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alpha臣服[gb] 第66节(1 / 2)
温西已经忘记很久是多久了,只?听说程阿姨有个儿子,偶尔会来温家住一晚,但她明明从来没见?过程阿姨那个所谓的儿子。
想到什么,她顿时恍然,笑出一声:“所以程肆从进温家开始就认识我了。”
所以他端着水果?敲开她房门送东西那天,不是程阿姨的授意,也不是他临时起意。
是这只?小?狗蓄谋已久。
“到底怎么认识的?”温西好?奇。
“毕竟是别人的家,他没办法自由活动,只?能呆在父母的房间?里,那个房间?你去?过没?他说里面有一扇窗,能看得到你家后院的草坪,你时不时就会去?那里玩。”
喻楠楠继续道:“你妈妈被人带走那次,他还?带你去?找过妈妈,你们一起在南江的深夜游荡,你送了他一条围巾,还?说让他不要忘记你,可你自己倒先忘了,我当时说你是骗子来着,程肆不信,特别不讲道理地维护你。”
最初确定?答案的得意没有了,温西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下来。
原来那声“骗子”是这么来的。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喜欢你!”
喻楠楠对程肆一味的付出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可哼完她又忍不住在温西面前帮程肆争取:“程肆最开始一点都不信神的,我们两家当邻居后,新年第一天,大家软磨硬泡要带他去?寺庙讨个彩头,他死活不肯去?,后面突然有一次他就同意了,我起先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知道了。”
“因为我?”温西听见?自己问。
“是,回去?后我们才听说你母亲去?世了,他拜神的时候比谁都虔诚,比谁都固执,年复一年,把南江所有据说很灵验的寺庙都拜了个遍,求健康的,求气运的,求平安的,求顺利的……他祈求每个神明都保佑你,保佑你不要再难过了,保佑你永远能得偿所愿。”
“温西,”喻楠楠轻声道,“他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
温西挂掉语音,裴寰州的车恰好?停在她面前。
许久不见?,oga的身形看起来更加清瘦了。
“现在已经完全不用戴手环了吗?”裴寰州看着温西坐上副驾驶,带着试探性问,“你又标记了那个oga?”
“嗯。”温西系上安全带,坦然承认,“是我没忍住。”
顿了顿,她问:“嫂嫂,你会怪我吗?”
裴寰州并没有露出责怪的神情,反而语气温柔:“小?七,这不是坏事?,你肯接受别的oga靠近,我很欣慰,尤其?这个oga还?是你信任的。”
温西一言不发。
裴寰州又道:“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担心,一方?面不希望你继续加倍注射腺体抑制剂,一方?面又不得不约你来医院。长?期注射腺体抑制剂意味着什么你再清楚不过,已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你愿意标记oga,就说明不再需要腺体抑制剂来伪装,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我不是问这个。”
温西将手伸进衣兜,摸到挺括的信封质感。
忍不住微微出神。
程肆透过保姆房的那一扇窗,无声无息地看了她那么多年才敢上楼敲开她的房门,又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说服自己彻底放弃送出那份生日礼物。
那天他看到了裴寰州,以为她有了新的小?狗,觉得自己再次被忘记了。
于是进入国?际中学的前两年,他都只?敢在每学期的开学演讲上如同保姆房里那样偷偷看她,却不敢再有半点奢望。
她在想,无数个无望的夜晚里,被单方?面遗忘的夜晚里。
小?狗伤心欲绝过多少次呢?
“那是在问什么?”裴寰州道。
温西缓慢地掀起眼皮,对上裴寰州疑惑的目光,哑声:“我想带他一起走,行吗?”
交易
车内霎时陷入一阵静默。
裴寰州没有急着否定她的?话, 但语气变得凝重:“你想清楚了吗?带他一起走?,你有多?少把握?”
温西沉默几秒:“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对此没有任何计划。
“这不太?像你做事的?风格。”裴寰州正色问, “你确定要让他?跟你一起冒险?”
“许蔺深发现他?了。”温西道,“如果我一走?了之?, 许蔺深肯定会找他?麻烦,我不能对此不管不顾。”
“许蔺深发现了?”裴寰州越听?越惊讶, “他?没有任何动作吗,你和他?谈了什么?”
温西:“就说了股份和订婚的?事, 暂时将?他?的?目光引到了陆献言那里。”
裴寰州:“你确定?我怎么觉得以他?的?性格, 并?不会善罢甘休。”
温西垂下眼皮:“他?同样没什么退路,所?以再怎么生气,都会把这件事推到我和陆献言订婚后再追究。”
“你太?冒险了。”裴寰州终是没忍不住蹙了眉, “要是因此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让之?前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你让我怎么跟你姐姐交代?”
温西自知理亏, 没有反驳, 乖乖听?他?的?训。
“你问过他?的?意?愿了吗?”裴寰州道。
温西摇摇头。
她想有做到的?把握后再告诉过,以免他?空欢喜一场。
“好吧, 如果你一定要做这件事, ”裴寰州的?手轻轻在方向盘上摩挲, “那只能让傅晚森提前来南江了, 她有保障程肆安全的?能力。”
“她不会来的?。”温西烦躁道,“陆寅之?劝过很多?次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顾虑什么, 既不愿意?加我的?联系方式,也不愿意?给个准话, 只说会赴订婚仪式的?宴,这还是以陆家名义请的?。”
思忖片刻后,裴寰州抿抿唇,下定决心道:“我去?试试吧,以手术的?名义,即使她不愿意?,傅延也会押着她过来。”
温西微微一愣:“可?你之?前不是说她的?腺体损伤不可?逆吗?”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是不可?逆的?,我看过她的?病历,她的?腺体早就停止产生信息素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萎缩。”
裴寰州道:“只是腺体萎缩的?话摘除腺体是最好的?治疗方式,成为类似beta的?存在好过生命受到威胁,但她的?情?况复杂得多?,她……她的?腺体很难被摘除。”
“为什么?”温西不解。
裴寰州尽量秉承着腺体科医生的?专业态度,通俗易懂地和她解释:“她的?腺体没有长在后颈,长在了左胸附近,靠近心脏的?位置,这种情?况下摘除腺体,手术操作难度极高,经不起一点失误,没有哪个医生敢保证手术的?成功率。”
“这还不止,”裴寰州道,“按照傅延的?要求,不止要成功摘除腺体,还得在原地方预留二次分化的?位置,让新腺体长出来,难度更是翻了个倍。”
“既然没把握就别做了。”温西很快道,“手术失败,难保傅延不会迁怒。”
“也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而且再拖下去?傅晚森必死无疑,能做这项手术的?人少之?又少,他?们?不愿意?做,是因为之?前并?没有这类手术成功的?先例,没必要孤注一掷赌上职业生涯。”
裴寰州笑了笑:“可?我不一样。”
“我们?小七好不容易有想带着一起走?的?人呢,”裴寰州声音里有欣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