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屈服/上他(4 / 13)
年高大的身子将电视挡的严严实实。
程清锦顶着女人疑问的目光,豁出去似的闭上眼,他蓦地一拽浴袍带子,身上的衣服顿时落下,露出他只穿着一件内裤的赤裸身子。
“???”雾禾瞪大了眼睛。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表情就像赴死一样的青年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撩起搭在腿上的裙边,露出雾禾今天穿的内裤。
“你这是要干嘛?”雾禾皱了皱眉,握住青年的手腕制止他。
程清锦睁开眼,眼神控诉,“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需要钱,至少需要待在雾禾身边两个月。这表示,他不能被随便丢掉,他必须明白金主一举一动的含义。
今天之前他已经充分学习过各种片子了。雾禾刚刚仰头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就是片子里标准的等着别人口的姿势。
雾禾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清纯男大学生似乎变得不清纯了。这脑袋里怎么都是黄色废料啊。
她于是迁就似的扒下裤子,露出还处于蛰伏状态的性器。“是是是,我想要,你想舔就舔吧。”
程清锦喉结动了动,忍耐的低下头,他试探似的轻嗅了几下,眉头松动些。
没有异味,只是沐浴露的花香。
这个几天前还眼神干净,只会僵着身子硬戳的青年,现在正神色专注的微微张开柔嫩的唇瓣,吐出一小节湿润嫣红的舌轻柔的舔上雾禾的下体,像是在面对他正着手的科技项目一样认真。
“嗯~”随着程清锦舌尖笨拙的动作,雾禾放松的舒展身体,性器也像一头苏醒的猛兽一样逐渐显现它狰狞凶恶的样子。
等到全硬起来时,肉棒已经被全部舔得湿漉漉的。
程清锦抬眸觑了眼女人面上的表情,得到了一个安抚鼓励的眼神,于是张开了嘴,试探性的想含住怒张的龟头。
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色欲,清澈的一眼可以望到底,认命之后只有对生活的妥协。
“嘶~牙收起来。”女人皱起眉,耐心的引导他。
“抱、抱歉。”他生怕惹得自己这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