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帮攻口出来/跪在客厅地毯上(7 / 11)
“嗯……呜……嗯、啊……不、要……”
十多步的距离,周顷就着这么个姿势同陈昀走了出来,寝室还是暗暗的,舍友似乎也没有醒来的征兆。
“啊……”
周顷一声不吭地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陈昀轻放在他的下床铺上。
“骚货,插进去也喘,拔出来又要。”周顷伸手恶劣地拍了拍那泪光交错的脸,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熟练地拨了个电话。
嘟……嘟……嘟……
临近自动挂断时,那边的人才接通。
“喂,周顷,你大半夜打我电话干什么?”厉镡的语气明显急躁,却又不是半夜被人吵醒招惹的。
周顷只是把手机放在床头,然后伸手拽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床角的人,疾风骤雨的巴掌直往那仍吐着些许淫液的骚逼里打。
陈昀死死地咬住牙关,硬是不出一声,结果周顷直接把他的两腿叉开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大屌粗暴地肏进了那仍未合拢的红肿逼洞里。
陈昀被插得呜咽了一声,连连摇头,杏眸里蓄着泪水。
厉镡正不耐烦地爆了一口脏话,就要把电话给挂了,那端却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击打肉体的声音,还有拍打时偶有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厉镡猛吸了一口气,屏息凝神,不多时,又传来肉体的撞击声,以及,一个人的呜咽呻吟。
这声音他根本忘不了,今天在厕所干陈昀的骚逼时,他就是这么叫的。
“喊出来。”周顷喘着粗气,然后穷凶极恶地咬着陈昀的耳垂,蛮横而粗暴的模样仿佛一匹野狼,方才在浴室里面的,不过只是冰山一角。
见陈昀仍在犟着,周顷埋头嗅气地来到那被捻红的像樱桃一般的乳头,牙齿狠厉地往小小的乳孔上刮,然后连那乳晕都不放过,凑近大力吸吮撮吃。
“嗯……不、嗯啊……疼……”敏感的乳尖被粗粝的舌苔重重地舔弄,陈昀溃不成军,纤细的手指抓着周顷宽实的脊背,很快,就挠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叉成一字马的陈昀被干得连连呻吟,红粉色的舌尖微露着,静谧的寝室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要?刚才是哪个骚货在浴室里求我的大鸡巴给你流水的逼止痒?嗯?”周顷余光瞥到仍半暗的手机,不大不小的声音透过电流传到厉镡那边。
床铺剧烈地摇晃着,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同陈昀的喘声浪叫相呼应着。
“嗯啊啊……不、要嗯……”
“嫂子,你有奶水么,厉哥有没有喝过你的奶水?”周顷仍不放过那已经淫靡绯红的乳头,势要把它吸出奶水来,像个饿了要奶喝的幼婴,在妈妈的乳房上索取。
渍渍作响的口水声混杂着粗重的喘气声,以及犹如野兽交脔的肉体撞击声伴着那细软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寝室。
那两个舍友也不装了,直接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对着陈昀的方向就开始撸了起来。
那边厉镡在陈昀家附近的马路上,密闭的车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杀意,以及不可遏制的情欲。
“草。”
喘着粗气,厉镡随手拿起一包烟就开始抽了起来,薄唇叼着燃着火星的烟,愤愤地把身下的拉链给拉开。
自己的人给兄弟的鸡巴填着,而他只能对着电话里面两个人“偷情”的声音撸着硬的发胀的大屌。
妈的。
周顷不是说他喜欢的是男人么。
那人哪有一点男人样儿?
欠干的骚逼。
蓦地,厉镡突然想起来今天周顷说的话,你这样,人迟早会走的。
早上六点零五分,607宿舍就想起了稍急促的敲门声。
陈昀昨晚骚逼被大屌干的太狠了,因而即使和周顷睡在同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时,仍隔着尽量远些的距离。
周顷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粗粝的大屌仿佛一根小臂粗的铁棍,往他软嫩的逼穴里面捣弄抽插。
被叉成一字马在宿舍床上干了这么久,现在陈昀的腿心都还合不拢。
听到宿舍门口传来的声音,陈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随后呼吸一滞,撑起酸软的腿整理好衣服,然后正要躲进浴室。
“陈昀,开门。”
声音低沉又带着宿夜未眠的沙哑,陈昀不自觉地过去给厉镡开了门。
厉镡垂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明显是周顷常穿的衣服的人,一侧的手指拢了又拢,才将陈昀往怀里带。
“我以为你只是回家了,没想到你是来给我兄弟操逼,陈昀,你说,该怎么办呢。”
陈昀的脸颊紧紧的贴着那因为说话而震动的胸腔,嘴唇微抿,腿间止不住地发颤。
“我和你又不是什么关系,怎么就不可以给别人……”
厉镡喝声打断,“不行就是不行,还是说,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的骚逼?”
怀里的人像只怕生的猫咪一样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厉镡勾着那后腰把手伸了进去,顺着股沟往下,就摸到了一丝濡湿。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我就说一说,你是真想要两根大屌干烂你的骚逼么。”
那红肿的小逼微不可查地翕缩着,陈昀却被怀里淡淡的烟草味以及厉镡身上的冷质调味包裹着,呼吸越来越急。
宿舍楼里面安静的很,厉镡松开了怀里呼吸不畅的人,就看见陈昀的眼尾红得厉害。
那一瞬的感觉,厉镡低语道,“你,喜欢我。”
陈昀破罐子破摔,唾弃般道,“是,我是喜欢你,喜欢到在你没睡过几次的床上直播自慰,喜欢到现在闻到你的气息就发骚流水。”
“我就是贱,我怎么能喜欢一个喜欢操女人的男人,唔……”
剩下的谩骂和卑微都被厉镡吞入腹中,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的捣弄那湿热的口腔,片刻,粗糙的舌苔扫过那敏感的上腭。
陈昀被那舌头搅得嘴唇张着,津液伴着唾汁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被男人的舌头舔吸吞咽。
口腔的残余的空气都被男人掠夺殆尽,陈昀身子止不住的发软,被心上人强吻着,昨晚才吃过心上人鸡巴的骚逼汨汨流淌着淫液。
直到陈昀快要窒息了,厉镡才堪堪把舌头伸了出来,薄唇却仍暧昧缓慢地摩擦着那泛着水光的小嘴。
“所以你昨天生气,是因为我羞辱你,是么。”低哑的嗓音被浓郁的情欲满载,厉镡眸色暗暗地盯着被亲到两眼迷离的人。
“这么骚,我就是喜欢羞辱你,怎么办呢。”说着,厉镡指腹抵在那微张露出的白齿上,色情地卡在其中,让陈昀闭不上嘴,只能任由津液流到下颌,淌到白皙的锁骨。
“平时在我面前软软声声说话,被我羞辱过后又露出原本的猫脾气,这种骚货,不该给我羞辱么。”
“不仅该被我羞辱,还要给我舔鸡巴,把骚逼掰开给我操,当个只会流水翕合的飞机套子。”
陈昀瞳孔缩小震颤,他本以为这么说出来,厉镡不会这么对他,结果却适得其反。
想要挣脱手臂的束缚,结果厉镡却直接不轻不重地抬脚用膝盖顶了顶他的逼唇,接着猛地一顶他的膝盖。
砰的一声,陈昀端跪在男人的胯前,很近,近到陈昀伸出舌尖,就能触到男人鼓起的一团。
陈昀生气离开,厉镡却更愤怒。
他昨夜就这么听着陈昀被干到失神喘叫的声音一夜,即使射了出来,心里面却仍是闷闷的,仿佛一个被空气挤压的气球,不戳破就自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