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b坏学生嫩茓/指Y扩张X道狠C/顶鼓肚皮灌肚2(2 / 12)
安的后腰,突然翻身将人摁在身下,两指并拢快速地揉摁淫湿的逼穴,力道重得像是快要搓破一层嫩皮,强劲有力的小臂肌肉紧绷,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再忍无可忍!
“疼!好疼!!哥哥不要……”过于凶狠的揉插让宁安感觉到下体火辣辣地疼痛,可强烈快感如同过电般窜上脊骨,使他猛地合拢双腿,眼泪汪汪地抬眼看着陆明烨,脚趾蜷缩,连小腿都在发抖,“慢一点,慢一点……”
陆明烨俯身叼咬住他的侧颈,沙哑道:“安安,别怕。”
“哥哥,你……哈啊!!!”宁安忽地瞪大眼睛,男人握起他的双腿扛在宽大肩膀上,下身又粗又硬的巨物抵住那流水花穴,性器狰狞的尺寸和滚烫温度让他有片刻失神,然后开始哭,“烫!好烫!安安要被大鸡巴烫坏了!啊啊!”
粗大肉棒凶狠地捅进小穴里,摩擦到柔嫩肉壁,瞬间将穴口撑到胀白,严丝合缝地堵满,宁安惊呼一声,他皮肤白,极容易留下痕迹,男人这重重一顶,让他雪白的臀肉都红了大片,撞击出层层肉浪!
“哈呃……疼!!安安要被哥哥撞坏了!!!”
明明只是刚刚插进去,这家伙叫得真像是快被男人捅坏了一般。
陆明烨狠下心,桎梏住那骨肉匀称的双腿,又深又重地挺身抽插猛干,男人健悍的胯骨将宁安的屁股重重地撞红,圆硕龟头时不时顶过肠穴深处的敏感软肉,惊得宁安扭动屁股,哭叫连连:“啊啊!哥哥操得太深了……不、不要……呜呜!!!”
“嗯?刚才安安不是说想要吗?”
陆明烨强压下他的双腿,近乎将人折成两半来操,青筋勃怒的肉刃凶狠抵进肿胀不堪的肉穴间,大开大合地顶肏,男人的态度是从未有过地强硬,力气大得惊人,性爱交合处挤出大片淫液,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操得小穴骚水乱溅!
“哈啊……小骚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撑破了……啊啊……”
宁安浪叫个不停,泪水滑过眼角浸湿发鬓,淫穴被大肉棒磨得红肿发烫,大股大股溅出的骚水彻底打湿了哥哥的床单,肚皮都被顶出色情的形状,腰身止不住痉挛。
“——呃啊!!!”
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滚烫,下腹胀痛无比,生出一股强烈的尿意,在男人愈发迅疾地顶操里彻底失了神,不由得抓紧了床单,悬空的小腿紧绷着,忍不住哆嗦:“啊……哈呃……我、我想尿!哥哥!!!”
“小声点。”
陆明烨将宁安的双腿向身体两侧折下,这人下身翕张的小穴忽然流出大股骚液,将粗长的大肉棒彻底淋湿,宁安下身的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出透明尿液,狼狈地弄脏洁白床单。
宁安深陷高潮,抬起圆润的眼愣愣地望着陆明烨,看得男人愈发想要将他摁在身下狠狠操开,操坏,用精液灌满他的身体,将他彻底变成只会哭叫着吃鸡巴的婊子。
陆明烨唇边噙着淡淡笑意,他俯身亲吻着宁安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很轻:“安安是不是小骚货?”
“安安……是,是哥哥的小骚货。”
宁安喘着气,他满脸通红,汗湿的额发凌乱不堪,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颊,他的眉间笼着一片欲色,探出舌尖任人肆意地挑逗。
“安安,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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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父子。
哥x弟x父亲
周迟0x周厌05x严恕1
●注意事项
父子乱炖,父弟都是恶人,坏种,玩咖,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第二天,趁父亲去公司开会的时候,我很生气地拿玻璃杯砸他,大声叫他狗狗,玻璃杯砰地砸碎在台阶上,迸裂声很刺耳,周迟只是回过头,沉默的、安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默不作声转身上了楼。
他走姿很怪异,抓在楼梯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微暴,双腿软得像站不稳似的,被揍狠了吧,真活该。
父亲一直对周迟很凶,就像现在,他不肯脱掉内裤,我眼看着高大威严的父亲拽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人摁跪在地,周迟措手不及,膝盖猛地砸在地板上磕出淤青,那扑通一声简直落在我心上,震耳欲聋。
我有时候会怀疑哥哥不是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