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要我”(3 / 12)
试卷上还残留有尚未消退的淡淡水渍,望向阿卫闪躲逃避的目光,我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并不会刻意的去选择怪罪阿卫,怪物的情感本就单一,想让祂们消耗学习掉人类复杂多样的情愫,于阿卫而言是件困难的事情。
于是我招了招手,示意悄悄后退的阿卫靠近。
祂自然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情,过来的时候低垂着头满脸小心翼翼,生怕我会因为这些而惩罚祂。
“清欢宝宝,妈妈不是…”
祂启唇,却不是自喉间发声,从腹腔出传来的声音闷闷的,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打断了祂接下来的话语,只是懒懒地倚靠在了祂柔软的怀里,肆意汲取着祂的气息,由着那些触手开始逐渐包裹住我后,我开始写起了作业。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阿卫的相性很高。
写作业的时候并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搅我,阿卫也是。祂不敢说话,也更不敢擅自行动来打搅我。
为了让我感到更为舒适,阿卫又悄悄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温暖的血液在祂的体内流动,些许触足从祂的周围悄然探出,缠绕住了我的身体。
要让宝宝完全感受到柔软温暖才行。阿卫这样想着,讨好的蹭了蹭我,不敢说话。
清欢宝宝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扰…
终于结束完了作业,还未将本子完全合上,一旁的阿卫已经迫不及待的缠绕了上来。
冰冷黏腻的感觉瞬间传遍至全身,不知何时祂的下半身又化为了蛇尾,正将我圈在了中心。我的后背紧紧贴着祂不断蠕动的哺育袋,感受到血液的流动。
“清欢,清欢宝宝。洗澡,快来和妈妈一起洗澡澡。今天是香甜的牛奶浴哦,沐浴完的甜点是你最爱吃的香草冰淇淋。”
祂含糊不清的说着,黏黏腻腻的诉说着自己糟糕的爱意。满口的尖牙根本无法彻底收敛住,只好无奈地吐了吐自己的分叉蛇信,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力。
“清欢宝宝,做作业辛苦了。在妈妈的怀里好好睡一觉也没关系的,嗯…妈妈最喜欢清欢宝宝了,想要和宝宝一起洗澡。”
阿卫不知羞耻的继续说着,满脸期待的凑了过来。
我却立马转头堵住了祂凑上来的惨淡唇瓣,将手指伸进祂微启的口腔,开始逐渐抚摸起祂的尖牙。
并不能够用语言来描述祂的尖牙。这些东西就像是有自主的生命力一般,当我的指腹戳到它们时,那些尖锐的东西会立马收缩回去。
撩拨着那条细长的蛇信,我戳着祂敏感的器官,轻轻开口:“妈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怎么了,清欢宝宝?”
“我有个朋友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周末会去他家参加生日派对。我该送他些什么东西呢?”
捕捉到重要信息的阿卫立马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安的甩了甩自己的蛇尾后,祂缓缓说道:“啊…清欢宝宝就要有朋友了吗?也是,你也该有朋友了…”
“是女孩子吗?女孩子该送些…”
“妈妈,你错了。是男孩子哦。”
我立马打断了祂若有所思的话语,静静地阐明了事实。
我很期待阿卫的一切反应,也很期待祂到底会回答我些什么。
果然祂的蛇尾部分开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像是无法触碰的冰冷的水。
祂的蛇尾划过了我的掌心,那黏腻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腕上,不可名状的气息刹那间弥漫在整个客厅内。
不知为何,阿卫的眼睛悄然湿润了。祂低头望向我,可怜巴巴的开口了:“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些,是宝宝不要妈妈了吗?”
真的是很可怜的样子。可怜到那些触手都委屈巴巴的耷拉在了祂的身后,无助地甩动着。
我紧盯着祂漆黑的眼眸,抬手一点一点抚摸过祂柔软滑腻的发丝。幽然的香气淡淡,我望向阿卫,一字一句的开口了:
“怎么会不要妈妈呢?今天妈妈在办公室里偷偷玩弄自己,我也没有找妈妈算账哦。我可是妈妈的乖孩子。”
我的眼神锁住了阿卫,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后者被我吓到浑身颤抖软化,触手却像是违背本能般的朝我靠近。
内里的吸盘大张,我贴心的伸手开始撩拨起了祂沉甸甸的乳房。
手指夹住了祂挺立的茱萸,我开始黏黏糊糊的撒起了娇:“所以妈妈,我希望你也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会带着妈妈一起去参加宴会的。”
“什么?妈妈也要一起参加吗?”
这对于阿卫来说是欣喜若狂的。祂的记忆力很好,能够记住一切事情,包括那些事无巨细的小小细节。所以,祂依旧记得很早之前曾拜读过一本着名作家所写的有关于青少年心理的书籍。
书上明确写着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都会有“自我领地”意识,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来侵犯私人世界。
阿卫觉得那本书的作者写得不错,所以那段时间也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
祂一直以为的青春叛逆期迟迟没有到来,但当我邀请祂时,阿卫是不敢想象的。
呜呜,宝宝邀请自己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派对。宝宝好爱我…
阿卫感到开心,可又碍于不能表露出自己赤忱的爱意。思来想去之下,祂只好操纵着自己的触手,浅浅的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几枚印记。
“妈妈真的可以和清欢宝宝一起参加吗?真的可以去见清欢宝宝的朋友们了吗?宝宝要把妈妈介绍给…”
祂干脆卸下了所有心防,立刻俯身环抱住了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全部塞进祂温暖的哺育袋里。
“今天清欢宝宝邀请妈妈了,妈妈感到非常开心。所以妈妈也会给你的朋友们准备礼物的,宝宝…”
祂抱住我使劲蹭了蹭,好闻的气息蹭了我全身。蛇信悄然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微凉的味道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立马推开了祂,在祂满是震惊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妈妈,我的意思是让你周末变成‘姐姐’去参加宴会。”
“姐姐?”
阿卫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我,最终捕捉到了关键词,瞬间就立马理解了我要表达些什么,闭上眼睛立即点了点头。
“好,妈妈知道了。”
祂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
祂的身体在逐渐溶解重塑,那些触手的颜色也在渐渐地趋于透明。蛇尾变得柔软而又透明,身体就像是蜡般在快速融化。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拥有男性身体的阿卫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姐姐。
我会给予祂一个人类该有的名字,我叫祂江青。
简单的叫法,阿卫很喜欢。
这是祂自己取的,即便是拥有高智商的阿卫,可每次起名字时仍然会让我感到无奈。不是叠词就是从我的名字里抠字眼,说什么都要和我从这些方面贴近。
祂比起男身来更加适合女性的样貌。从外表上来看就是一位成熟风韵的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
刚转变为女身的阿卫,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触手。那些作乱的触手像是邀请般缠绕上了我的脚踝,邀请着我与之共舞。
早些时候阿卫本来便是女身,那会儿我与祂的关系只会比现在更加的亲密。我会整日里搂住祂,蜷缩在祂温暖的哺育袋里,妈妈姐姐姨姨老婆的一通乱叫。
我本就对性别这种东西有着模糊的概念,更何况阿卫的性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