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第二课——要好听(7 / 25)
火焰灼烧头发,发出刺鼻的气味。如果放开了,这火能烧烂他的俊脸,灼烧皮肤,然后把灵魂也一起燃烧殆尽。
剑尊低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我?”
“你已经,讨厌我了吗?”
救命,这气氛,好gay啊。
本质还是现代人的纵青川从来是醉心游戏,从来没处理过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他一向能言善辩,这会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知道他不清醒,也根本没法在和他解释,只能干巴巴地丢出一句:
“我没有。”
他的确从来没有讨厌过顾楚阳。就算处处针对他,按照人设“宿敌”进行游戏,干扰他,打得三界都知道他们不和。
他纵青川也从来没有讨厌过顾楚阳。
“那就不要抵抗,不要拒绝我。”
“你不是,我的炉鼎吗?”
哦,原来把我当成那可以任人宰割的小炉鼎。
这么随便,不守男德。
回头就阉了你。
保持灵台空荡荡的状态是很危险,对于他们来说,修为和灵力就是修士的生命,虽然金缕衣能共享,但这会早失效了。
剑尊带着薄茧抚摸他的身体,纵青川不知道他哪里学来这么色情又下流的手法,每到一处,他的浑身都开始发热。
“你……呼……”纵青川与他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本就不可能毫无欲望。之前第一次的经历其实还不错,到最后他爽得要死。只这么一会,本来干了的花穴也开始吐出发骚发馋的淫水,糊在了正被夹在两瓣阴唇之间虎视眈眈的性器上。
顾楚阳察觉到了他的状态,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吻咬上了纵青川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神似乎慢慢聚焦起来,瞳孔里染上了狂热,执拗的说:“你是我的。”
“嗯嗯嗯。”
纵青川一边敷衍他,一边又被又亲又摸的很爽。入梦珠和世界之钟都开始进入倒计时,马上快失效了。
“主人,你会不会什么结界术,把我们两个屏蔽起来。”
他一边嗯嗯啊啊,很符合人设的掐着嗓子绿茶:“人家不想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看到这幅样子。”
他说的十分矫揉造作,要是白灵淼这会能动,早一剑砍过来要收了他这绿茶。
顾楚阳却意外的很吃这套,五百年过去,他只动了动手,在世界之钟转向五、四周时间重新开始流动那一刻,两个人的存在被顾楚阳的结界抹去。
其余修士毫无知觉地穿过二人身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主动隔离开了这一方小小的、暧昧凌乱的小天地。
他揉了几下那小小的可爱的奶尖,又亲又吸的,大手在骚穴里捅了几下,穴口热情地吞吃他插进来扩张的手指,一吮一吮的,特别热情。
纵青川呼出一口气:
“嗯——直接来。”
剑尊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脆弱敏感的小阴唇,毫不犹豫的挺进了这口过分娇小的花穴,即便性器被挤得微疼,也偏执的要继续。
“呃、啊……”纵青川只觉得雌穴里又疼又涨,顾楚阳的那玩意太大了,即便是做好准备的淫乱的身体,紧致的穴依旧难以一下子承受那么大的东西入侵。
“不要、慢点唔……”纵青川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接纳他的进入,肉道里被撑得酸胀不堪,就连下腹也阵阵发麻。
可他的配合却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惜,那凶器甚至更嚣张的往里捅了几分,直接顶到了最底端的子宫口!
“哈……”纵青川短促的惊喘了一声,急脾气也上来,张口就咬着顾楚阳的唇。
他牙尖嘴利,有颗小小的虎牙,咬人格外狠,直接咬得剑尊大人鲜血淋漓。
他狠抽,剑尊更过分,体内的巨根狠狠的顶撞了一下那隐藏在最深处的小肉嘴。
不过只有针尖大的宫颈被硬大的龟头重重的碾磨上,抵着那处恶劣的画着圈,逼得那肉嘴不得不吐出炽热的淫液,与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甚至在骚穴深处交融拉丝,宛如龟头与子宫最亲密的舌吻。
“唔呃!你这——”
顾剑痴没骂完,花穴明明还没适应如此巨物入侵,却被强硬的刺激到了敏感的最深处,抵着那里逼迫妥协的高潮。他的骂声变成一声高亢甜腻的呻吟:
“啊啊——太涨了——好大——不行了——”
“哈啊——哈——别——出去——”
纵青川的下腹酸涩至极,高潮带来的刺激早已盖过了疼痛不适,阴道剧烈的收缩着,更加绞紧了体内的巨物,仿佛就连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已经深深的铭刻进了肉壁里。
神志不清的顾楚阳只会凭借着本能不断的深入,横冲直撞,将紧致的花穴开拓得松软喷水,这野蛮的动作就像是最原始的交配,蛮横强硬,只将这一切当做泄欲或配种的行径一般,毫无旖旎与技巧。
只可惜,顾剑尊虽然很大,但是技术,只能说一般。虽执着的顶弄着宫口,却没有抚慰其他的敏感点,让纵青川迟迟都无法抵达极致的高潮。
纵青川的手探到了下腹,撸了两把早已挺立的性器,却终究感到差口气。
尝过了情欲滋味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这样不上不下的情况,只犹豫了一会,他的手最终探到了两人交合的下体,揉上了自己凸起的阴蒂,伴随着挨肏的频率,用手指不断的抠弄。
“嗯啊——哈啊——顾——顾楚阳,快点——”
最敏感的快感器官得到了满足,终于得以缓解他发情的燥热,阴蒂被抠玩揪弄,勾得他低吟不断,腿根也越发大开,骚穴里淫水不断,甚至是后穴里都淌出了些许热液。
他自己玩得神色迷离,情难自禁,顾楚阳虽然意识不清,但奇怪的竞争和服务意识却让他做了个举动。
他唤来本命剑,通体漆黑的神兵渡苦被他倒提起来,粗糙的剑柄直接按到充分扩张过的穴里,挤压着阴蒂根部,将艳红的阴蒂头彻底挤了出来,然后重重的一按!
“呃啊啊啊——!”这一下比他自己玩要刺激得太多,剑柄是死物,又满是纹路,简直是极致的按摩,纵青川重重的挺动了一下身子,淫叫得几乎都要窒息,生理性的泪水立刻顺着眼角溢出,而花穴最深处的宫口也骤然收缩,喷出了一大股的阴精,浇灌在体内的巨物上。
他前面的性器也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阴蒂尖锐的快感令他瞬间就抵达了双重高潮。
前面性器射精,下面骚穴喷水,眼神迷离,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他整个人像案板上的活鱼,湿哒哒又没什么反应,只有顾楚阳摸到他敏感带的时候,才动弹一下。
顾楚阳贴心的用了浮空术,让他不至于被粗劣的石子磨的皮开肉绽。
可就在他的宫口收缩不断泌出阴精之时,体内的巨物却又不怀好意的抓准了时机对着宫颈口重重顶弄,最终竟真的直接磨开了宫口,趁虚而入,硕大得过分的头冠宛如铁锤,残酷的挤入了根本就不该容纳任何外物的子宫。
“呃!啊啊不要——啊啊啊!”明明还处于高潮的不应期,却被这样残忍的捅穿了还在潮喷的宫胞,被当成鸡巴套子,撑大成完全契合雄物的形状。
那子宫瞬间就如一只被撑大爆开的水球,所有的精液都喷溅在了被紧包住的粗硕头冠上,浇灌得顾楚阳低吟出声:“嗯……好紧、好舒服……”
“哈……太过了……”
“唔……呃!”
纵青川无法很快适应宫交痛苦又极致刺激的感受,嘴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