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貂伞伞酣战三个回合!(3 / 3)
……把它拿出来吧……”
柳侯心里说不上来的畅快,抽出身吻了吻方云旗汗湿的鬓角,“小神君也有恳求畜生的时候?”
一抹发着微光的灵力凝聚在他指尖,轻轻划过方云旗小腹,操控着那枚珍珠一点点往外滑。若故意失控,任由收缩的甬道将其吞回些,便能看到方云旗抓紧了他手腕,那样渴求而期盼地望向他。
只要珍珠还在穴腔里四处作乱,方云旗便说不出话,只能抬高了他纤细脆弱的脖颈闷声轻哼,颤抖时晶莹的汗珠如坠星,倏然划过粉白皮肤又没入黑发间消失不见。
临到出口时,柳侯忽然止住了动作,“最后一点了,自己来吗?”
“不、不……”方云旗仓皇摇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柳侯小臂上刮出一条条血痕。
最后水淋淋的珍珠还是靠柳侯的相助才落在了缎面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积蓄已久的潮喷,一股一股将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打得湿滑不堪。
“哈啊……”方云旗随之卸尽了最后的力气,宛若失魂的人偶般任柳侯施为。
即便是被拉起身,坐到怀里再次填满也不过是木木地阖上了眼,在猛烈的沉浮间发出微弱的喘。
天已黑了,海上的月光透过小小窗框映进来,重叠的身影颈首相交,好似爱侣。
实则,柳侯不过是盯着方云旗涌动着鲜血的脖颈馋得喉咙发痒。
环抱的姿态能让他看清方云旗纤薄的蝴蝶骨与凹陷的腰窝,溶溶月光下,洁白的肌理泛着清冷又淫靡的色彩。可他眼里,还是只剩下方云旗颈后那颗透黑的小痣。
灼烧的食欲叫嚣着让他咬下去,吞下肚。
柳侯还是忍住了,粗糙的舌面重重地刮过方云旗颈后早已被吮破了的皮肤。他捉着方云旗的腰,掼得越发凶狠,不管不顾地撞开紧闭的宫口,强势地将肉冠挤了进去。
方云旗微微抽了抽四肢,又不动了。俨然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即便如此,柳侯还是被箍得寸步难行,只能抚着方云旗遍布痕迹的脊背,轻轻吻。
吻他喉结起伏,吻他满面泪痕,用唇瓣隔着月色触碰沾湿的睫羽。火热的呼吸令方云旗再次睁开了空荡荡的眼。平静如海水的双眸中,只剩下眼尾的月光摇摇欲坠。
这让方云旗看上去有些碎无可碎的疲惫感。
柳侯忽然又不满意了。
他想要看到的是方云旗更生动、更有劲的神情,那种值得反复嚼碎的溃败姿态。
柳侯猛地用拇指挤进方云旗喘息时微张的口中,压下柔软的舌头。呼吸受阻,涎水也吞咽不得,方云旗难受到不得不甩头躲开他无礼的控制。
“咳咳咳!”乜了他一眼,刹那间方云旗眸中恨意又活了过来。
柳侯狞笑着扼住方云旗的膝弯,在这最鲜活的一刻恶狠狠地肏开毫无防备的胞宫。方云旗才找回神采的瞳孔骤然收缩,极致的痛苦与酥麻在反复戳刺中直窜上脑后,炸开一片花。
他启唇,却喊不出声来。
狭小的宫口每每卡住粗硬茎身上的倒刺,又次次被粗鲁地刮开。持久的折磨中,柔嫩穴腔内几乎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在凶猛的征伐里逃无可逃。
“你们龙都是下蛋的吧?”柳侯紧紧盯着方云旗含怒的神态,发出愉悦的低笑,“那你一颗珍珠都要我帮忙,要是以后怀了我的野种可怎么办……”
方云旗被他撞得直耸,半晌,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一句。
“我才不会,怀贱、种的孩子。”
对,就是这样。
柳侯放声大笑,攥着方云旗的腰肢酣畅地搅了个天翻地覆。到方云旗仰着头,颠簸倒错的视野里泛起阵阵黑晕,才射了他满肚。
新生的脆弱内壁第一次承受这样有力的冲刷,猛烈的刺激几乎是同时托着方云旗达到了虚浮的高潮,挺翘的玉茎流尽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
精疲力竭的他就这样双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徒留下痉挛的女穴偶尔一鼓一鼓地漏出些粘稠液体。
柳侯拍了拍他脸颊,还感叹,“越来越不经肏了……”
倒也不想想和自己所作所为有多大干系。
方云旗自然没有反应,他累极了,身形也有几分虚幻,还是被柳侯捏着下巴渡了几口灵力脸色才好看些。
柳侯将方云旗抱起来坐在自己怀中,自背后伸手缓缓揉他红肿的私处。大而有力的手掌圈住方云旗疲软下来的阳具轻揉慢抚,粗长的指节撑开肉嘟嘟的阴唇,丝丝缕缕的白浊顺着他抽送的手指淌出来,滴在皱巴巴的被面上,又洇湿了一块。
“嗯……”方云旗前前后后多次泄身,早已受不了一点刺激,昏睡中也并起腿试图逃避。
只是柳侯强势地卡着他双膝,非要他将柔软的弱点全部袒露。
柳侯吻开方云旗紧蹙的眉头,手一翻,掏出枚晴蓝宝石,正是他千挑万选出来最衬蓬莱鳞片的一枚。
“本想给你打个精巧点的额饰,但现在想想……”
他打量着方云旗遍布吻痕的身躯,尤其是刻着指印的腰腹,匀称的肌骨覆有薄汗,呼吸间弧度流畅起伏。
他自言自语道,“放在这更好看。”
于是,宝石便被柳侯轻轻地盖在了方云旗小巧的肚脐上,厚实掌心下渐渐亮起了微光。
方云旗顿时闷哼一声,抽搐着将自己往罪魁祸首宽阔的怀抱里蜷缩。柳侯仍是锢着他,收起尖锐的牙齿一点点吮吻他的颈侧,直到掌下光芒熄灭。
抬起手时,宝石已然成为了一枚崭新的脐钉,静静嵌在那里。与之相映的,是方云旗平坦小腹上浮现的纹路。
空心的浅蓝色图案,两侧横展,似双翼也似刀痕,在皎洁月色下,随着青年的喘息浮起流转的光。
柳侯鼻息粗重,喉间满是压不住的炙热欲火,迫不及待地又扶着方云旗肏进去。被亵玩了半天的女穴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长驱直入到尽头。
圆润硕大的伞头势不可挡地撞开宫门口,用力之大似是要全根顶入。每戳一次,方云旗肚脐下的图案就随之闪过一道电光,惹得他一下下发颤。
方云旗本就没醒,这下更是麻酥酥的使不上力,即便有柳侯握着他双臂支撑也直往下倒。柳侯一狠心,索性推着他伏在舱壁上顶弄。
转念又怕蹭破这张漂亮的脸蛋,于是拽了自己的外袍给垫着。
倒是苦了梦中的方云旗,好像被只毛茸茸的巨大犬类叼着脖子轻薄了整夜,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黏湿酸胀的,还吃了满满一肚子精水。
梦里他费尽力气回头,盯着朦胧的视线看了半天。原来不是狗,是柳侯。
“贱畜。”他咬牙骂。
柳侯瞧他梦里都不忘骂自己,倒是笑出了声。
淋漓畅快地射干净后手一松,就那么看着失了力的方云旗软趴趴地滑下去,不止何时又翘起来的玉茎空挺着,什么也没射出来。反倒是抽搐的雌穴里涌出一股精水与淫液。
柳侯替他翻了个身,肚皮上原本空荡的图案此时却被填得满当,闪烁着银蓝的电芒。
还不等柳侯摸上一把,整齐的鳞片已经爬到方云旗的胯边,转眼间将脏得一塌糊涂的腿间覆盖,连带着那纹路也消失不见。
柳侯不甘心,抱着沉甸甸的龙尾又捏又揉了半天。
门外却忽然敲了三声。
他抬头看向窗外,是船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