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攻略满级黑月光[穿书] 第62节(1 / 2)
“这…”
林鹭这才将祝如疏那一口袋灵石都递到中医手中,叮嘱着。
“无论谁来问都别说,也别让他们见到这位公子。”
老中医愁眉苦脸连连点头,心想还真来了一位爷。
—
日落下山。
沈若烟同南宫信二人才匆匆赶来,三人将线索对了一番后,几经思索后,还是打算直接往慕容家去。
因为沈若烟说,过几日慕容姜雨便不在本家了,她要外出办事,那便等不得祝如疏醒来了。
几人临走前还去房中看了一眼祝如疏。
他面色还是苍白的,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沈若烟见了也是眉心紧蹙。
林鹭见状便在一旁道。
“师姐放心,我交代过大夫了。”
沈若烟这才点点头。
“那便好。”
林鹭又问。
“师姐的伤如何?”
沈若烟一怔,她从未交代过林鹭自己受伤的事,却还是瞒不过她这个心思细腻的师妹。
“我还好。”
沈若烟原本考虑到祝如疏负伤昏迷,再加上林鹭实在是没什么用便打算让她就在这里守着祝如疏。
此话一出,谁知她这乖顺柔软的小师妹态度强硬起来。
“我要去。”
沈若烟原想说这不是闹着玩的,林鹭却抢先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慕容姜雨跟我在安兴城便认识,若是要同她周旋,我能够让她降低警惕。”
沈若烟原本还想说什么。
旁的至今未插一句话的南宫信却道。
“师姐,既如此便让她去吧。“
林鹭也再三保证遇事跑得快,绝对不会给大家添麻烦,沈若烟这才松了口。
在去淮岭的路上,林鹭问起沈若烟弯月村之事。
“师姐可曾问过慕容宗主关于弯月村的事?”
“问过了。”
“慕容氏的宗主慕容谦恭说,他们管理下的村落太多,一般若是有村庄迁徙,是无暇顾及的,此事归人间的皇帝和地方管理掌管,并非他们。”
沈若烟一顿,又道。
“但是他还说,弯月村的旧似乎风水不好,经常招鬼怪,赤桑先皇有个淬炼冷兵器的工厂曾建在那处,只是后来也荒废了。”
林鹭闻言,蹙着眉心道。
“师姐,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南宫信点头。
“确实很奇怪。”
“慕容一族作为一方的镇守,既说自己知道风水不好招鬼怪又说无法顾及村落迁徙之事。”
“这不是很矛盾吗?”
沈若烟神色凝重。
“我也想到了。”
南宫信说。
“赤桑的皇城离这处很远,皇帝为何将兵器厂放在这种伸手碰不到的地方也很奇怪,除非他是要借助这处特殊的条件…”
沈若烟抬眼。
“借助慕容一族或者是所谓的特殊「风水」。”
林鹭点头。
“那我们今日必须要再去一次。”
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沈若烟说并非慕容一族让他们来除妖的,所以到底是谁呢?
这个人叫他们来除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究竟是为了除妖,还是因为其他事情,谁也不知道,就像背后有一只手将他们推到这淮岭来。
大概是沈若烟早就交代过还会回来,到门口还有人迎接,是慕容氏的管家,是位白发苍颜,面色和善的老者。
“各位仙师好,宗主吩咐我在门口迎接,他这几日都有事,若是各位缺什么告诉我便好了。”
沈若烟颔首。
“多谢赵叔。”
旁边有个侍女神色匆匆,到旁边小声同赵兆兴耳语。
“赵管家,少爷又犯疯病了,小姐何时回来?”
她大抵是太着急,虽说是耳语,但站在旁边的三人全部都听到了。
赵兆兴神色变了变,却似乎在忌讳什么,看了三人一眼后,这才整理了神色,宽声交代那位侍女。
“小姐今日晨间已经回来了,你去屋里寻她罢。”
利剑
只是短短两句话, 林鹭同沈若烟对视了一眼, 便知二人口中的小姐自然就是慕容姜雨了。
在场三人,虽听着,却没有追问。
若是贸然询问,估计会受到猜疑。
林鹭这时道。
“早日便听闻慕容氏嫡亲大小姐貌若天仙, 不知可否有机会见上一面。”
少女话音软糯, 音色又偏生绵软,一双杏眼中藏着些好奇。
林鹭说话虽是直来直去, 奈何这样貌加上看似憨厚的言语,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她话语之中藏着其他的心思。
便当真以为她是好奇。
赵兆兴也知自家小姐美名远扬, 闻言便笑道。
“小姐今日才回来,估计休整片刻后便会来见各位, 诸位不如先去房中歇息一会儿。”
三人闻言也没有在多问。
若是当真见不到, 想必赵兆兴自会婉言拒绝,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那自然今日是见得上的。
赵兆兴将三人带到客房中,一路走还出声介绍着府邸之中的景观。
虽说在沈若烟和南宫信来那日, 便早已介绍过一次了, 他这会儿再说一遍却没有丝毫不耐。
林鹭此人也是买单,偶尔接上这么两句, 沈若烟和南宫信不插话, 少女同这和蔼的管家三言两语间,竟也是气氛融洽的。
林鹭边走边心中感叹,慕容府比御云峰的装潢不知华丽多少倍。
这门边窗前,但凡有牌子立字之处, 处处烫金, 厢房中四壁粲然, 推门进去,是桃木雕纹桌,还有桌上名贵的青花瓷纹路杯具。
就连书架上随意摆放着的物件看上去皆是价值不菲。
不像御云峰,就连她房中都未曾摆放物件装饰,四壁空荡荡。
这就不得不说,果然还是经商更赚钱。
—
淮岭,慕容氏。
一穿着上乘的中年男人摸索着辉煌的四壁,按下书缝隙中的机关后,随着一阵声响,书架往两旁缓缓退让,一条狭长暗黑的密道出现在眼前。
男人面色凝重,踩着漆黑的台阶步步往下走。
暗道的尽头还有一扇门,两旁石壁上通明的昏暗灯火,他从石壁缝隙中取下钥匙,似乎已经打开过千万次的门,即便没有光亮也能准确将钥匙插进孔中。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里面的屋子四壁漆黑,只有正中央的高台上有一盏微弱的灯,男人走上去,将高台之上放着的木盒子打开。
那盒子周边浮雕精细,却边角磕碰,木漆脱落,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男人拿出盒中那张薄如蝉翼的宣纸。
再垂眸仔细瞧着宣纸上的每一个字,像是要将这些字全部都刻进脑中。
这昏黄的灯光不抵用,他早已能将密密麻麻的字句默背下来了。
这些年他日日都来。
上面按满了红手印,旁边似乎还写着手印主人的名讳。
那字迹笔法各异,一见便知出自数人之手。
再仔细一看能辩驳出这纸上的名讳竟皆为赤桑皇族、官场、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