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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本就是帮辞深开车的,不过辞深还有助理,以后小刘就跟着你了,帮你开车。吃了饭我让他在门口等着你,好不好?”
眼见韩爷爷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不想第一次见面就一直拒绝长辈,陆云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那今天让他跟着吧,我不认识去韩辞深那边的路,不过以后就不用了,我上班几乎都是坐地铁,开车的时候少,还是让他跟着韩辞深吧。”自己这个身份怎么能一来就用了韩辞深的人。
韩爷爷见陆云泽松口也笑眯眯的安排吃饭的事了。
饭桌上很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韩家吃饭的规矩,所有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陆云泽也只是吃着自己面前的几盘菜。
韩辞深吃饭的动静却不小,可能是由于心情不好,平时喜欢吃的几道菜都挑出不少毛病,害的阿姨也跟着挨了不少训斥,还好有一道清蒸鲈鱼火候味道都符合大少爷的心意,让挑剔的韩大少爷吃了不少,火气也少了些。一顿饭也算无风无浪的过去了。
饭后果真司机小刘已经等着自己了,韩辞深打了个哈欠一句话也没有说就上楼了。
韩辞深知道爷爷的安排无法阻止,与其闹得大家都不痛快还不如自己妥协算了,反正房间很多。只是妥协归妥协,心里却越想越郁闷,嘴上说着有事不能送陆云泽,其实他什么事也没有,准备回房间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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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开车将陆云泽送回家拿行李,车子才到家门口不远处,陆云泽看到了一群人在为难自己的爷爷,陆云泽慌忙让小刘停车,自己下车跑了过去。
在自己家门口,有几个人情绪激动想往家里闯,爷爷佝偻着背拦在门前,那些人推推嚷嚷着,嘴里都是难听的话语,对待个老年人也丝毫没有顾忌。
爷爷才从医院出来不久,身体本就虚弱,被几个人推攘,险些晕了过去,住着拐杖一直大喘气。可那些人像是根本看不到或是故意看不到,他们根本不顾爷爷一脸的惨白,拼命想往要家里闯。
看见爷爷佝偻的身影面对要债的人的时候,陆云泽觉得天都要塌了。他冲过去用力推开那几个拉扯着爷爷的人:“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一个挑事的叫到:“报警?那真是太好,我看警察来了是抓你们还是抓我们。”
“对对对,就让警察来把你们这些没人性,拖欠工资的人抓起来。”
“就是,你们倒是吃得好住得好,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几个月不发工资,我们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你们连个出来给个交代的人都没有。你们还有脸报警?”
“你报啊,报啊。”
“就是,我听说,只要他们冻结资产、破产清算了,我们什么都得不到,还不如现在自己进去拿点。”
“就是,就是。这就是他们一直拖着的诡计。”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心也不要太毒了,我们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
“”
说着那些人又开始推推嚷嚷了起来,陆云泽只能护着爷爷,他想将爷爷护进屋,可是爷爷也舍不得他一个人面对,也不愿意进屋。
那些人就推的更起劲,身后的爷爷开始剧烈的咳嗽,整个人站不住就软着往地上缩,陆云泽架着爷爷,他被拉扯着却根本使不上劲架不住:“不要碰我,让开,我爷爷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负责。”
推嚷的人似乎也发现了不对,有几个人松了力气往后退了几步,他们只是想要回工资可不想摊上人命。陆云泽身边空出一片位置,这时小刘才挤了进来跟着陆云泽一起扶住了爷爷。
陆云泽知道这就是爷爷说的那些要债的人,这些情绪激动的人应该是没拿到工资的人,但明显有些不是这样的人,陆云泽盯着那些人:“那你们是谁?”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向前走了一步:“我们确实不是你们公司的人,也不是来要工资的。我是xx项目的乙方,虽然你们的项目已经停滞,但是工程基本是进行完了的,你们压着最后一点工程不收尾,前期也只支付了订金,一直拖着我们的尾款不付。实在是太没道理了,我们也只是小企业可经不起你们这样的拖欠,总要带他们来认认罪魁祸首,总不能天天围着我们闹啊。合同里白纸黑字,违约你们要赔违约金的,我们不要违约金,只要尾款。”
陆云泽看着那人身后打扮明显差不多的人:“你们也一样?”
“我也是乙方,我的情况比他好一些,但是也经不住你们这样拖下去了,最主要的是,你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个准话,我们到底要怎么办。”
“项目上的事情,公司应该是有专人处理的,这些我都不懂,你们找我也没用。”
“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怎么不问问我们?我们是打工的,还很久没有拿到工资了。这你总该懂了吧。”
陆云泽看着那个有点带头闹事的人:“就算我们企业遇到了困难,好歹也在运行着,不至于不给员工发工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你说你是打工的?你是给谁打工的?”
“我们虽然不是给陆氏打工的,但是是陆氏违约才导致我们没有工资,不找你们找谁?”
“原因?我倒是想知道倒是有什么原因?不要以为我们看不懂你们的花样,你们就是想拖延时间转移财产。每天都安排个老头子应付我们,今天终于看到正主了,你休想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