个病。”
林粒子秒回,“看脑科的仪器带不过来~”
崔桨眼角一抽,这女人骂人真是越来越高级了。
崔桨:“别逼我脱了衣服在你科室裸奔求爱。”
林粒子:“……”
林粒子:“崔姐姐,你别疯了,你o爸都快把我油炸烹炒了叫我把你带回去安心娶老婆呢。”
崔桨一听更烦,没扯皮的心情,“快点,大腿内侧5x5左右大的烫伤,已经溃烂流脓。”
林粒子收到这消息,弹的一下站了起来,“我草,马上。”
宁一看到崔桨离开的背影,巨大的悲伤呼的扑面过来,他没敢挽留,今天他做的很差,光是一个手指深插就会下意识的掉眼泪,他一定是疯了。
明明和以前比,这是从来没有的温柔。
宁一不敢躺在床上,他趔趄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好,没有帮主人射,他连一只宠物也做不好。
外面的雨没有停,宁一很怕,怕扫地出门,他又没地方去了。
他想更乖一点,能够争取到渡过今晚再走,过完今晚他一定会走的,不会惹人嫌。
崔桨端着刚做好的热粥进去,看到床上没人,疑惑巡视一圈才发现人跪在地上。
雪白的脚背压住茸茸的小地毯上,凹下去一小片,他很瘦,明明一个成年男性的体格,他却一个小毯子都盖不住。
“宁一。”
他抬起脸来,落得如雨样的泪挂在他的眼下、鼻尖还有下颌。
“主,人……”
他喊人的话哑哑的,应该哭了很久。
崔桨走过去也跪在小毯子上,抹掉了他的眼泪,“怎么在这里?”
宁一不敢动,他察觉到阳光的靠近,整个人都紧绷着,他扯开了自己的纽扣漏出一片嫩白的小奶子,很稚气,软软的鼓出一小点形状。
“我……可以……您……”
他紧张得话都说不清了。
崔桨知道他要说什么,放下手里的热粥后把人搂进的怀里,她轻轻的拉起了宁一的衣服,拍了拍瘦得硌手的背,“这样会好点吗?”
宁一把下巴靠在崔桨的肩膀上,他可怜兮兮的点头,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难听的哭声。
“主人……”
崔桨见他情绪平缓了,把手臂绕到了宁一的臀部,一把将人像端蘑菇一样的端回了床上。
她掀开被子把人放进去,可宁一又开始局促起来,他勾住了崔桨的脖子,温良的又喊了一遍,“主人”。
宠物可以……可以不做爱也睡床上吗?
崔桨没有推开他,把人搂着很认真的说道,“宁一。”
宁一仰着头看她。
崔桨败给这个眼神了,她摸了摸宁一细软的头发,“我不缺宠物。”
“我把你带回家的时候也没想让你成为我的宠物。”
“不过,如果成为我的宠物能够让你感到安心一点的话,我……我可以暂时接受你的这个称呼。”
宁一的脑子根本不够,他哭得昏昏沉沉只听见了“接受”两个字。
自己是被接受了吗?
他开心的抿了一下嘴。
他被留下了。
粉色水润的唇瓣咬了进去,水洗琉璃的眼睛泛着湿气看人,他又喜又怯的盯着崔桨喊了句,“主人。”
崔桨被他搞得耳热,错开去,不看那眼睛了。
他喊这么娇做什么……
虽然她混迹酒吧俱乐部这种场所乱玩多年知道不少关于性爱的变态玩法,但这不代表她崔桨什么都能接受,她逃婚,说到底也只是想找个自己喜欢的人生活而已。
其实人生很苍白,崔桨不想连爱情也只是无趣的物种繁衍。
崔桨搂着这一团瘦瘦的小人鱼,红着耳朵应了一句,“嗯……”
“还怕吗?”
宁一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在给人添麻烦。
善良的人类把他带回家,恶魔却因为自己的私心,死皮赖脸粘上人类。
他很坏。
宁一默默把手放下,“主人……”
崔桨把热粥端到了手里,用勺子尝了下温度后,舀了一勺去喂宁一,“尝一下,我不太会做饭,煮得不太好。”
很平常的白米粥。
崔桨自认已经是厨艺巅峰了,毕竟……是熟的。
宁一睁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看崔桨,他乖乖的张嘴含下去,软糯的米浆滑到肠胃,舌头尖上留着淡淡的甜味,崔桨怎么喂他就怎么吃,每一口都吃的很干净。
崔桨养过男人,但没见过这样乖的,她喂完后想去抽湿巾给宁一擦唇,可宁一看她起身连忙伸手用食指勾了她的衣服。
他想和主人多呆一会。
崔桨回应的抓了宁一的整只手,“我不会走的。”
宁一伸直了手指,努力漏了一个笑,眼睛弯成月牙儿,他又放开了崔桨。
他警告自己不能太过分,吃到了好吃的热粥,能睡在床上,有一个拥抱,足够他开心很久了。
林粒子冲过来把门敲得震天抖地,宁一听到瑟缩的往被窝里退,崔桨怕他受惊捏了一下他的手指,“是我的朋友,她等会过来帮你处理伤口,你不要怕。”
宁一愣愣的,点了点头。
崔桨见人点头,皱了眉起身去开门。
“我草,崔姐你还活着。”
林粒子疯疯癫癫的抱着崔桨一阵哭,想起什么的来翻崔桨的裙子,“伤呢,我看看……”
“哎!痛!”
崔桨受不了一巴掌拍林粒子脸上了,“林粒子,你特殊取向呢?”
林粒子被拍得往后退了一下,“滚!”
“你不是说你烫伤还溃烂吗,我这不是担心吗!”
崔桨在旁边倒了杯热水,林粒子见她这样懂事又笑嘻嘻的,“啧,想讨好吗?果然离开崔家……”
还学会人情世故了?
林粒子的手直接和热水杯擦肩而过,她尴尬的收了手指,“哎……哎?”
“有伤的不是我,是宁一,他很怕人,你等会替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尽量不要说什么废话。”
林粒子抽了身后巨大的药箱嗅到八卦气味的跟了上去,“宁一?宁一是谁?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