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RP股抽烂T(14 / 22)
的。
第二日她刚醒没多久,手机就传来讯息。
哭包:【老宅门口。】
女人倚在床头,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泊言发来的消息,估计是来接她办离婚的。这是有多着急啊,这才几点啊。
她抓了抓乱糟糟的长发,打着呵欠去洗漱。
等雾禾收拾完、吃好饭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她提着小包,穿着泊言派人送来的衣服,晃晃悠悠的来到门口。
那里已经停了一辆低调奢侈的黑车。
雾禾扫了一眼连号的车牌,确定那是泊言的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泊言的位置就在她旁边,男人今天依旧西装革履,只是看着有些精神萎靡带着些许颓废的美感。也对。任谁被带了绿帽子都会精神不振。
雾禾没有睡醒,倚在椅子上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沾上一滴泪珠,看着我见犹怜。
车上的气氛很压抑,司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刚上车的雾禾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依偎在泊言的腿上睡着了。
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直负责接送泊言,亲自见证泊言从不回家到经常回的过程,他不断从后视镜瞥老板的脸色,果不其然,在女人熟练的躺在他腿上的时候,老板的脸色一僵,原本阴沉沉的脸色顿时裂开,看着有些懵懂。
司机在心里不断咂舌,这老板和老板娘看着感情挺好的样子,怎么就要离婚呢?
他暗自摇了摇头,不明白这些有钱人到底在作什么。
到地方的时候,雾禾还没有醒,泊言也只是静静坐着,没有叫醒她。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唇瓣的颜色也极其寡淡,看着很憔悴。
他低头看雾禾的时候,眼神有种别样的温柔,或许他自己也没发现。
最后还是雾禾自己睡饱觉醒过来,她下车前拍了拍泊言的肩膀,“多谢啦。”
泊言一直没说话,眸光冷静又理智,他抿着唇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默不作声下了车跟在雾禾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民政局。
离婚手续不怎么复杂,只是有个离婚冷静期需要时间。
泊言坐在雾禾旁边的座位,抿着唇眼神冷清,白皙的手中拿着一份和雾禾手里一样的离婚协议,他瞥向雾禾,见她刷刷刷几下就签好自己的名字,下颌紧绷着神情狼狈的匆匆低头装作看协议的样子。
握着黑笔的手攥紧又松开,又攥紧,他始终不能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犹豫得不像他自己。
许是他犹豫的时间太久,雾禾都注意到了,女人翘着二郎腿双手拄在座位上,偏着头看他,好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脆弱的自尊让泊言说不出反悔的话,他太自傲了。
男人喉结滚动几下,苍白的手背上绷出几条淡色的青筋,腕上的手表咔哒咔哒的走动着,他握紧笔,面色古井无波地一字一顿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两个人已经签好离婚协议,只等离婚冷静期一过,立马就能拿到绿色的小本。
出民政局的时候,是泊言走在前面,长腿迈得很急,包着翘臀的西装裤紧紧贴合他的身子,雾禾跟在他身后不远,摸着唇看他修长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亏。
都是那个该死的黑心汤圆!
导致她那天跟泊言讨的奖励还没有兑现就离了婚,可惜,她戴腿环的猫咪少年没有了。
单是一想高岭之花一般不苟言笑的泊言戴着雪白的猫猫耳朵,屁股里塞毛茸茸的猫尾巴眼含春水、害羞别扭的样子,女人就要硬了。她的道具都准备好了,只等时候一到,立马就能把泊言翻来覆去的爆炒一顿。
可恶啊!都打了水漂!
男人神情冷淡的样子带着些禁欲,衣着整齐一丝不苟,带着细窄的金丝眼镜更加衬得那双黝黑的眸子狭长锐利。
衬衫的扣子严密的系到最上面一颗,带着些沉静淡漠的气质,让雾禾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共同沉溺于性爱的浪潮。
所以,离婚前再来最后一次不过分吧?
不管内心的想法怎么激烈,雾禾都习惯性保持一片平静温和的模样。想着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眼圈通红的样子,她微笑噙在脸上,脚步加快追了上去。
“泊言,虽然我们要离婚了。但是离婚冷静期还是有的,而这段时间……我们还是要住在一起的哦。”她充满暗示意味的眨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无耻。
两人离车近了,泊言脚步顿住,微垂着头偏头瞅她,他锐利理智的视线细细的停留在她的脸上,抿着唇轻轻皱起眉,似乎想找出女人一点点不舍,然而,她面上总是温柔到冷酷的绝情。
泊言难得生出几分暴躁,他知道现在应该拒绝的,可嘴张了张,到底是没吐出一个字。
他已经知道雾禾的怀抱有多软多温暖,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拒绝的话。
清冷的眸子闪烁着泠泠的光芒,泊言不再看她转头坐进车里。
雾禾眉头微挑,从男人默认的态度中窥探出他纵容的态度,心情极好的弯着唇紧跟其后,坐上车。
“你去哪?”男人冷淡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带着些说不出口的郁闷和阴沉。
“唔,想去逛街。”离婚对于雾禾来说好像是喝水那样平淡无奇,她漫不经心的睨了眼窗外的景色,唇角带着轻柔的笑,“你把我放到凯旋广场就行。”
凯旋广场是这里最大型的商场,装修精致大气,头顶的吊灯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将瓷砖地面照射得光可鉴人。
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商场,背影温婉摇曳,她身后那辆车停了许久,女人的背影渐渐消匿在人群,车内才缓缓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去公司。”
车启动,渐行渐远。
五楼。
明亮奢侈的厅内展放着统一明兰色调的当季衣裙,琳琅满目。雾禾白皙的指尖扫过新上架的裙子,语态轻缓。
“这些都包起来吧。”
一旁的销售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手脚麻利的接过女人递过去的卡,这个月的月季达标了,希望这样出手阔绰的富婆能多来几个呜呜呜。
走了几家服装店已经走累了的雾禾留下送货地址后就离开了,她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穿高跟鞋逛街真的有点累人。
休息的地方没找到。
不想看见的人倒是遇到了。
雾禾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不明白现在总裁也喜欢逛商场吗?
“雾禾小姐,好久不见啊。”来人一身黑色休闲,脖颈挂着一条装饰性的银色项链,剑眉星目,漆黑的眸子配上凶狠的寸头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凌厉。
猛虎一样凶恶的眼神锁定在雾禾纤细窈窕的身影,裴恒嘴角衔着些冷意,眸色幽暗极具攻击性。
“真久,明明昨天才见过。”女人懒得回应他虚假的寒暄,不冷不热的刺了一句。偏偏嗓音温柔悦耳,在男人耳朵里倒是跟撒娇似的。
那日他在雾禾身上翻了船之后就一直在找这个死女人的踪迹,可这样一个拥有男性性器的女人却像落入海中的沙砾,半点痕迹都没有。
直到昨天宴会上,那个女人穿着修身长裙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生姿走进厅内,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泊言的花瓶妻子。
女人循着他灼热的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来的那一刹,裴恒就控制不住的硬了,上次酒吧卫生间完全就是他大意了,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烂她,把她艹到失禁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