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 / 1)
“冤,比窦娥都冤!”
“话本,看一乐就好了,听说这个作者还写了第二部,在第二部里面,魏灵又活了。”
“当真?仲染你有空去买第二部回来,我要看魏灵一雪前耻。”说罢,阮青葙掏出一大锭金子摆在了桌上。
杜仲染看着明晃晃的金子粲然一笑,思忖一番,转而犹豫的问道:“青葙,那心头血人取了会怎样?”
阮青葙被难到了。
虽说医书上有关于心头血的医案,但自己平日里未用过心头血入药,没有经验可谈。
“全取会死,取少量的话,大概会生不如死吧。”阮青葙丢掉裂开的茶盏,取了新的倒满一杯,细细品味起来。
“生、不、如、死?”
杜仲染慢慢重复念着,声音越来越小,瞳孔失焦,眼神也有些恍然了。
阮青葙喝完茶发现身边人像魔怔了般,连忙推了推。
“怎么了,说到心头血你那么在意啊,没有什么病要用这邪门的玩意吧?应该有其他可以代替的。”
“哦,没事。”杜仲染从思绪里挣脱开来,“我母亲在老家休养,病未痊愈,你有空随我一起去看看?”
“好啊,到时候我把库房里的名贵补药都带上!”阮青葙握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天南
阮路通谢白今日大婚,与阮青葙值守相衝,为了保命没去,托小樱子去吃喜酒,这两人老老实实去了皇宫。
于是又是大清早,太医院,朝礼会。
两人在太医院同修面前,还装的是师徒关系。
今早两人顶着乌青的黑眼圈,惯例坐在最后一排。昨晚看完话本后心潮澎湃,做了点颠鸾倒凤的事,现在顶不住了,杜仲染直直坐着,好让阮青葙倚靠。
白院使在上面叨叨叨,催眠曲一般,他开会语气基本一个调,不会一惊一乍,语速均匀,特别适合睡觉。
台下阮青葙已经睡的云里雾里的,如果此刻能躺下,一定会是场极高质量的睡眠。
而坐的板正的杜仲染,正强撑着眼皮,在听白院使安排事情。
得知今日阮青葙跟黄大对调值守,阮青葙本来值西宫,现在改去值东宫。
伴君如伴虎,杜仲染猛掐了自己大腿,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听。
没一会儿,肩头传来一股湿热。杜仲染侧过头去,发现肩头的小美人竟然流口水了。
她的头埋在颈弯处,嘴角像是雨天的屋檐,小小细细的温热水流,顺着锁骨一路流淌下去,穿过里衣落在肌肤上,打湿一大片衣襟。
杜仲染坐那不动,感受着湿热,坚决的支楞着身子,好让阮青葙睡舒的服一点。
过了许久,太医院朝会开完了,医者陆续离开。阮青葙还在睡,没人喊醒她,反正对于她的自在作风,太医院的人早就习惯了。
白院使从她们身边走过,向杜仲染使了个“记得提醒她去东宫值守”的眼色,然后也离开了。
终于,在阮青葙一个没睡稳,向前猛栽,被杜仲染一把拉住后,醒了。
精神了。
阮青葙眨巴眼,这偌大的厅堂,竟然只有椅子,人全都走光了!
“什么时候散会的?”阮青葙急的脸像包子,全褶在一块。
“有一会了,见你睡的香甜,便没打扰你。”
“会上有说我今天要干什么?”
“值守东宫。”杜仲染淡淡的说着要命的事。
“啊怎变东宫了?!要命要命!!”阮青葙双手扶脸,一脸惊恐的表情。
然后拉起杜仲染的手,就往东宫撒丫子跑去,全然不顾自己衣襟都睡松散了。
一路狂奔。
“等等!”
阮青葙一路跑,杜仲染一路喊,她希望她能把衣襟紧一紧,怎奈嗓子喊冒烟了,她也不愿意停下来。
终于,在跨进东宫大门的那一刻,两人停了下来,阮青葙喘着粗气,叉着腰。
“仲染,你一路喊,到底是要等什么?”
“你衣襟松了。”杜仲染伸手,去把她衣领扯了扯。
这时,有几个侍女走过,主动打了声招呼,然后小声嘀咕着什么又走远了。
阮青葙竖起耳朵,听清了几句:
“哎,你瞧阮御医那个冰雪漂亮的小徒弟,今天衣服终于不是纯白的了。”
“是啊是啊,有花纹,挺有特色的。”
“”
面对面的一刻,阮青葙在侍女的提醒下,终于看清了杜仲染今天的衣袍。
她那素白的长袍,左边心前竟然有了斑驳的图案,超大一片,就像地图一样。
摸了摸自己嘴角,有些黏腻。
这是口水印?!
也太大一片了吧,难怪嘴巴干的厉害,原来全流这儿了,这面积这么大,她衣服湿了会不会难受啊
阮青葙盯着杜仲染心前出了神。
杜仲染轻轻晃晃她胳膊,有些打趣的说道:“你还看~这是你刚刚在我心口临摹的地图。”
然后声音压低,带着几分蛊惑,继续说道:“只是这地图,怪嚣张的。”
阮青葙凑上前仔细瞧,这张牙舞爪的图案,牢牢包裹住她的心前,瞬间脸红上三分。
占有欲发作,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杜仲染竟然觉得还不错。
可惜是在宫里,不然在府上,肯定要好好赏玩一番,把阮青葙刺激到脸红心跳,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