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我在”(2 / 10)
他擦了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失神的望着自己高高耸起的性器,龟头上泛着水光,淫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该死。
心中暗骂一声,他站起身,走出地毯的范围,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好一会儿,心中的热意才慢慢消散。
他打了个滚,滚回地毯上,正打算接着睡,手却碰到了坚硬的托盘,他侧头看到上面的一堆东西,烦躁的爆了声粗口,狠狠的闭上了眼。
然而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纪厌揉捏他的乳头、骑在他身上扇他屁股、手指在后穴抠挖、还有他梦中乱七八糟的旖念。
手紧紧的握成拳后狠狠捶了一下,他叹了口气,认命似得爬了起来,拿起绿色盒子挖了一块药膏出来,双腿大张的跪在地毯上,一手撑着身体,一只手向后穴伸去,试探性的将药按在满是褶皱的穴口,又一点点将指尖探进,里面很紧,刚一进去就立刻把他的手指吸的死死的,他往里挤了挤,被强行塞进去的半根手指压迫着穴肉,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没有纪厌弄的舒服。
如果是她的话会很爽吧好想被她玩弄
对于后穴为数不多的使用体验都是纪厌给的,自己骑着假阳的痛苦开苞经历和后面纪厌刻意温情玩弄的鲜明对比下,他的认知天平一边倒似得认定只有纪厌才能带给他欢愉。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在盒子里又挖了一坨药膏,带着软腻脂膏的手指重新送进后穴,冰凉的膏体很快就被火热的后穴融化。
假阳也被拿起放在了一边,即使纪厌没有刻意为难,甚至还颇为纵容的选了一个小号阳具,但对于江九来说仍是吓人的。他无法想象仅仅进去半截手指就酸胀不已的后穴如何能放入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假阳。
药膏在后穴融化后,手指伸进去的轻松了些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除了药物化水后的润滑以外,他的肠肉似乎变的软嫩了不少,手指进去后就温柔的裹挟着,酸胀也幻化为绵绵的痒意。
他想要速战速决,又挖了一块药膏送了进去,手指快速的进进出出,带起黏腻的水声,敏感的肠肉被指腹上的老茧剐蹭过后又麻又痒,连带着没有碰到的地方痒意也越来越深,想要把手指捅进去好好挠一个遍似的。
汗水划过脸颊,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两根,正动作着,指尖触碰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他头皮发麻,唇齿间是藏不住的呻吟,带着不可思议的媚态。穴内进出的手指加了速,带着药膏融化后的汁水,湿哒哒的粘在手上,每次进出都能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穴口早已泛滥成灾。
快感袭来,纪厌的身影又充斥了他的脑海,连带着她带着蛊惑的言语,一遍遍的反复播放着。插在穴里的手指似乎被她取代了,那根冰凉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穴里作祟,赐予他欢愉。
“主人”快感的不断刺激下,江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那个他没喊过几次却刻骨铭心的称谓。
这声呼唤一出口,江九的身体一震,似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他闭着眼,粗重的喘息声和扑哧扑哧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回荡。
“主人我很乖求您操我”独自一人,他坦诚的喊出了心中的所有渴望,手指粗暴的在穴中抽送,用力的捅向深处,想要缓解无穷的痒意。“主人好痒救救我”他未注意到的是,在他呢喃呻吟时纪厌就走进了房间,此刻正饶有兴致的倚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看他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行,源源不绝的淫水从龟头流下,荫湿了地毯好大一块,抖动着即将射精的时候,纪厌快步上前,一把握住,拇指将马眼堵的严严实实,正要喷薄而出的精液被堵的逆流回去。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江九痛苦的睁开眼,看到纪厌冷着脸他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紧接着用脸蹭了蹭纪厌的胳膊,带着哭腔的讨好“主人求您让我射吧好难受”
“给你定的规矩有说你可以随便射吗?”纪厌寒声到。
此时的江九脸色一白,想到纸上还有一行字明明白白的写着,狗狗的射精与排泄都需要主人的同意。
“对不起主人,我忘记了,您、您罚我吧。”江九赶忙道歉认错,求生欲极强。
纪厌的生气有七分都是装出来的,看到江九小心翼翼的样子气也消了,视线扫过手中滚烫的肉棒“自己的东西,能管住吧?”
“可以。”江九认真道,他咬了咬牙,狠下心对着身下用力一捏,剧痛袭来,性器立马就萎靡不振。
纪厌挑眉,很是受用他这般乖巧的模样,她拍了拍江九的臀,“抬高,不是说痒?”
江九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原来那些主人都听到了,他有些羞耻,同时一丝隐秘的欣喜也爬上心头。
他跪趴在地上,仅存的一丝理智叫嚣着告诫他不应该这样期待,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在渴望着纪厌对他的玩弄,被手指玩弄了许久的后穴此刻正寂寞的收缩着,吐出半透明的淫水。
感受着纪厌打量的视线,江九就感觉身体发软发麻,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她的玩弄带来的快感,屁股瘙痒的想被扇一扇。
好半天,身后的人都没有动作,江九忍不住摇了摇屁股,紧接着他期待许久的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清脆的一声。
“怎么这么骚,这才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屁股发骚了?”纪厌嘲弄。
江九心中感觉羞愧,然而屁股却摇的更欢了,一个巴掌才多大面积,终究照顾不全整个臀部,未被打到的臀肉瘙痒依旧,被打过的也只是转瞬间的安抚,继而是更浓烈的痒意,密密麻麻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的内心。被打的萎靡的性器不知何时又趾高气扬起来,昂扬着摇摇晃晃的同他打起了招呼。
“呵。”
身后是纪厌意味不明的轻笑,无视了他的渴求,一只手按在他的臀上揉捏,江九的身材很好,常年的劳作给了他一身紧致饱满的肌肉,他的屁股很翘,一掌打上去,臀肉乱颤引起阵阵波涛。
看着他紧绷的肌肉和不断开合着的穴口,纪厌的手指终于放了上去,她轻轻的在肛周搔了搔,又是引得江九一阵颤抖。
“痒主人给我”江九撅着屁股,将透着水光的穴口往她手边送了送,祈求着。
纪厌揽过药膏,剜了一块,伸手探进他的后穴,有过扩张的穴进去的十分顺畅,空置许久了血肉热情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肉壁湿软,贪恋的吮吸着,似是不肯让她离去。
纤长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指腹在敏感的肠肉上按了又按,严谨的将药膏涂抹在每一寸内壁上面。她每按一下,江九都觉得强烈的快感似闪电般鞭打他的全身,又酥又麻,电的他松了腿,软了腰。
纪厌全然不顾他抖成什么样子,捞过假阳递到了他的嘴边,粗长的柱身磨着他的双唇,江九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嘴馋的东西,让你舔了?”纪厌抽出手指照他臀上又甩了一巴掌。她拿起阳具,仔细涂上一圈软膏,抵住江九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尽管有了扩张,对于江九来说还是有些艰难,尤其是它的长度,顶到手指无法开拓的深度时还是让江九皱起了眉,倒不是多疼,而是那阵惹人的酸胀再次袭来,从穴壁一直传到腰眼。
纪厌握着假阳转了转,确保药膏能涂匀在穴肉上,然后捏着阳具缓缓抽送起来,假阳在穴内四处奔走,龟头研磨着内壁,肠肉翻搅。顶到某处时,身下的人软了身子,侧倒进她怀里,口中是压抑的呻吟。
纪厌将人往怀里揽了揽,空闲地手攀上他的脖颈,描绘般划过脊椎,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