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11赔礼(5 / 11)
。”
沈云霆不问,皇后也不答,被他翻转了身子坐在他大腿上,身子紧靠着x膛,耳侧是龙袍下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暮se渐深,殿内两排烛火熠熠生辉,燃着熏香的镂空雕刻香炉静谧的散着安神香,哑婢纷纷退守到殿外。
沈云霆半眯着眼,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散,鼻尖萦着皇后的闺香,神se倦怠。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党派间的平衡取舍,都令他耗费神思,唯椒房殿内可安然度过。
“来人,传膳。”
“是朕的不是,让娇娇受累了。”
沈云霆收紧了手臂,打了个盹儿的功夫,月牙弯弯高挂,早过了膳食。
“妾是瞧天se已晚,陛下乏累,还是用了膳在安歇吧。”皇后善解人意,沈云霆在她面颊一侧偷了个吻,轻柔笑着将人抱起,大步向前。
“陛下”
“朕伺候娇娇用膳以作赔礼。”
帝王霸道的圈着她的腰身,用玉箸夹了些小菜递到她唇边,皇后身子虚弱,平日里只能用些清淡的小食,沈云霆便也陪着她食素。
“妾想求陛下一事。”
皇后吃了一口沈云霆喂得素食,双颊绯红,眼似桃花,内里亮着剔透星子,一眨不眨盯着沈云霆瞧。
“何事?”沈云霆被她那双招子g着控制不住低头,在她双唇上轻柔厮磨,danyan着一腔柔情。
“妾想去皇觉寺礼佛一段时日,为陛下祈福佑康。”
“不可。”
“陛下”
沈云霆想也没想直接张口拒绝,皇后料想如此,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娇羞着在他唇角t1an吻,如小猫儿一般在沈云霆心尖g挠。
“娇娇儿t虚,朕恐你受累。”
“那妾只去一日,烧了香便回g0ng可好?”
沈云霆心下叹气,三日前伤了不知事的她,那群老不si的又上诫不可再令皇后神伤
左不过一日光景,沈云霆败下阵来应允了皇后。心中琢磨着随侍的人选,还要提前派人去告诫那群老秃驴看顾好自己的舌关。
自宋氏走后,皇后闭目醒神,将这几日里发生的事,在心内笼统做了谋算,蓦地想起自己发现的椒房殿内的一处暗格,与她一般无二的簪花小楷画着九曲十八弯的地图,其中一处通道直通皇觉寺,她这才以退为进求了沈云霆,白日里光明正大的去那处一探究竟。
那左相夫人不过是沈云霆瞒骗她的幌子,名门闺秀出生的宋氏指腹万不可能留茧子,手背也不可能粗糙不堪。且身为母nv,宋氏待她极其恭谨,浑不似娇宠在身旁的嫡亲nv儿。
兴许,她果真是那昌平公主,只不知沈云霆缘何要如此待他的皇妹,她又是如何与原本的皇后换了身份。
皇后闭目躺在阔木床上,身侧躺着疲惫的帝皇。白日里睡够了,夜间有些便有些失眠辗转反侧。
“娇娇儿?”沈云霆嗓音慵懒,沉着声轻慢了句。
“陛下。”
“可是睡不着?朕陪你说会话?”
沈云霆揽过她的身子,伸出一只手臂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如玉娇颜,困眯着眼,迷迷糊糊地从她额间、眉眼、鼻尖,双唇一一吻过。
“妾……妾无事,陛下睡吧。”
皇后埋首在他怀中,舌尖绕了几转,终是没能说出心底的疑问。
“好。”
耳侧是他砰砰的心跳,自有记忆来的欢好,他眼中的绵绵情意,皇后反复说服自己那都是真实的。她与沈云霆两情相悦、共结连理,夫妻间本该是同林鸟,浑不该多了一层猜忌,倒教人寒了心肺。
“陛下,妾心悦你。”
“……好。”
沈云霆累极,殿内的安神香扰着他的思绪,半梦半醒间,他恍惚中听到沈昌平道了句什么,他囫囵应了声。
皇后将养了几日,选了个天清气朗的日子,摆着架从g0ng门口出发。
两三辆看似不起眼的马车,前后都跟着侍卫和婢子,慢悠悠的前行。
马车内铺了一层毛绒绒的毯子,其上摆着一方矮桌,置了几盘点心,一壶茗茶。皇后懒散的靠在马车壁上,手捧了书卷,半敛着眸,昏昏yu睡。
沈云霆推开厢门,弯身挺进,凉风爽意吹着皇后骤然惊醒。
“陛下你怎么来了?”皇后惊呼道,话刚落,吴大太监紧随其后捧着一摞奏折卑躬而入。沈云霆身上还穿着明hse的龙袍,额间沁着汗,刚下了朝匆忙赶来,骑着马追上了慢行的队伍,皇后忙起身捏着帕子在他额间轻柔擦拭。
沈云霆握住皇后的凝脂柔夷,递到唇边轻吻:“朕陪梓童一道儿去,为梓童求个平安。”
皇后垂眸,沈云霆将她看顾得紧,片刻都离不得身。她只能见机行事,去寻个一二。
“在想甚?”
沈云霆俊美面容贴近,双手捧着她的面颊,和她唇齿相贴,细密轻柔的吻,一下一下点过她的娇neng肌肤。浑然不顾马车内的其他侍从便与她亲热起来,皇后羞得额头抵着他肩窝处不言语。
“乖娇娇羞了?”他眉眼染着笑,俯首咬着她的一侧耳垂,舌尖挑逗着敏感的耳廓。
马车平缓前行,车内的随侍悄然退去,沈云霆隔着轻薄的罗裙r0un1e着皇后x前的两团蜜r,踢开毛毯上的桌案,吴太监安置在上的一摞奏折均凌乱四散在一侧。
皇后深蹙着眉,双手推了下沈云霆,略有些抗拒。衣料下半y的yan物抵着她的小腹,轻蹭了蹭,“朕舍不得与娇娇分离片刻,娇娇可欢喜?”
沈云霆压着皇后倒在毛绒毯上,身下的奏折硌着白皙皮肤,不多时便起了红印。
“别陛下,批阅奏折要紧”
唇舌趁她不备趁虚而入,缠着她的软舌咂0tian,堵了皇后未完的话语。手探进敞着领口的前襟,挑开肚兜,握着一团suxi0ng把玩。
龙涎香弥漫唇齿间,银丝g缠,沈云霆拖出她的香软小舌,黏腻含弄,津ye顺着唇角溢出,皇后眸底浮了一层雾,面若桃花,低低泄出jia0y。
车马行于官道,来往行人纷纷避让,小声琢磨又是哪位大人的威风做派,车帘上下翩飞,里外声响都传得一清二楚,若有眼尖之人往车厢一瞥,兴许还能窥得些许春意。
沈云霆吮上皇后修长莹白的颈子,手掌钻入亵k,指尖在小腹上打着转,惹得皇后肌肤震颤,挠拨起了麻意。
“外头别”
“那娇娇小声些可好?”
沈云霆咬着她的耳垂,气息su麻,鼻息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面颊上。她拢起一弯细眉,眸含春晓,呜咽一声倒被这冤家g缠撩拨起iye。
“怎sh成这般?”沈云霆擒着笑,指尖在幽处挑拨,双指抚着花蒂轻拢慢捻,皇后泪珠盈睫,又羞又恼。胯下的肿胀x器贴着她的小腹,再不妥帖于隔靴搔痒,褪下皇后的亵k,粗长x器拍打在她幽口,烫得x口微缩,泣音连连。
二人春情浓浓,忽闻马蹄哒哒,疾骑而来,马鸣疾声,片刻后车厢外有人扣了弦:“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
皇后咬唇,苍白骨节掐着沈云霆的肩胛骨,眼尾沁出串串泪滴。沈云霆ai怜的伸舌t1an拭她的泪珠,y挺的yan物捣弄泥泞的花x,寸寸媚r0u都教他强有力的碾过,徒留su麻痒意,自尾椎骨蔓延四肢百骸。
马车骤停,车厢外的人又大着胆子扣了弦:“陛下,八百里加急!”只听车厢内一声拔高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