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比发情的野兽还要疯狂,即便慕云已经昏死也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照样将勃发的阳具捅进了被连日肏弄到软烂的肉穴中。两根火热的紫黑肉柱争先恐后地往软脂般的柔腻雌穴里狂插进去。
山匪粗黑蜷曲的浓密阴毛将慕云光洁白皙的肥嫩阴阜摩擦得殷红,时不时还会跟着鸡巴一起钻进穴道内,敏感至极的穴肉搔刮出了细密的瘙痒和火辣辣的细微痛楚,就像是被马鬃制成的硬毛刷子来回剐蹭一样。
自从被关进木箱以来,慕云精致的男根就被锁住了不让泄出精来,只有一天或半天过去才有人过来给他松开束缚、让他射尿一般地流出精来。
慕云的花穴被两根粗长的鸡巴撑到了极致,肥厚的阴唇被撑成两片薄薄的肉片,被卡在木板上的屁股却半点都动弹不得,永远也逃不开仿佛要撕裂的疼痛。
他的意识虽然已经昏迷,敏感的身体却对男人们的奸淫作出了再直白不过的反应,两根鸡巴上狰狞的青筋不断鞭笞着红艳欲滴的蒂珠,娇嫩的雌穴顿时喷射出大量清澈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在地面上淋出水坑来。黏腻的水声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其中一人的鸡巴撞到了更加狭小娇嫩的穴口里,鸡蛋大的龟头也顺势浅浅挺进去了个头。
紧致穴口之内的宫腔温度更高,肿硬的龟头被含在温暖的胞宫之内,他只觉得像是插进了一只水球般舒爽,就在此时,另一人恶意地连番顶撞被凌虐成了一只糜烂肉球的阴蒂,慕云的宫口猛地一嘬,差点把他夹射了出去。不料雌穴喷发的淫水太多太润泽,竟让好不容易插进宫口的鸡巴滑了出去。
他立刻红了眼睛,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了仙尊的骚逼,终于又顶到那个小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慕云在灭顶的快感之中苏醒过来,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被塞满的口腔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刚想要尖叫,木头雕成的阳具向下一坠,顶在了他红肿的喉口。此时此刻,他就连出声的资格都没有了。
塞在后穴的琉璃珠子也被穴肉推着往更深处走去,碾过敏感的一点,将慕云送上了情潮的巅峰。
他什么也看不见,美目圆睁也只看见了一片漆黑,藏在身体深处的宫腔被大力抽插的感觉令他几近疯狂,封在箱中的艳躯突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子宫……怎么办、……子宫要被肏坏了……
“呜呃……”
身后男人的撞击力道大得要把他的身体撞散架,慕云的身子忽地被抛高,又重重落下,隐秘的子宫被彻底贯穿在了男人身上。
木箱忽然裂了,慕云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重见天日,两团乱晃的大奶球被肏得不断在木板上摩擦。山匪想听他淫媚的叫声,慕云口中的假阳具也被抽出来了甩在了一边,遮眼的黑布却依旧没有一丝缝隙地紧贴着双眼。
“哈啊……不要了、呜……子宫要被肏坏了……”
慕云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虚扶着小腹,哭求着山匪放过自己。掌心之下的触感令他惊骇得白了脸色。两根狰狞的男根轮流深撞进他的体内,隔着薄薄一层玉润的皮肉,他都能摸到男人鸡巴的形状。
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蜷曲地跪在地上,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一片通红,纯洁与狼狈的对比极其轻易地唤醒了旁人的凌虐欲望。他几乎是被身后男人大力地肏干撞得向前爬去,香甜的乳汁随着奶球的摇晃到处乱溅着,雪白丰腻的屁股左摇右晃,被琉璃珠撑着合不拢的后穴将熟红的媚肉全都露给男人看去了。
他的哀求更刺激了山匪的欲望。“这骚货还有子宫呢?”另一名山匪兴奋地掐住了慕云的细腰,无视了慕云软弱的抵抗,整根没入,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慕云的脸上。
“都射给你!!”
山匪恶狠狠地低吼道。
慕云的脸上留下红肿的印子,男人用的力气太大,不光将他的脸打得偏转过去,就连身体也跟着歪到一边。
透明的琉璃珠子从后穴滑落出去,骨碌碌地滚落到一旁,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水光。
他被整个山寨的匪徒轮奸了数日,早就没了力气,新鲜的、浓烈的男子气息不住地渗透进慕云的每一个孔窍。他的腿间女穴处缠绕着淫兽糜艳的深红浊息,娇嫩的胞宫上烙着暗金色的肉莲图案,随着胞宫的颤抖呼吸般的明灭。淫蛊则早已化作深陷的乳缝之间的一枚朱砂色的小痣,山匪爱极了这处,粗糙的舌面抵着浑圆的大奶来回舔弄,滑腻如丝绸的触感令他极其沉迷,绵软的奶肉被他的脸压得变形、被舌头顶出一道道抖动的乳波,厚重的舌苔将深深的乳缝舔得一片透亮的水渍。
乳房中积攒的奶水已经在长时间的奸淫中流空了,胸乳被男人触碰得刺痒难耐,慕云扭了扭身子,骚美的深色奶头上只悬着一滴奶水。
银白色的眼睫脆弱地颤动着,慕云的泪已经流干了,他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体内忽然升起了异样的躁动,身体忍不住朝着山匪靠了过去。
“啊啊啊啊……别肏了、呜……小逼要裂开了……”慕云面含春色,温软的躯体紧贴着山匪雄壮结实的躯体,银白的长发被各种体液打湿,被山匪抓在手中当作牵住他的缰绳使用。湿软的穴肉逐渐适应了山匪粗暴的肏干,被两根粗壮巨物进出的时候快感大过了痛意,他却仍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身下的两根巨龙捅烂。
雌穴内的每一寸淫肉都被两根粗硕的鸡巴碾过,肉套子一般驯服地紧紧包裹着男人们的性器,还没有进入过那香艳秘境的山匪却不耐烦了,死死地抓着慕云熟艳的硕大奶球,仿佛要把乳核压碎一般地用力抓握着他丰腴的乳肉,把一对形状美好的大奶抓成了软烂如泥的一团。
“呜啊……不要啊啊啊啊——!!”
慕云吃痛地叫道,姣好的唇瓣被他咬出了血色,强烈的痛苦令他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双眸之中充斥着恐惧和绝望。
但让他更加慌乱的是,他的身体似乎自发地将可怕的痛苦转化为了欲望的快感,
他居然渴望着遭到更加残忍的对待……
蹂躏着他的乳肉的山匪攻破紧致的宫口肉环,将热胀的阳具塞进了高热的胞宫之内!
慕云双腿痉挛着潮喷出了巨量的淫水,温热的水液浇灌在山匪的龟头上,将两根足有儿臂粗的阳具刺激得不管不顾地疯狂耸动了起来。鸡蛋大的龟头本就足以将幼嫩的胞宫占得满满当当,来回翻搅着把子宫撑得变松、变作男人鸡巴的形状;男人将饱满的卵蛋都塞进了被撑到极致的穴道之内,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将宫口摩擦得一阵酸痒,让慕云完全跪趴在了地上,发情雌兽一样高高地撅起了白嫩的屁股,承受着男人们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山匪们将浑身上下都凄惨至极的慕云仙尊肏干了数百下,终于接连射在了胞宫之内。
两人将鸡巴抽了出来,带着热气和精液气息的腥臭鸡巴在慕云的唇边打转,腥臊的味道和上面的脏污令慕云作呕,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任由两人再插进了他的嘴里。
“这淫奴终于有点识相的样子了,”一人狂笑着打趣道,“瞧瞧,还知道给夫君舔干净鸡巴了。”
另一人大笑一声,很是不屑,反驳道:“你还真当他是被你肏服了?切,我看哪,这小娼妇可是浪荡得很,明明就是馋精液了!你信不信,这时候往他嘴边放根狗鸡巴他都会过去舔!”
慕云抿下了男人们的精液,精致绝伦的脸蛋上仍沾着男人擦拭在上面的白浊,他仍处在高潮过后的空白时期,那两名山匪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和代表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