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来抢婚了避雷:师尊发大疯(7 / 21)
不好?”穴壁紧紧吸绞着他,桓锦觉得自己又不行了,再多干几下夫人没交他先爽了,实在不管夫人死活。
“嗯嗯……哈……哈……”桓稚全身都烫热起来,粗绳微松,前端一跳一跳地流精,被桓锦抓在手里玩弄,自己也被夹得受不了粗喘。桓稚阳根颤巍巍又射出一点稀薄精液,绳子变得松松垮垮,后背冷汗浸湿了绳子。他好半天才找回神志,扯了扯身上粗绳:“好碍事……哈啊……夫君拆了吧。”
桓锦早等着这一刻,三两下弄断粗绳丢了出去,顺着淤痕深印寸寸浅吻,压倒人快速插干起来,习惯性直顶某个点,阳根搅弄穴肉发出的水声越发大。
桓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勾得桓锦肏得更狠:“哈嗯……五十七……不对……六十……嗯……不对……不要舔我奶尖……呼嗯……数不清了,七十?啊,啊啊啊——夫君,夫君不要动了,我数不清了……”
桓稚丢失了准确数目,桓锦一下下深入浅出弄得他爽得神志不清,只顾把身上人紧紧抱住,慌得乱了套。
他的表现总不像他的外表,高大个子内里住了个既成熟又幼稚得可笑的灵魂,他数不清又回到了未执行的上一步,桓锦对他说我也是你的,他开心得浑身发抖了。
“哈啊……师尊,说你喜欢我……”魔种只要这句话,他知道桓锦到哪里都怕说爱谁,连带沾边的字词都不愿吐出口,“我喜欢听,说给我……以后要天天听你说。”
魔种说着虚假的期许,他望见梦境又有撼动的迹象,而这次他不会再干涉,美梦做太长会累,他也不愿意过分兴奋真变母螳螂半夜爬起来把桓锦嚼吧嚼吧咽了。
……真的很想。
“唔……”桓锦摇头挥去心头那点迷雾,连续抽插几下后泄出,搂着人安静了一会忍不住蹭蹭又摸摸:“喜欢小稚,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他抽出去又换另一根,全然沉浸在美梦里,桓稚自然由着他,尽力忍耐着……想要翻上去把桓锦草翻的欲望。不能做得那么吓人。
桓稚爽过一场脑子又切换到成年人的思维,咬唇承受着插弄,身子跟着迎合,后穴湿软,被完全肏成了桓锦阳根的形状,温顺地含吸吞吐。桓锦似乎完全忘记让他数数的事,插弄的速度由缓变急,喉间不时发出粗喘,似也同他一般极尽欢愉,沉迷欲海无法自拔。
“……师尊。”新一轮无边快感袭来,桓稚扭摆起腰臀放浪迎合,他欲求不满地想到今天早上两条相交缠却没有合为一体的蛇尾,却连背后人刻意收了力的抽插都受不住。身子被插得极为敏感,皮肤红得像煮的熟透了的虾子。
桓稚脑子发晕,周身全是甜腻的欲望味道,甜香里夹杂一丝淡淡的咸腥味,他再懒得兴起一丝把桓锦草翻的欲望,躺着张腿就是挨草,被深肏得哑声发出甜腻腻的高高低低,间歇不休的羞耻呻吟。
“嗯哈——师尊,慢点,嗯嗯……再慢点……哈啊,亲亲……”
桓锦操弄夫人的身体渐入佳境,愈发兴奋,吻着吻着便不听话地加力,肏得桓稚一声喘叫高过一声,碧色眸瞳转瞬红艳似血。蛇甜腻腻欲望中他们蛇尾交缠的模样淫邪又诱人。
桓锦存心放纵,慢不了多久就又快起来,时慢时快折磨得桓稚嘴里不免胡言乱语,阳根颤栗着起身,可再被怎么插弄都弄不出白精,抖抖洒出水液。
桓稚想结束了,再做下去隐隐有不妙的感觉,他直接开口了,眼周红红的,用盈满水光的澄红眸瞳求桓锦到此结束,不要再做下去。
“师尊……我想睡觉……哈啊……让我睡觉好不好?”他更多的花言巧语没说出口,身子一阵颤抖似一阵,桓锦隐忍着亲亲夫人,声音发颤,“再等等,应该快好了。”
桓锦做得越发精神,换着各种角度抽插,最后一下猛地抽出来换手撸动,染脏了床单。他缓了口气,心里甜蜜滋味浓厚,把湿淋淋做出一身汗的夫人捞过来抱在怀里,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身上尽是湿黏体液。
“我们去睡觉。”桓锦一脸满足,桓稚看了会儿他的侧脸,情不自禁亲吻。
美梦终将破晓,前路尚未定,等梦醒,他要好好筹划一下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的事。
凉水很快沸腾,热气充盈了整个屋子,桓锦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下饺子似的把桓稚丢进去,又心虚地移开眼,仿佛不看水就不会溅湿一地。
睡觉自然要干干净净。
两个成年人都塞在浴桶里有点挤,桓稚懂事的变成小孩,桓锦眼皮一跳,心里莫名罪恶感爆棚,赶忙叫桓稚变回来。
“在水里再来一次好不好?”
桓稚一听就变了回来,桓锦默默松了口气,被摸得低喘,借着温润的水流插入。阳具一下下捣出穴道里残留的精液,又灌入新的,肉穴被干得合不拢,温和的水被带进穴道,别样的刺激。
中途渐转激烈,水花翻腾,桓锦蹭地站起来把人挂身上操,免得水花四溅处理起来麻烦。桓稚沉溺在欲潮中,无所顾忌地呻吟,沙哑又甜腻地喊夫君。
“夫君干得我好舒服……多来几次没关系,喜欢得……哈啊……要死了……”
魔种心知梦要结束,他忍不住嘴贱,腻着声骚话吐在桓锦耳边:“要被夫君干死了。”
桓锦得到鼓励做得愈发投入,合欢宗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床上功夫不行,找不到双修对象。得到夫人这般肯定,桓锦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激情作祟作弄夫人身子越发狠,回神夫人后穴不知何时又被灌满了,吐着猩红小舌小声喘气,水温何时凉的都不知道。
下身孽根一半被温暖穴道含着,一半凉在外面,桓锦把人按下去完全吞入,默默抱紧人出了浴桶,愧疚但不要脸地还在插插插,边插边麻利地换水等水热。
桓稚又欲求不满地想起那两条交缠的蛇尾,脑子迷乱不堪,长腿缠紧微微磨蹭催促桓锦继续动,任性道:“不想睡觉了,夫君草得好爽,弄得我像发情期……”
“变母蛇给夫君草,我们生小蛇好不好?”
他贪婪地不想结束这梦境。
桓锦被露骨话语激得一抖,恰好水热了,他咽了咽口水六神无主地进了浴桶,把灌满的又插出来,最后一点用手抠挖,给彼此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
在神农谷桓稚研究过各种动物的身体构造,尤其对蛇感兴趣,梦里什么都能变,变个母蛇不在话下。
终于洗干净,桓锦颇有成就感地把彼此身子擦干搂着人上了床榻,床单被褥都乱七八糟的,桓锦随便扯了条干净布料铺在上面,抱着夫人仰倒下去。
“来变蛇吧!”桓锦脸上渐渐浮现漂亮的青色鳞片,显然对夫人的提议非常感兴趣,桓稚一笑,低头亲亲。
两条纯然的野蛇很快缠到一块儿不分彼此,漂亮的蛇尾缠着漂亮的蛇尾,青蛇带着倒刺的阴茎进入了母蛇的生殖腔,有力的蛇身缠紧本能挣扎的母蛇不让她逃脱。
暖帐内他们抵死缠绵一夜,天明后桓稚从美梦里醒来身子隐痛,浑身衣服湿透,他掀开被子,不出预料地勃起了。
桓稚碰碰那活力满满的小山包,羞耻得不敢回想起梦里种种,摸着扁平的肚腹脸皮发烫,在最后他不客气地享用了一顿美餐,甜腻腻的欲望多得吃不完。这场美梦他权让桓锦当作不知对象的春梦,醒来后便忘却,一场春梦了无痕,不会多生出几分怨恨使心魔加深。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桓稚抬眼望见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随手关了窗又锁好门,衣服脱干净心焦火燎地上了床榻……
简凤池曾心怀侥幸在发情期里诱惑过桓锦,桓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