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2 / 18)
我啦……”他半垂头颅,声音低沉含糊。
委屈似的语调从那尊魁梧身躯里渗出,两者反差强烈,但他无疑是喜悦的,在这浩浩荡荡的暧昧洪流中,一点微不足道的折磨叫他甘之如饴。
阮秋秋亦为此感到趣味,偶尔心情愉悦时,她会拍拍大腿,朝对方唤道:“过来吧。”
这是安德烈最喜欢的环节,起初也会感到局促,可身t格外驯良诚实,脑袋轻轻抵在她的膝头,如同猛禽安静伏于主人怀中,双眸惬意眯起,眼角叠出细密皱痕。
水葱一样的手指拂扫而过,馥郁气息遍布他的额角、侧脸与耳廓,于是他的快乐无法抑住。
嘴角忽然向上咧开,露出部分猩红口腔,形成一个不曾见过的古怪表情。这是他暗自演练许久的笑容,可蜥人的面部构造并不适合这类细腻神态,致使呈现的效果可谓欠佳,生y、夸张、且极不自然。
以常人视角看去,甚至宛如低成本猎奇片里的反派角se。
所以阮秋秋僵怔原地。
在触及那道错愕目光之时,他的笑脸一如海上泡沫消散于晨曦。
大概是吓着她了,安德烈想。他不知该用什么方式才算示好,唯有尽量表现柔软,竟起了反效。他嗫嚅着,想要解释自己没有恶意,阮秋秋却突然掩唇发笑。
“在还是法的亲吻,热烈到无法拒绝。
长舌顺着唇缝钻入,轻易撬开贝齿,触到内中的那处柔软,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搅弄缠裹,如同沙漠中久旱饥渴的旅人,细密搜刮着来自口腔的每一丝甘霖。
这令阮秋秋难以招架,舌根在吮x1下隐隐发麻,与之相伴的,还有因异物深入而产生的被侵犯感。
她不懂其中技巧,呼x1渐渐困难,想要推开身子换气,却强y按住后脑,不许自己有所动作,在舌尖一次胜过一次的交叠里,他已从渴求者化为了掠夺方。
阮秋秋的那张yan红小嘴被塞得满当,只剩他的粗粝长舌来回ch0u动,仿佛正模拟一场激烈jia0g0u般,伴随侵略的领地愈发扩张,窒息感同样愈发明显。
就连他的动作也跟着放肆,安德烈放低了重心,一手揽住她的后腰,由于沙发狭窄的缘故,两人身t紧紧贴靠,彼此x腹挨近,不留丝毫空隙。
半推半就下,阮秋秋仰躺在沙发上,被迫迎合他的索取。在肺中空气消耗殆尽之前,长舌终于撤回,拉出数道靡靡银丝,安德烈在她唇边反复轻啄,结束了漫长深吻。
阮秋秋得以解脱,枕在他的臂弯上深深喘息,在这间封闭屋宇中,唯有两人的粗重呼x1声此起彼伏。
她的脸颊cha0红,整个人肌肤粉莹,浑然洋溢着瑰yanse泽,浓黑长发在纠葛中散落,其中一缕落在锁骨,随着x口上下起伏。不等有所平复,安德烈便再度覆了上来,新一轮亲吻激烈开启的同时,他的手也探入了衣衫。
阮秋秋被吻得有些迷眩,手脚皆禁锢在宽阔厚实怀抱里,他的强势不容任何反抗。
口腔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涎ye不受控制的溢出,又被迅速t1an去,她难以适应,只好在心底叹着失策,本以为会看见安德烈往昔那般故作淡定的忐忑模样,怎知竟是引火烧身。可当对方逐步侵占之时,身t倒是娇柔得如同棉与绸,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态度。
直至x部传来一阵微凉,她才发现睡裙衣摆已被轻松褪至上方,正颤颤巍巍露出两团浑圆软r0u,包裹在浅se蕾丝内衣之下,形状饱满,发育优越。
安德烈的嘴唇也移向rufang,分叉长舌沿着肩颈弧度上下t1an弄,所经之处,一片sh漉水光。而那双大手也攀在shuanfen,时不时隔着内衣胡乱抓r0u,谈不上疼痛,却能使她发出猫一般的糯糯sheny1n。
一枚接一枚的深红吻痕绽放在su腻xr上,自阮秋秋的角度看去,只能瞧见那颗深se头颅埋在x前,正发出啧啧水声,与其说是亲吻,不如用啃咬更为恰当。
来自火蜥的暖意牢牢黏附肌肤,让她感觉置身温水,双腿绷了又绷,有些许滑腻感觉从那隐秘处漫出——身t的诚实反应让她陷入羞耻,阮秋秋不由紧闭双眼,直到衣料撕裂声响传来,才发现睡裙连同内衣一道被安德烈粗鲁扯断了。
上身全然ch11u0袒露,白莹莹、neng生生的rujiang在外力作用下摇摇晃晃,而那两点嫣然挺立着,诱人采撷。
安德烈喉结一紧,正要张口吞咬,对方猛地挣动肩膀侧转rufang,避开了他的触碰。
“等一等、先等一等。”
她的呼x1仍不均匀,语速颇快,浑身因兴奋而小幅战栗。
安德烈闻言,齿间迸出一道低沉吼声。红瞳灼灼生光,落了一层混沌雾气,所有感官皆被眼前这幅温软景象夺走,怪物从t内满溢的肮脏淤泥里钻出,叫嚣着玷w身下珍宝。
无论她现在想说什么,都终止不了这场欢ai了。
他脑中分明这样想到,可身t异常老实,在阮秋秋声音结束的刹那就顿住了动作,朝后腾出一点空余。不过下身的钳制却未解除,x器早已伸出腔口,前端sh润无b,将k头浸出深se水迹,直直顶在对方双腿缝隙处。
“安德烈。”
阮秋秋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唤起部分清明神智,她为这场意乱情迷感到不可置信。
笼在身上的压力骤轻,她从沙发坐起,凌乱长发垂下,半遮半掩x脯,像是墨纹延伸在甜白釉上。她抬手缓缓梳理,将它们整齐拢在肩后,稍微端正了形象,殊不知在蜥人眼底,这番举动更添q1ngse意味。
在指尖触上安德烈的x膛后,她久久迟疑,没有施力推开。
现在正是最佳的叫停时机,应当恢复冷静态度,甚至可以采取疏远措施——毕竟这不过是极端环境中衍生的暧昧罢了,经不起一次离别考验。
阮秋秋以旁观角度剖析利害,深知任由局面发展后的弊端,神情随之黯然。
但抵在腿间的异物存在感实在过分强烈,与他的呼x1、怀抱和触0一样炽热,她感觉自己将要融在这滚烫的心照不宣中,它正以摧枯拉朽之势瓦解残余理x。
于是五指由下往上,她揽住安德烈的脖颈,低语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妩媚。
“……这里太挤了,我们去床上做吧。”
安德烈的行动远甚他的答复。
阮秋秋在惊呼中被打横抱起,不过须臾之间,视野天旋地转,后脑随即陷入柔软枕头——她已然回到了卧室。
甫一躺好,安德烈便欺身而上,凑近她的嘴唇重新开始索取。
依旧是个充满攻击x的深吻,没有所谓的技巧可言,相关知识只局限于se情影片里的互动,但b起缠绵前戏,无论观众亦或演员,都更倾向于那些直白刺激的x1ngjia0ei场面,他也不例外。
蜥人舌信粗长,能轻易把她的小嘴塞得满实,直至咽喉。在g呕感涌现之前,她尝试抬动舌尖迎合引导,但似乎让他更为兴奋,屡屡加深探索,节奏热烈而不可控。
漫长的亲吻激化了yuwang,安德烈辗转t1an过她的眉眼、耳垂与锁骨,侵略阵地逐渐转向x口,一口hanzhubaeng软r0u,以婴孩吮n的方式,又x1又t1an,牙齿反复啃咬,直至rt0u充血发y。而余下的那只丰盈也被紧抓在手,或捻或捏,力道却是不轻,留下数道泛红指痕。
这番r0ucu0之下,阮秋秋不由抱紧他的脑袋,身子弓起,形成相拥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