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的礼仪3:证据(2 / 15)
向前一步是黑暗,黑暗里有她的家。
向后一步是光明,光明里什么也没有。
邝修远倒是站在光明里,可惜他现在不在,也可惜她决定要收手了。
向风语迈开腿正要往前走,邝修远忽然打来电话。
“下班了吗?”
“嗯,刚出来。”
他似乎也在外面,听筒里有呼呼风声,还有他的呼x1的气息。向风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今晚有很多星星。”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深蓝的底se上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我这里也是。”
“你说,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同一片星空吗?”
向风语轻笑,好傻的问题,他们又没有时差,看到的自然是同一片星空了。
可是笑意却渐渐收敛起来,她蓦地发觉,他们看到的应该不是一片星空,她头顶的这一片稀稀疏疏,寂寞又冷淡,而他看到的那一片,想必盛大又热烈吧?就像他一样。
情绪翻涌上来,离开香港时她恨透了围绕周身的冷漠和压抑,却在港城遇到了温暖光明的邝修远。
他这么好,合该收手;但也正是因为他这么好,所以总还有些贪心的不舍。
最后再表达一下留恋吧。向风语纵容地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邝修远,我想你了。”
电话里安静了一秒,然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和身后的声音重合起来。
“我也很想你。”
向风语心意一动,一回头,看到电话里的人已经走到了身后。
星光亮起来。她还没见过如此明朗的夜晚。
邝修远放下手机,朝她走来。
怎么会在她刚决定要结束的时候,他又忽然出现给了她希望呢?
去掉电波和距离的滤镜,他居然b心里代入的那个样子更加深情、更加让人心动。
向风语不想收手了。
有谁会在见识过光明之后重返黑暗呢?除非,邝修远和她一起回去。
诚然,她接近他时有所隐瞒。邝修远有修养有道德有底线,如果知道自己已经结婚,绝对会保持礼貌的距离。但如今既然他主动奔赴而来,那么她就要收入囊中。
倪家成说的不错,她的确继承了家族的不择手段的传统。但强取豪夺不是男人的专利。
知道真相后,邝修远也许会恨她、怨她、从此不再见她,但向风语顾不得那么多了。
美梦能编造一时,就能甜蜜一刻。
邝修远离得越来越近,脚步反倒像是放慢了,向风语心里有些急切,恨不得他一步跨到自己面前来。
“小语,我回来了。”他终于走到面前。
星光将她拥抱住,驱散了她的寂寥,在她心里点亮了一盏灯。
贪婪果然是人的本x。
向风语更加坚定,无论如何,她不会再给邝修远叫停的机会。
“邝修远。”向风语挣开他的怀抱。
“叫我修远,或者阿远。”他固执地纠正着她的称呼。
“不,邝修远,”向风语严肃起来,“你会后悔吗?”
邝修远意识到,她在认真地寻求一个答案。于是他也严肃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又坚定地告诉她:“我只后悔没有早一点追求你。”
“好,我答应你。”
邝修远低头。
他的吻b星光更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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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客串镜头一
5、
他们一起回到黑暗中的那个家。
从门口一直纠缠到浴室,衣服缠绕在一起,像装着汤汁的袋子破了个小口,滴滴挂挂洒了一路。
直到花洒的冷水落下来,才把难分难舍的两人扯开。
邝修远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让冷水淋在自己身上,手背过去调节水温。
向风语被他罩在怀里,她又叫他:“邝修远。”
“是阿远。”
“阿远,你留下来会很危险的。”
水温终于调到合适的温度,邝修远转过来,把她被淋sh了糊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水珠在她脸上肆意流淌,乍一看以为是泪痕。
“有多危险?”他要好好听听看她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总是想要赶他走?
向风语看着他,又有水溅进眼睛里,她低下头,水珠顺着眼角滑下来:“……有一天我可能会把你踩在脚下。”
邝修远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那你不如现在就把我踩在脚下。”
他蹲下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原来是这样把他踩在脚下。
邝修远侧过脸,吻她的脚踝,吻她的小腿,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最后吻上最幽秘的那一处。
身t的开关被他的唇舌打开,温热的水洒在身上,又好像要从身下流出来。脚从他的肩头滑落,像是把自己送到了他口中。双手cha进他的发根里。
“邝修远!”向风语想推开他。
他却发狠似的轻咬了一口:“怎么又叫错了?”
“……阿远,阿远,你别弄了。”她有些受不住,站在地上的那条腿发软。向风语难耐地低头,只看到他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一无所知的无辜眼神显得刺眼。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说来新奇,她出轨了,背德感的来源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毫不知情的情人。
“阿远,你抱抱我。”心里的虚空亟待填满。
邝修远起身,捧着她的脸亲吻。手覆上被冷落的shangru,攥紧,放松,然后虎口卡着r根再次托起,向风语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他提起来了。
“怎么心跳得这么快?”他忽然停下,手按着她右边心口感受着,没一会儿,又自己得出结论,“你很喜欢对不对?”
向风语点头。
喜欢,当然喜欢,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地喜欢过,害怕下一秒她就把谎言的气球吹破。
握住抵在小腹间的x器时,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邝修远的手握住她的手前后滑动几下,然后抚在她耳边轻笑:“我以为你多大胆呢,原来也是个纸老虎。”
是啊,可不就是个纸老虎,看起来淡定潇洒,真做起坏事来,还是不能心安理得。但纸老虎在面子上永远不能输,永远要做那个进退的掌控者。
“那你怎么还不进来?”于是他挺身而进,密密实实地填满了她。
花洒已经关掉了,取而代之的身下jiaohe的水声。
向风语整个人悬空,全靠邝修远的双手托住。x器自下而上贯穿着,g在他腰间的腿感受到他的t0ngbu一下下地夹紧c弄。恐惧、紧张和害怕挤占了理智,只留下本能,要紧紧攀附住眼前的人。
“小语,”他的声音好像上紧了发条,“放松点。”
“……我害怕,你不要放开我。”
“乖,我不会的。”
“不许放开我!”向风语又问了一遍。
“不会,永远不会放开你的。”
她当然知道,邝修远并不懂她说的“放开”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承诺了永远。于是向风语自欺欺人、移花接木地把这承诺移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上去。
四肢缠得更紧,像蜿蜒的藤蔓,把他密不透风地困住。
“阿远,那你跑不掉了。”她咬着他的耳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