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夜会H(1 / 1)
是夜,凌晨十分,月明星稀。
隐隐的痛感又从身下传来,承受了众人一天恶意的沉恪失眠了,生无可恋的对着窗外发呆。
透过薄薄的窗帘,突然,他看到清冷的月光笼罩下,窗台前闪过了一个清瘦的黑影。
他睁大了眼睛,还在想,这里是二十多楼,什么人能在这么高的空中飞檐走壁?
再一定睛,那人已经利落的撬开了窗户,轻快的从窗口跳了下来!
沉恪手摸上了呼救键,以为遭遇了歹徒来绑架时,蒋烟婉一只微凉的手指已经按在了他的唇上,示意他噤声。
“你……”沉恪看清了来人,既惊喜又惶恐,他不知道她要来做什么。
只见她脱下了黑色的夜行衣,一溜烟钻进了他的被窝,挨住了他。
沉恪因为她的靠近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的上身穿着薄薄的蓝色病服,下身除了腰间缠了一圈绷带,也没有穿裤子,而他感到她也没有穿太多。
少男的身体因为发烧格外的灼热,而她因为在冬夜中潜行许久的缘故,身上凉丝丝的。
黑暗中,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僵在原地任由她的手慢慢环上了他的脖子,他能清晰的到她柔软的胸脯正贴近着他的臂膀。她的腿也是光溜溜的,盘错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姿势像是在与他依偎、拥抱。
“喂你吃药的事情,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以后也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她语气温柔道。
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间,淡淡神秘幽香挟裹着他,让他的身体有一震酥麻。
她说这是二人之间拥有的秘密,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令他倍感受宠若惊,让他觉得一切苦都值当。
“嗯……我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你真好。”
她满意的笑了。
接着,她的手指游移到了他胸前的乳尖,在上面打着圈,很快激起了乳晕周围一圈细小的颗粒凸起,继续语气温和道:“那你、可以帮我舔舔吗?”
“什……什么。”沉恪错愕了一瞬。
没给他什么反应的时间,她便翻身按住他的肩膀,欺身上前,双腿跨在了他的脸颊两侧,坐到了他的脸上:“舔吧。”
沉恪心中羞耻又激动,心脏砰砰的加速,他先前研究了许多法子想着取悦于她,但真到了这一刻,他一时慌乱了不知所措了。
蒋烟婉见他呆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动替他掰开了蚌口,将敏感的花珠暴露给他,“诺,在这里。”
当他意识到她来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裤,显然是有备而来时,他脖颈往下全都烧的绯红。
他喉结滚动着,吞了口唾沫,克制着自己想要蓬勃而出的情愫,颤颤的伸出了舌。
尽管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私处的模样,但他的舌头还是顺着她的手指,一路摸索到了她大腿根部的软肉,最后准确的一口含住了那颗花蒂,开始认真的吸吮。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花户,略有粗糙的舌面细腻又仔细的舔扫着珠核。
“嗯……缠绵细致的快感令人愉悦,她的嘴边溢出一丝肯定似的叹息,被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心中顿时感到升起了强烈的成就感,他感觉自己终于对她有用了一次。
他受到了鼓励似的,放开了她这处,舌尖转而挑开两瓣蚌肉,轻柔地吮吸,慢慢吻着唇缝。
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感爬满了全身,她的手不禁去按住了他脑袋。
他又大了胆,将舌尖灵巧地浅浅钻入洞中,来回旋转,耐心地寻找着与阴蒂脚连接着的敏感的几处。
起初动作还是颇为生涩,但很快他便无师自通,变得娴熟起来。
一会重重吸吮着花瓣,一会又用舌尖轻轻的含那花蕊,接着破开穴口,在上壁处深深浅浅的撩拨戳弄。
如愿听到她逐渐微微加重的喘息,他又回头寻到顶端那颗花珠,亲吮,揉搓。
渐渐的,他感到二人的连接之处都越来越热,仿佛烧起了一簇火,将血液烧的沸腾。
他舌尖戳弄花核的速度加快,舌更加猛烈的卷着肉壁。
她也猛的按住了他的下巴,回应着他,用力的在他的舌面上摩擦着。
在她的强势桎梏下,很快,她的下身微微痉挛着高潮,穴口溢出了大片亮晶晶的水液,溅落到了的脸和脖子上,流入了他的口中。
他连忙偷偷将它们接住,迫不及待的全部咽下了。
他第一次品尝到了她汁水的味道,突然到来的幸福感,将他冲击的头晕目眩。
蒋烟婉用完了他,十分满意他的侍奉。
然后,她就把他丢在了一旁,利索的穿好了衣服,兀自准备跳窗离去。
但这时,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却伴随着沉沉的喘息传来,像是幼兽濒死时发出的痛苦无助的低吟。
病床上的少男发丝凌乱,衬着绵绵雪玉般干净的脸庞。
没有扣上的病衣下如樱花花蕾般的粉嫩乳头此时因为一些不明原因无辜的挺立着。洋溢着活力又尚未成熟的男性身躯下一道道青筋正在跳动。
而他的下体处包裹的白色纱布,正在被大片的鲜红的血液沁红,凸显着一丝凌虐的性感。
他的伤口破裂了。
那个女孩很清楚少男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时她偏偏又转过身,表面上是安慰,实则是对他火上浇油。
她走回了他床前,附下身,贴着他的耳垂,仿佛伊甸园的毒蛇诱惑亚当吃下苹果一样,对他吐着蛊惑人心的魔音:
“今天不可以再继续了。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做剩下的,好吗……下个月月圆十分,是你的生日,也正巧是我的排卵期。我需要一个孩子,那时候,你可以直接射进来。”
他又愣住了。
“……不要这样。只有几丝月光射入的晦暗房间,少男的目光如暗夜一样幽深。
“不要哪样?
“请不要说这种话……我……我会受不了。”他别过头去,耳根红的彻底。
这样对他有杀伤力的话,是想要他的命。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又笑了笑,轻轻吻了一下他发白的唇角,十分温柔:
“我会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