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怀了我的崽 第19节(1 / 2)
其实阎徊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来碰他,他有正当理由可以解释,然而在听见叶飞音这句话之后他身形一顿,握着她的腕子的手又紧了紧。
“你为何觉得这很寻常?你还见过谁这样?”他一认真起来,身上的气势便十分袭人,若落在别的眼中只怕要为此震颤不已。
然而叶飞音若无其事,她轻描淡写看了阎徊一眼,冷峭的眉目在此情此景之下也变得风情无比。
“我略通医理,且这是常识。”叶飞音道,很多很多年前,她还不是一派宗主的时候,就是靠着这稀薄的医术积攒灵石的。
因为这方面的事,即便成了男修也无法顺心如意,还是有很多修士暗中找人看看的,为着面子的关系,大医他们不敢找,就会找她这个不知来源的小医,久而久之也攒了不少灵石。
阎徊这才收回自己狼一样的视线,仙纹的压制在这几句对话中浅淡了不少,阎徊终于松了口气,他看向叶飞音:“我们继续?”
叶飞音颔首,看着阎徊的目光暗含几分担忧。
阎徊正要倾身去吻她,却不想叶飞音更为主动迅速,明明是在行双修之事,她的神色却正常地好像在翻书一般,照旧冷冷清清,分毫不为欲色所染。
还嫌阎徊碍手碍脚,一只手便将阎徊的双手扣于他的头顶,强横得阎徊都是一怔,却又不敢下足了力气挣开她。
双修不可肆意,自有章法,两人都细看过,实行起来也就没那么艰难。吐气纳息,灵气周转,这是修真界公认的进益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气息杂糅,阎徊低语了一声:“还来?”
那声音像是在询问,可又没有一个向上的声调,话语中透着几分勉强。
叶飞音沉思,她自己的身子也已经受不住了,在极限的边缘反复流转,可这不妨碍她的眼神十分怀疑。
这才是第七回 结束,为何她连九次都达不到呢?而今她虽体弱,可再怎么体弱也是个元婴期修士……
叶飞音下意识瞥了一眼夹在阎徊衣服里的那个八卦镜,心中暗想——等到了明日,那个被拉出来示众批判的会不会是她?
还未想个明白,叶飞音终于眼前一黑,一头扑倒在阎徊怀里晕了过去。
美人入怀,阎徊先是一惊,迅速探过她的灵息发现只是操劳过度之后骤松了口气,他摸了下自己后腰处的仙纹,已经缓缓平静下来没有方才那么烫了,一边又惊叹于叶飞音在这方面的强度。
他腰都要软了,可每一次结束后都见她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开始,眼神一次比一次坚定,这样的索求都让阎徊禁不住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他不行?
难道天剑山的男修个个都势如猛虎,魔族式微……
阎徊率先用清洁术将两人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又替她把衣服穿好,他虽然也是累及,但精力十分不错,后半夜里辗转反侧想着此事。
千百年来,阎徊从未在这方面多思多虑过,他自然觉得自己不可能有恙,但是叶飞音的态度太过鲜明了,她连晕过去之前的眼神都在表达“不过如此”的情绪,自尊受挫的魔尊决定拿出八卦镜,打开魔族内部的交流组织发了句匿名提问。
[匿名]:你们跟道侣一般几次?
深夜正是魔界狂欢的时节,没一会儿就有好几只魔出来回复。
[四次,轻轻松松。]
[每天两三次吧。]
[怎么?你是不是对这方面有惑?来一颗无敌大龙丸吧,只要九十八!闪电配送,让你的今夜纵享丝滑。]
阎徊皱了下眉,他正在犹豫要不要买一些试试,可后面陆陆续续回复的也不过两三次而已,四五次的都已经是凤毛麟角,甚至还有个七次的收获了八十九个赞。
没有得到相应的答案,阎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觉得这种事再问就有些奇怪了,何况叶飞音还睡在他的身侧,他良心上有些不安,又把八卦镜给放了回去。
想来今夜回复他的都尽是些无用之辈。
第二日一早,叶飞音悠悠转醒,她脸色并不大好,也不知是什么执念作祟,她昨夜一整个晚上梦里都在跟阎徊双修完剩下的次数,直到超过了第九次这个梦境才渐渐换成了别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想打开自己的八卦镜瞧瞧,她的八卦镜上回被女鬼震碎了,事后她又用灵力修补了一遍,现在几乎看不出裂纹。
她轻车熟路来到上次那个粉色的界面点进去瞧了瞧,刷了好几遍都没有瞧见有关道侣不行的帖子,心里骤然一松。
阎徊应该不是那种会把道侣私事拿到这上面说的人才对。
他去哪儿了?
云州城暗处,高大的魔倚在墙根,听着下属的汇报。
“尊主,玄机阁戒严了,属下不大好混进去。”说话的是一只通身雪白的兔子精,她面上平静,只是若再分辨仔细些就会发现,她的回答带着几丝颤音。
尊主交代的任务,若完成得不好是要罚的,且那刑罚并不是寻常人能受得了的。
可惜现在的阎徊面上隐有倦色,不知在神游些什么,一时没有问她的罪。
“玄机阁有个叫华星眠的,你可知此人?”阎徊低声问,他的声音中亦透着几分疲惫。
绵芜仔细想了想,沉吟道:“玄机阁阁主名为华星河,他有个弟弟叫华星阑,可华星眠此人……属下从未听说过,更没有人提起。”
有些蹊跷。
阎徊低低的视线压了过来,绵芜额间便被威压得出了一层冷汗,连忙道:“不过,属下发现一件怪事。自从三百年前起,玄机阁严令阁中弟子只能与同门弟子结为道侣,绝不可与外人有所纠缠,一经发现便会受十分严苛的刑罚。”
涉及道侣一事,阎徊不免想起叶飞音所捉的那只厉鬼似乎就是与玄机阁的华星眠结为道侣之后为人所害,有没有这层联系呢?
心知绵芜也带不回什么别的消息了,阎徊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并准许她必要时可以加入玄机阁打探内部消息。
出来了也有一炷香时间,阎徊从小摊贩那里买了些刚出炉的点心带回去了。
昨夜实在是大动干戈,进门之前阎徊以为叶飞音还睡着,推开门却见她早已周正地坐好入定,开始修炼了。
他便没有打扰,将买来的点心放在了桌子上,自己静悄悄坐在一旁。
无聊之余,阎徊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八卦镜看了看,下意识点进自己昨天半夜询问的那条里看了看,经过几个时辰之后,回复的魔又增多了不知凡几。
[咱们魔族持续时间长,能有个次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希望这位兄弟不要不自信,就算只有一次也很厉害了。]
阎徊拧眉,他正斟酌着想问:假如八次之后道侣还是不满意,那我……
他问了一半,又觉得这样不好,正打算删掉时冷不丁听见一句:“你在做什么?”
阎徊手一滑,立刻将八卦镜收了起来,抬眸见她已经醒了,一双雪目静静看着他。
叶飞音虽在看阎徊,余光却在那个刚刚被阎徊收起来的八卦镜上,她古井无波的心久违地跳了一跳,只是面上强作镇定。
“随便看看。”阎徊随口答着,掩饰得天衣无缝,只是落在叶飞音眼中怎么看都有些心虚。
他是不是……
“我带了点心给你,你要不要尝一些?”阎徊适时地转移着话题。
他果然……
叶飞音心中百转千回,尚算从容地从阎徊身侧走过,拆开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