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史莱姆了怎么办(9 / 12)
些发抖,斯卡拉无奈的使劲揉乱了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胸口:“随你。”
金龙小小的欢呼了一声,调整成了合适的姿势,满足的填满了小巫师的身体。
虽然金龙用的是人形,但发情期时的性器保留了一些龙的份量,等空从斯卡拉身体中抽离出来时,床上瘫着的人小腹还有些微鼓。柱头从穴口带出了一条银丝,穴里没了阻塞,溢出了一股里面装不下的浊液。
类似失禁的感觉让斯卡拉不自在的夹了夹腿,懒懒的躺在床上挪了挪,让酸软的腰能舒服些。金龙轻轻揉捏着斯卡拉柔软的胸乳,被无情的拍开了手。
“里面涨得难受,快帮我清理。”
“嗯~让我再摸摸……”
“快点。”
斯卡拉翻了个身,笑眯眯的摸上金龙刚软下去的性器。
“不听话的话,小心我让你这里再也用~不~了~哦?”
门被敲的发出了天崩地裂似的响声,空从午觉的美梦中惊醒,恍惚间以为是超级大地震,开了门才发现震源是自己那臭着脸的发小,松了口气似的挠了挠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放人进了屋。
虽然散兵平时也基本保持冷脸,但表情冷成这样,显然是心情不好。空凭借着自己和他十多年的交情,轻易判断出了自己此时需要做的事情,从柜子里翻出了半瓶酒,想了想又开了瓶新的,一起带去了客厅。
散兵瘫在空的沙发上,晦暗的眼睛看到空手里的酒瓶才亮起来一些,空刚把瓶子放在桌上,还没拿小杯子,就看到散兵抓起那半瓶酒一口气闷了个干净。
心情居然有这么糟糕吗?
空小心翼翼的又给他倒了一小瓶酒,放在了他面前,顺势在散兵身边坐下。
“你……跟对象吵架了?”
散兵瞥了他一眼,空抿着嘴下意识往后一缩。
“……被甩了。”散兵喝酒上脸很快,此时颊边已经有些泛红,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显眼,“嫌我太冷淡,而且脾气太难琢磨。”
“你也别太难过了……现在不想谈恋爱的话也不用那么急的,”空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都第三个了,别折磨自己嘛。”
“呵,一边冲着我的脸主动贴上来,一边又因为自说自话的离开……明明我从头到尾都没变。”
散兵扭头看向空,微微眯起了眼睛:“我每次都来找你喝酒,你不会也嫌我烦吧?”
“怎么会!我要是嫌你烦,也不会跟你玩这么多年了。”
空狠狠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像是要把他乱七八糟的思绪拍出他的身体:“别想那么多啦,既然你来找我是想跟我喝点,那今天就陪你喝个尽兴!”
为了给散兵排解心情,两人毫不节制的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光了两瓶还嫌不尽兴,又开了第三瓶。
空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空酒量不好,散兵的酒量比他更差,喝的还比他多,此时已经倚在沙发上一边碎碎念还要喝一边神游,空晃了晃他的肩膀,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没酒了,要不要打游戏?”
散兵没回话,只迷迷糊糊的接过了他递来的手柄。
事实证明两个醉鬼是没办法打好游戏的,并且还会互相指责对方变形到极致的操作。
“喂,我说,你别在后面逛街啊,这里要两个人一起才能解密!”
“你才是,这里的道具你都没拿!”
“搞什么,boss战别掉链子啊我说!菜就多练啊!”
“哈?!就你的操作还好意思嫌我菜?”
不知道是谁先碰到了谁,两个醉鬼幼稚的一边用胳膊撞来撞去一边互骂。散兵嘴毒,空骂不过他,又不至于对好朋友动手,脑子一抽扯着散兵的领子就亲了上去。
因为动作太大,空不小心磕到了散兵的嘴唇,吃痛的散兵有些恼怒,恶狠狠的又要咬回去。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又咬又舔的打着打着这动作就变了味。
两个人都不太清醒,纠缠着滚在了地板上。散兵恶劣的用膝盖顶着空的下身,挑着眉质问他:“哈,对着我你也硬的起来?我就说你也是因为我的脸才接近我的吧!”
“你又在这说这种话!对,我是,怎么样?!你要跟我绝交吗?”
“哼……”
也不知道散兵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有本事来操我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空便记不清了。两人借着酒劲胡闹了一通,最后什么都没收拾就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空是被客厅窗户透进来的刺眼阳光照醒的。酒劲还没完全消下去,空慢慢的坐起来,扶着还有点隐隐作痛的脑袋,试着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混沌之中,空的余光瞟到旁边沙发上躺着的人,立刻清醒了不少。
脑子里闪回的尽是些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空心虚的从地上爬起来,去查看散兵的情况。
散兵还沉沉的睡着,身上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只剩一件皱皱巴巴的衬衫还松垮的套在身上。他皮肤白,导致身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让空根本无法忽视,只能心虚的一边祈祷他别醒一边轻手轻脚的给他穿好了衣服,还迅速的清理了地板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不知道散兵是真的断片了,还是也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醒来后什么都没多问,正常的吃了饭就离开了空的家。
虽然空从来没谈过恋爱,但他一向自认是钢铁直男,起码从来没对自己的好兄弟动过什么歪心思。但现在这样,他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散兵的态度。
散兵跟自己从小学就认识,一直玩到现在。他说话太直不好听,因此没什么小朋友愿意跟他玩,刚跟空认识时,还说他像一只傻乎乎的金毛狗。然而有些迟钝的空以为他是在夸自己,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粘着他。
他长得很好看,从初中开始就经常收到别人的情书,追求者有男有女,还被空调侃过漂亮的像个人偶,但散兵一直没什么谈恋爱的心思,只是最近受到了一些来自亲戚的压力,才自暴自弃的表白者来一个接受一个。
空自认为没什么占有欲,但这荒诞的一夜过后,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他心里扎了根,让他时常感觉自己不对劲。
散兵跟他住的很近,时不时就能在附近偶遇到他和同事或客户在聊天。空越看他身边的人越不顺眼,连打招呼的心情都受到了影响,变得一看到散兵和别人站在一起就下意识的躲着走。散兵有次远远的看到了他,正要跟他打招呼,就看到空表情诡异的溜进了旁边的小道里,只得疑惑的放下了手。
真奇怪,那个人作为散兵的同事难道不知道你不抽烟吗?为什么要找你借火?
真奇怪,那个人明明住的离单位那么近,为什么要蹭你的车回家?
真奇怪,那个人看你的眼神那么龌龊,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真奇怪,真奇怪……
空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一边喝一边回忆最近看到的散兵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把自己喝的晕晕乎乎,趴在桌子上eo。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空隐约做了个噩梦,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又记不起来梦到了什么,只感觉心里堵得慌。
一看表发现才凌晨三点多,鬼使神差的,空拨通了散兵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久到空以为他不会接了,才停了下来。电话那头传来散兵从梦中被吵醒,有些沙哑的声音:“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你最好是有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