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灌肠的他(2 / 21)
事了”,还能行动,看起来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诸星大安静的吃着东西,不理会这种无聊的挑衅,他在思考等下用什么借口才能让鹿也春名免遭毒手
很快他就不用烦恼了,手机响起,接通后是伏特加的声音,上来就放了一个大招:“卡慕死了”
赤井秀一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卡慕死了,鹿也春名对组织而言彻底无用,找个机会假装杀掉然后让fbi接走就可以了,可他做的那些对于一个两性意识刚刚觉醒的少年来说,到底是多大的伤害呢?
然而紧接着伏特加的话就让赤井秀一的心狠狠地提了起来
“卡慕今天刚让你们去抓了一个小男孩?把人准备好,我们等下过去接等等”
电话那边传来了另一个人不耐烦的声音,安静了两秒,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什么来不及了,电话麦克风里就传来伏特加的声音:“不用动了,我们30分钟之后到”
随后挂断了电话,这件事显然没得商量,赤井秀一当然知道能让伏特加听命的人是谁,琴酒,组织的头号杀手
可问题是,他们找鹿也春名做什么?
“什么事?”绿川光收捡着餐盘,问向接了电话后就有些发愣的诸星大
“卡慕死了”诸星大点了一颗烟,还未等两人消化掉考核官挂掉的事实,又扔下一颗炸弹“琴酒和伏特加要过来,找鹿也春名”
餐盘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绿川光面色难看得说:“可惜了”
安室透不发一言得坐在沙发上,难得没什么话的样子,赤井秀一猜他是因为不能玩弄小男孩在生闷气
沉闷的吐出一口烟,都是人渣,他想
琴酒和伏特加的到来比想象中要快,算算距离这个速度差不多是飙车过来的
伏特加满头大汗的进屋就找人“那个小孩呢?”
琴酒也紧跟着进了门,一身黑大衣和礼帽让他看起来把门堵得严严实实,气息沉重,不像是受伤,脸色冷凝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夹杂着愤怒和不爽,森绿色的冷眸扫过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稍有异动就会被撕碎
“在屋里,卡慕的死跟他有关?”安室透小心的措辞,试图探一探事情的缘由
在伏特加还在犹豫的时候,琴酒冷哼一声,毫不掩饰他恶劣的心情:“是,也不是”
似是而非的答案,让未来的威士忌三人组一头雾水,可琴酒已经没心情耗下去了,推开伏特加丢下一句“看住他们”迈开大步向卧室内走去
高大的男人进屋,随手甩上门,门锁被惯性滑开后又弹开一条小缝,琴酒满不在意,该死的卡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也活该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卡慕因为心里挂念着还没到手的玩具,在任务中走神,导致任务失败自己身死,这些琴酒都可以不在意,可千不该万不该,因为卡慕的失误而导致他中了那个会所的春药
真是恶心的废物
琴酒脱下军火库一样的大衣,扔在椅子背上,正好赶上了从浴室出来的鹿也春名
摘下礼帽,琴酒上下扫了鹿也春名一圈,很弱,没经过锻炼,不值得在意
长臂一揽将愣在原地的小孩抓过来甩到床上,掀开浴巾看见里面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被人玩过了?”琴酒单手按住条件反射挣扎的少年,有点不爽
但是没时间挑嘴的,哪怕是顶级杀手,鸡巴硬起来了也会觉得胀痛,他无视了身下少年神色惊慌的询问他是谁的问题,只是一只手抓紧他的两只脚踝提高,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了按少年身后紧闭的后穴,干涩的菊穴被他的指尖戳碰到,条件反射的收缩
灌肠时导管留下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
琴酒在床头随意翻找了一下,拿到一管润滑液,略显急躁的挤出来一大坨,用两根手指塞进了鹿也春名的菊穴内,他的动作太粗暴了,鹿也春名没有防备,发出带着哭声的痛呼,他想蹬腿踹开这个陌生的男人,但是脚腕被人死死捏在手里,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粗暴的扩张
门没关死,在鹿也春名发出法的舔吻着那双微凉的薄唇
有时候没有技巧的勾引,才是最诱人的
总是不肯给亲的少年这次主动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琴酒一个深顶,在鹿也春名承受不住,张开嘴微微失神吐舌的时候反客为主,含着少年鲜红的舌尖吮吸舔咬,像是贪婪的蜂鸟,努力榨取着花苞藏匿起来的花蜜
琴酒的吻像他本人一样霸道强势,下面一刻不停的狠命肏干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被贪心的男人扫荡了个遍,连敏感的上颚都被用舌头舔了个彻底
舔一下抖一下,没几下琴酒就感觉到两人腹部之间被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弄得更加黏腻了
等到琴酒终于放开鹿也春名被亲吻得发红发肿的小嘴后,鹿也春名的表情已经变得相当糟糕了,双眼上翻眼泪横流,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淫荡得耷拉在嘴角,口中还有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琴酒舔走了鹿也春名坠在下巴,欲落不落的泪滴,性致盎然的评价
“要是早这个表情就可爱多了,真是欠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在因为高潮而疯狂蠕动收紧的腔道内缓慢的磨,强行延长了鹿也春名后穴高潮的时间,成功的让被肏得大脑泵机的少年进入了“exe无响应”状态
琴酒颇为满意的看着鹿也春名这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感觉比刚睡醒就找波本的模样可顺眼多了,心情愉悦的从旁边衣服堆里翻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打算留作以后出任务期间自娱自乐时的配菜
好一会儿鹿也春名才缓过来,眼睛刚聚焦就被敏锐的男人发现了,重新将他压回床上,腰腹力量惊人的杀手大开大合的肏干着身下的少年,炮火攻城一般狂插猛肏,使得鹿也春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
“呜……别、别再弄,哈啊………”
“停……唔啊……那里!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呜呜……想要休息……嗯啊……呜……讨厌……”
鹿也春名被琴酒的大鸡巴欺负得边哭边抹眼泪,眼尾和鼻头都因为哭得太委屈而泛红
人都是视觉动物,再冷酷无情的人在床上都不至于欣赏不了自己心仪床伴的美,琴酒欣赏了一副美人垂泪的景色,用变得更硬的鸡巴表示了赞美
作为一个沉默寡言的杀手,对着你鸡巴梆硬已经是最好规格的赞美了
可惜鹿也春名并不喜欢这种赞美
屁股被这么粗大的东西长时间捅来捅去,鹿也春名总是很害怕自己后面再也合不拢,想想就哭的更难过了
他抬起腿,白嫩的小脚踩在琴酒一直在发力所以分外紧实的腹肌上,肌肉硬邦邦一块一块的,略微有些硌脚,他试图用力踹开琴酒,可惜屁股里插了个分量十足还不停抽送的肉棒,再加上他本来力气就……
用琴酒的话形容,就是还不如他哪天没看路撞门框上力道大
他倒是看出来鹿也春名想干嘛了,故意压下身来,埋头去啃咬少年人精致的锁骨,咬出重重叠叠的牙印后又一路向下,含着粉嫩的奶头又舔又咬,吃的啧啧作响,嘴里还要调戏人家
“使劲多吸几次说不定就有奶了,到时候一肏你就会喷奶”
鹿也春名吓坏了,他哭着推琴酒的头,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叼住了乳头细细研磨,强烈的快感让鹿也春名浑身都没了力气,手放在琴酒的头上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按住
琴酒可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