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乱跑见到开着的门就闯进去给人C(29 / 39)
裆部快喘不过气来才松了手,“开始吧!用嘴。”
白晓棠一张脸蛋憋得通红,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才低头去研究商峥的裤头。
得先解西裤上面的扣子,再拉下面的拉链。
白晓棠用牙叼着扣子,舌头使劲去够那个孔眼,费了老大劲,把商峥的外裤都舔得出水了才堪堪把外裤的第一颗扣子解下来,舔得舌头都酸了。
白晓棠舌头来回在上面舔,商峥的鸡吧早就被撩拨地硬得不行。好不容易解开,连商峥自己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鬼知道他为什么要浪费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半夜在这里训练白晓棠用嘴巴解自己的裤头!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在惩罚白晓棠还是惩罚自己。
商峥放弃了,不等白晓棠用牙齿去拉他的拉链,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勃发的阴茎,径直按着白晓棠的后脑勺往里塞。
“牙齿收起来!磕一下钱全扣完!”
“舌头呢?长了舌头不知道用吗?舔啊!”
“含深一点!找吞咽的感觉!往下咽!”
商峥苦心一通教学白晓棠反正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他被抓着头发,嘴里含着粗长的鸡吧,狠狠捅喉咙,根本分不出心来听人说话,更别说学习了。
到后面商峥也难得教他,抓着他的后脑勺横冲直撞,自顾自的爽,然后一挺身直接在白晓棠嘴里射了。
“把精液含好了!”商峥把鸡吧撤出来,捂住白晓棠的嘴不让他吐,“没让你咽不准咽!”
白晓棠鼓着腮帮子不服地瞪他,还咽呢!老子吐都来不及!
商峥再三跟他强调,要是放开了之后他嘴里没有精液,或者吐出来,本次就不作数了,一分钱没有,白晓棠张嘴就想骂他,奈何嘴里含着那口精液,屈服于商峥的淫威,只能委屈地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
商峥拉上自己的裤头,这才吩咐道,“张嘴我看看,还有没有?”
白晓棠不情不愿地张嘴,粉色的舌头中央明晃晃的一滩白色絮状精液,配合着白晓棠红彤彤的脸庞和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清纯又淫荡,看得商峥心神一颤,胯下又硬了。
商峥很是在原地愣了几秒,念了好几遍清心咒语,这才强行把要爆发的欲望控制下来,他明早还要开会,不能纵欲,不能纵欲啊!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白晓棠操爆!
“好了!咽下去!”商峥捂住白晓棠的嘴,不让他再露出那片色情的粉舌头来勾引自己。
“呜呜呜!”白晓棠反抗,要他咽下去,休想!
商峥力气大,抓着他的下巴捂住他的口鼻,白晓棠挣扎半天都没从他手里挣脱,反而一激动,把精液当口水咽下去了。
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白晓棠憋红了一张脸,皱着脸不说话。
“快点!不说没钱。”商峥威胁道。
“谢谢……”白晓棠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一咬牙,“谢谢主人、赏我,赏我精液!”
“还有呢?!”商峥端着资本家的架子不依不饶,活像是黄世仁再世。
“非常,非常……”白晓棠羞红了脸,“非常美味!”
商峥掩饰住擂鼓一样的心跳,把人从地上拖起来,按在沙发上箍在怀里亲个够。
商峥对白晓棠的口活非常不满意,表示飞机杯都比白晓棠的口活好,只愿意给本次服务支付88元,白晓棠据理力争,商峥要求了额外的服务,比如跪着用舌头解裤头,比如售后服务亲他亲了足足5分钟,亲得他头晕目眩,这些都是额外收费的,起码要收8888元,两人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商峥为本次服务支付了188元,再加上白晓棠服务态度勉强合格,获得1314元小费,一共收费1502元。
但因为白晓棠还欠商峥8000万美元,折合软妹币550528万元,因此本次直接扣抵了欠款,没有进行实际付款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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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捷在副驾驶偷摸打量老板,商峥眼下虽有青紫但却满脸春风,诡异得很,担心道,“您还好吧?”
于捷到家都准备好给医生打电话了,谁知道商陛下一晚上都没传召御医,一点动静都没。
“好得很,”商峥勾起嘴角露出瘆人的笑容,“碎得好!”
于捷心想老板被这几个碎瓶子都刺激得神经不正常了,闭嘴不敢说话。
商峥摩挲着袖扣,嘱咐于捷道,“给我准备个欠款协议,8000万美元,按服务次数还款都写清楚了。”
“还款期限呢?”于捷心想果然还是来了吧!果然爱情在金钱面前一无是处,再有钱该算清楚还是要算清楚。
“就先写,”商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1314年内还清吧!”
于捷:……
我晒干了沉默,悔得很冲动。
是我多余问了。
不是很理解你们臭情侣之间的情趣。
自从白晓棠砸了瓶子之后,商峥就跟开了荤的发情期野兽一样,就算再忙天天晚上都要回来,再晚都要压着白晓棠要他还债,白晓棠的屁股可糟了大罪了。
白晓棠实在是难以招架,看见商峥进门来就伸手去解皮带,哀嚎着捂着屁股往床下跑,被商峥抓着脚踝拖回来,折着手腕按在床上威胁,“不想在床上做?”
“真的不行了!”白晓棠哀求道,“再捅真的要死了!”
“缺乏锻炼!”商峥把人反按在床上,抓住那瓣圆润挺翘的屁股狠狠揉了一把,把两根手指插进那个干涩的洞里,“怎么还是这么紧?”
“我昨晚明明已经给你松过了,”商峥皱眉,没在洞里摸到预想的东西,“东西呢?!”
白晓棠不听这句还好,听了激动得要跳起来打人。
商峥嫌弃他的洞紧不是一天两天,但从来没付出实际行动,但最近商峥工作忙时间紧,每天晚上回来都是凌晨,再按着白晓棠好声好气地哄着他扩张后面,晚上这一觉就不用睡了,不扩张直接上的话,第二天又绝对要肿得不能捅。
昨天晚上商峥回来干完了他,趁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往他后面的洞塞了根扩张用的按摩棒。
届时白晓棠刚被捅完,洞里软的一塌糊涂,恍惚间以为是商峥的肉棒还在他屁股里捅来捅去的残感,根本没多想闭眼就睡了。
上午醒来才发现屁股洞里多了一根东西。
商峥早就走了,写张字条压在床头柜。
商峥的字属实是风姿翩翩、苍劲有力,一看就是练过的,只不过写的东西,真是浪费了这一手好字!
“屁眼里的按摩棒记得自己多练习,多捅捅就松了!”
白晓棠红着脸愤恨地把纸条撕了,扔进马桶冲走。
他在想什么屁吃!
“我问你,按摩棒呢?”商峥拍了拍白晓棠的后脖颈,不满他走神,“没看见我给你写的字条?”
“你他妈!”白晓棠羞红了脸,把脸埋进松软的被子里,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嗡嗡道,“我才不要变松!”
商峥似乎是听见了,伏在白晓棠身上,胸膛传出闷笑,“你怕这个?”
白晓棠把脸埋得更进去了。
商峥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翻过身来,让白晓棠直视他,“捅松了自然有法子让你紧回来。”
“我不要!”白晓棠哪里肯信他,“你个大骗子!满嘴胡话!都松了怎么能回来!”
大半夜商峥扛着白晓棠下楼进了游戏室。
“喏!”商峥把人放下,从那满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