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②——大NR交吞精到饱 人体花瓶 温柔大美人被亲手修剪的花C到哭着c吹(7 / 25)
“别在这好不好?”
高暖看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在这?换个地方就行?”
只见男人闭上眼抿着唇,好半晌才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一样睁开眼,低头带着十足的讨好意味地在她唇角轻轻吻了吻,高暖鼻间充斥着这个男人独有的清冽的雪松清香,这么多年过去,他身上也没有出现多余的不该有的杂味,这让她心情又好了几分。
他总是这样,在讨饶的时候就会这样蹭她亲她撒娇,用这张高冷精英的学霸脸。
就是这股反差才让她当初废了些心思去追他,为了不破坏这份天然的反差感,高暖甚至都没对他用太多的催眠,而是最终让他心甘情愿地张开腿被她玩那么多次,结果到最后终于要把肉全部吃进嘴里时他却跟她玩消失,当时刻给她气得大半个月没睡好,所以这会儿要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皮带解开。”
“暖暖……”
见她居然还是不为所动,贺涵之就绷不住了,抿着薄薄的水红色嘴唇瞳孔微颤地看着她,揪着她肩头布料的手指都缩紧了。
高暖冷笑一声,抬手由下往上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竟然比记忆中更弹软丰满的手感。
“啊!”“快点!”
她的命令和他的惊呼同时响起,贺涵之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她是不会放过他了,他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拐角处的监控,虽然这是归他管的,但他还是臊得浑身发烫,明明这种事以前几乎每天都要发生那么一两次,但这会儿贺涵之握着皮带的手还是有些发颤。
他眼尾都有些发红了,又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哑着嗓子委屈地求饶:“拜托了暖暖……给你玩……但别在这操我好不好?”
说着为了以表诚意,还主动拉着她的手伸进已经解开的西裤拉链,被碰到性器时他忍不住浑身颤了颤,腿软的险些没忍住往前扑去,但高暖坚挺的抵着他,让他始终牢牢地靠在茶几边上。
高暖不说话,手却熟练地钻进男人的内裤,揉了一把那还软软一坨的男性器官,她便动腿左右碰了碰他的膝弯,贺涵之扶着她的肩,察觉到她的动作又是颤了颤,最后还是咬着唇,缓缓往两边张开腿往下蹲了一些,这个动作他曾做过无数遍,身体早已有了记忆,他知道什么高度能让她玩得最开心什么高度能让自己最爽,此时为了讨好她,贺涵之缓缓动了动腿,恰到好处地分开臀缝,将丰满柔软的臀肉送到她手心,高暖只要轻轻一勾就能将手指送进男人柔软温热的直肠,这个高度还能让他主动扭胯用前面的阴囊会阴去蹭她的手腕手心。
高暖对他这份讨好感到十分满意,也根本不客气,直接就摸上那个阔别许久的肉穴,昨天她的暗示显然他是听进去了,还带着些许湿意的褶皱显然是今早才被它的主人仔细的清洗过,高暖虽然没用鸡巴尝过这个穴,但手指却是老熟人,她可太知道怎么用手指把这个男人玩得又哭又叫了,她用指甲重重地在那细密的肉褶上划了一圈,这男人立马就呜咽着又软了腰腿。
她动作有些粗鲁的迅速拓开了这个有些紧绷的屁眼,在他浅处的肠壁上巡游似的刮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那片熟悉的藏着他敏感腺体的软肉,贺涵之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染上几分情色的水汽,他慌乱地喘息着试图迅速进入她的节奏,但显然高暖没有丝毫要迁就他的意思,那手腕就跟上了马达一样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将他干涸许久的屁眼玩得干潮了。
“呃、哦、呜啊……呜……暖、暖暖……啊、哈啊、你要玩死我了呜……”
“学长什么时候这么容易玩坏了?这才弄了几下?”
高暖笑了笑,不管将脸贴在她头顶装死的男人,将手指从那已经湿淋淋的肠穴里抽出来,伸进兜里掏出今早特地返回去装出来的东西,重新伸进男人那一片湿漉漉的内裤。
贺涵之感觉会阴被什么东西咯着,勉强动了动软绵绵的腿,他不敢反抗高暖,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暖暖……这是什么……”
高暖看都没看他,指尖已经熟练地捏着东西往他穴里塞了一个,刚塞进去贺涵之就知道是什么了,他咬着牙红着脸,努力放松肛口让她更好地往里塞东西,那是几个两指宽的跳蛋,他以前也没少被高暖用这些小道具调戏,倒也还算轻车熟路。
但他没想到她居然停不下来了,塞了三四个之后竟然还有动作,这跳蛋体积并不算小,这会儿他已经感觉到十分明显的饱胀感,再塞就受不住了,他这才有些慌得拉住高暖的手腕,嗓音带着些湿润的哭腔:“暖暖……不能再塞了……穴满了……”
然而她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只漫不经心地说一句:“没满,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她指尖轻轻用力,就将最后一个带底座的跳蛋肛塞顶了进去,牢牢堵住了这个骚透的男逼。
贺涵之被这最后一个跳蛋顶得差点就吊起了眼白,腰无法自控的又是几下猛烈的抽搐,高暖知道他又被玩爽了,贺涵之的屁眼一直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骚的多。
此时外边已经隐约传来吃完午饭回来的同事的谈话声,高暖缓缓将手从他裤裆里伸出来,又仔细替他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最后拍了拍他似乎比刚才更饱满了些的屁股,便一脸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到另一边的茶几上打开咖啡机。
在咖啡落下的那一刻,有个女同事走了进来,看到还愣着没回神的贺涵之吓了一跳:“啊,贺经理,你脸好红,生病了吗?”
此时男人终于回过神来,他一把端起放在旁边已经凉透的水杯,迈开腿的第一步踉跄了一下,他迅速绕过那女同事,留下一句‘没事,谢谢关心’,便飞快地离开了这窄小的令人窒息的空间。
女职员奇怪的看着贺涵之离去的背影,跟已经装好咖啡的高暖搭话:“你看贺经理走路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奇怪,真不是生病了吗?”
高暖抿了口咖啡,笑了笑:“刚刚贺经理磕到了腿,我都不好意思笑,你居然还问出来了。”
“啊?!”女同事惊讶的瞪了瞪眼,随即便煞有其事的双手合十冲着贺涵之离开的方向拜了拜:“请忘记我请忘记我请忘记我。”
高暖噗嗤笑了一声,也端着咖啡离开了茶水间。
贺涵之确实很有认错补偿的觉悟,无论高暖每天无论上班时还是下班后怎么欺负他他都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当然在高暖眼里,这算不得什么欺负,毕竟比起她显然贺涵之才是爽的那一方,虽然他时常被弄到要哭,但哭也是爽哭的,高暖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更何况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让他含着跳蛋开会的时候用手机遥控玩一会儿,午休的时候用手指摸摸湿透的逼,让他用屁眼把桌角都蹭过一遍,偶尔用钢笔在他塞着跳蛋的逼里捅捅,又让他每天下班回家后都要给她拍把跳蛋们排出来之后灌肠又塞回去的视频而已,她可没做什么坏事。
高暖是玩的不亦乐乎,但贺涵之这边却是难受的不行,高暖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除非她亲自动手,不然他怎么弄都射不出来,只能永远被卡死在临界点,想起刚开始两天他不管怎么用手指抠前列腺都无法射精的痛苦,贺涵之就仿佛能立即感受到下体涨到快要爆开的痛苦,他只能在情欲的苦海中挣扎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公司,等待那个女人的宠幸玩弄。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次次主动解衣,像吸不饱精气的妖精一样每天找各种借口将人喊进办公室恳求她的玩弄。
半个月下来,贺涵之再见到高暖,已经找回了曾经的本能,高暖还没伸出手,他就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