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3 / 8)
额发向后甩,神色迷茫而痛苦,白玉般的手指想要抓却什么都抓不住,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癫狂中。
陈邈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穴肉,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还要说着粗鄙的淫话,在那一缩一缩的夹紧中低吼出声。
待到林夕回过神来,黑色的垫子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洒满了大片的水痕,车厢里也闷热的要命,陈邈把林夕的双手环到了脖子上,架着他的两条腿去开车门,这期间林夕数次惊慌的哀求,却也没能换来男人的心软。
寂静的黑夜中,学校后门隐蔽处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而那车子正在某些外力作用下颠簸晃动着,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蛮力顶着它往前冲一样。
“呜呜呜老板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不会有人过来,老板跟你保证”
草草的口头敷衍过后,又是一连串砰砰砰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拍击声响,浑身赤裸的林夕被放在车厢盖子上,肌肤白的惊人,高大的男人压着他猛操,鸡巴以高频率的速度数次贯穿在嫩红的小穴中,粗粝青筋剐蹭出大片淫水,噗嗤的喷溅出来,四处飞溅,他哭着用被解开的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背,不停的哭求着,“老板轻点,轻点操啊!”
“慢不了!”
随着简洁明了的低喝,就是一个强悍的俯冲,男人的腰腹有着惊人的力量,带动着八块腹肌凶残打桩,每一次的挺腰,狰狞的巨屌便撞在了林夕的最深处,在这粗暴的操弄和异常的下林夕尖声哭叫,双腿扣住陈邈的的雄腰夹的死紧,不断收紧颤栗的嫩肉,裹的陈邈更往死里操他。
只见那平坦的小腹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骚他的雪白身躯贴着黑色的车盖一耸一耸,林夕抓住男人的手臂,上半身紧绷成弓形,浑圆的屁股更是被坚硬的腹肌啪啪撞击的险些飞出去,他濒死般仰着头,带着哭腔的叫,“老板,干死了!”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小骚货!专门勾引老板的骚婊子!穴在松点!我要操到最里面去!”
陈邈红着眼发狠的往里顶,就着淫水鸡巴打着桩的往里凿,林夕的双腿成开散状态,身子在狂猛的冲击下后撤,可由于摩擦力度太小退的有限,陈邈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臀肉,嗓子低吼着,龟头穿过宫口,彻底贯穿了宫腔,蛮横的砸到了最深处壁上!
“啊呃!”,林夕的尖叫声扭曲尖锐的不像话,手指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曲起扣住男人的背,指甲泛着白色,而男人的速度更加狂猛,凶悍粗暴,俯下身叼着他的耳垂呼哧呼哧猛喘粗气,肉屌在湿烂糜红的骚穴里狂插狂顶了数百数千下,直把穴口泄出来的水液操成了四散的喷射状。
“爽不爽?嗯?”
“呜呜呜!啊啊啊!啊!”
“嘶!骚最深处都被大鸡巴操透了”,陈邈舒爽的仰起头,脸上满是浓重的兽欲和征服的快感,他抬高林夕的一条腿,速度不变力道更强的撞击林夕鼓胀的花穴,十分粗暴且蛮横的充盈着亲生他的小穴,同时手掌还在那细颤的腰上揉按抚摸。
林夕崩溃的哭着去掰男人的手指,推拒男人的腰腹,四肢像过了电一样抽搐,然而陈邈并没有心软,他拦腰将林夕向前抱进自己怀里,然后揽着他的腰让他上下颠动,在巨根上起起落落。
“啊呀!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里面,里面要被老板的鸡巴操烂了啊啊!”,在一阵阵激烈狂猛的爆插中,林夕眼泪流了满脸,发丝凌乱,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滑落,双乳明显看出比刚才胀大了许多,他胡乱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随即两眼泛白,小腹猛缩着前挺,竟是直接尿在了抱着他的男人身上。
那一瞬的挛缩夹得陈邈也脸色扭曲,他一手扣住林夕的臀,一手覆着林夕的后背往怀里按,就像是抱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性爱娃娃一样,把小腿乱晃的林夕固定在胯上疯狂耸腰,腹肌砰砰砰的撞击腿根,直到一声沙哑的闷哼在耳边响起,林夕涣散的瞳孔终于有了颤动的反应。
除了强烈的酸涩酥麻外,小腹处骤然涌上大片大片的灼热更是叫林夕从嗓子里挤出哀鸣般的哭叫,他疯了似的挣扎,然而不管他怎么扭动,一股一股浓精还是不断的往最深处里灌,勃动着大龟头就抵在最深处口,噗噗噗突突突的激狂喷射。
渐渐的,林夕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宫壁被精液灼烫抽搐着抖动,艳红的舌尖都从嘴里吐了出来,身体也屈服于这样强烈的快感里,肥厚小穴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断的吮吸蠕动着。
由于长达半个月的禁欲,那精液量多的惊人,陈邈搂着他足足射了五分钟还不停,狭小的宫腔传来过渡的饱胀感,缕缕白浊顺着小穴,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噗噗的冒出来,林夕颤抖着双腿,张开了小穴接受着男人的浇灌,又一次被亲生老板的精液灌满了肚子。
“真舒服嗯”,陈邈舒爽的叹息着,“里面还装的下吗?”
“太多了够了呜呜不要再射进来了好胀”,林夕小声呜咽着,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脚趾都被射的蜷了起来。
陈邈眯起眼,大手按在那隆起的小肚子上慢慢的揉着,充耳不闻的继续往里灌精,等到那根软下去的肉根舍得离开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林夕敏感的颤了颤,感觉被深深射入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来,大腿根处一片黏腻。
接下来本来是要回家的,林夕也是这么想,陈邈却以要先去清理一下身子把他带到了酒店,然而,当被出尔反尔的男人压到大床上的那刻,林夕吓得又想哭,强撑着打着颤的双腿努力往前爬,却在半路被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宝贝儿,这个姿势我们还没试过”
一声沙哑的轻笑过后,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扇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紧接着熟悉的灼热靠过来,空气中传来肉刃破开绵软穴肉的黏腻声响,陈邈把着林夕腰部两侧的位置,低喘着,一鼓作气的全部撞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又能摩擦到最深处每一个隐秘的敏感点,从林夕垂着头的角度,首先看见了自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两团乳尖,再往后,男人鼓胀胀的阴囊荡荡悠悠,沉甸甸地敲击在满是淫靡白沫穴口,里面装满了待会儿要射进他体内的浓稠精液。
陈邈就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没一会儿林夕竟就被操到四肢打颤,浑身只有两只按在床面上的手勉励支撑着身子,两条双腿横向一字劈开,男人的双手兜住一边一只大腿,快速地耸动,那光裸腿心被硕大囊袋啪啪啪拍打得通红一片,肿胀充血的小穴肉不时被男人油黑的毛发剐蹭,他仰着头哭喘着吸气,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喉咙里泄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哀叫呻吟。
“老板啊哈老板烂了插烂了啊嗯”
最深处里的精液被大龟头狠狠带出,顺着穴口任挤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狼藉不堪,陈邈在那满手的泥泞中找到了滑腻的穴肉,把它揪出来一阵搓揉,像操着自己的专属小母狗一样覆在他的背上,舌头舔着雪白的肩头,背脊,臀部打着桩的往那嫩穴里猛砸,一下接着一下,操的满屋子都是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
偏偏男人操着,还要去问林夕舒不舒服,是不是爱死老板的大鸡巴了,林夕听的羞耻又崩溃,受了刺激的浑身乱颤,脚背弓着,脚趾淫荡蜷缩,白皙的肌肤窜上艳丽的潮红,在一阵阵哭叫尖喘过后,他突然用双手死死的扯住床单,喷出来的水全都沿着分开的大腿洒到了床上,从后面看过去,就是淫荡的骚他被他的亲生老板给操尿了一样。
“这么欠干真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嗯干死你骚穴真会夹淫水又流出来了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