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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回房间洗好了澡,换了一件他衣柜里最好脱的t恤,把准备好的东西揣在兜里。
乔瀚出了门,走到江之歌的门前,又走回来往复几次。
最后一次他下定决心后,抬手想要敲门,门开了。
江之歌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怎么?睡不着?”
乔瀚一咬牙一狠心,把江之歌推在门上,微微踮脚,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江总愣了片刻,反手把门关上,把乔瀚压在门上。
“闹什么?今晚不想睡了?”他声音沙哑。
乔瀚眼神到处飞,就是不敢看他,默默把手里准备好的东西递出去。
江之歌勾唇笑了一下:“你忘记我说什么了?”
乔瀚被问懵了:“你说过什么?”
江之歌亲了亲他的眼角:“我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乔瀚:……
靠老子都送上门了,你和我说你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小乔深感丢脸,万分懊恼,拔腿就跑。
江之歌哪儿能让他跑,扯住领子往怀里一带:“跑什么?”
乔瀚抬眼:“你又不接受婚前性行为,那我还在这儿干嘛?”
江之歌笑:“生气了?”
乔瀚扭头,不说话。
江之歌:“所以要不要答应我的求婚?”
乔瀚目瞪口呆:“你什么时候求婚了?”
江之歌单膝跪地,变魔术一样从浴袍里掏出了一枚戒指:“现在。乔瀚,你愿意嫁给我吗?”
乔瀚这回真的手足无措了,谁能想到用tt可以换回来一枚戒指?
妈的,无本的买卖啊?
他本来不想答应,曾经的自卑被高考洗刷掉了,但是他还是有点害怕。
乔瀚大脑飞速运转,分析这个时候的利弊。
接受了,他就有了一份法律上认可的,和江总的关系。
伴侣。
多神圣的词啊。它代表着两个人今后互为对方的遗产第一继承人,可以在对方的手术确认书上签字。
为对方承担生命的重量。
太美好了,以至于乔瀚觉得自己如果答应了就是个罪人。他不配。
但是,他又不想拒绝,因为太美好了。
乔瀚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
他笑着说我愿意。
江之歌眼中满是欣喜,他起身,把戒指拿出来,戴在乔瀚左手的中指上。
乔瀚咬住嘴唇,笑的很好看。
江之歌亲掉他的泪水:“我希望你是因为开心,所以哭的。”
乔瀚跳起,双腿盘在江之歌的腰上:“我还是因为激动才哭的。”
江之歌托住他的臀部和腰,抱着他走向床,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目光一刻也不错:“我可以吗?”
乔瀚在卧室床头灯下惊人的帅气,刚刚哭过的眼睛给他打上了一层红色的胭脂,诱人的仿佛沾着露水的桃子。
乔瀚吻住江之歌的喉结,什么也没说,毕竟晋江不让脖子以下。
三千字过后,乔瀚的眼角还是红的,疼痛和直接刺激的爽感相互交错,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乔瀚几乎没力气说话:“哥哥,累。”
江总握住,轻笑:“我看你还挺精神的。”
乔瀚瞪了他一眼,扭身背对他。
江总心满意足,他环住乔瀚:“我抱你去清理一下?不然明天会生病。”
乔瀚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折腾到后半夜的这场战役结束了,以乔瀚的全面败退结束。
他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时候,感觉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但是又没有特别难受。
乔瀚被江之歌抱着,发现他还没醒,便作乱般伸手在他的腹肌上不住的抚摸。
江之歌清醒过来,眼神中有一瞬的迷茫,下一刻他清醒过来,钳制住乔瀚作乱的手,目光冰冷:“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激动!!!终于写到这儿了!
☆、
乔瀚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只当是江总和他闹着玩,他举起另外一只手,把中指上的戒指展示出来:“答应了你的求婚,那我现在就是你另一半了。”
江之歌冷笑出声:“另一半?你也配?”
他拖住乔瀚的右手,把他拖拽下床:“我不管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乔瀚踉跄,震惊的抬头,他看着江之歌脸上毫不掩饰的怒气和鄙视的目光,瞬间从头顶凉到脚底。
情况比他曾经设想过的还要坏。
坏一千倍。
他脸上扬起了笑,但是比哭还难看:“哥,你别吓我,我们说好的要一直在一起。”
他的话被江之歌无情的打断:“你滚不滚?不滚别怪我打电话叫人。”
江之歌不是说着玩的,他捞出身边的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乔瀚刚刚被拽下床的时候尾椎骨撞到了门边,现在疼的他心里发慌。
他脑子一片空白,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了,重新捡了一点的理智:“哥,你不记得我了是吗?我是乔瀚啊。”
乔瀚?
江之歌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刚刚太惊讶于自己的床被人爬了,其实并没有注意是谁爬的,现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打量了一下只穿了件t恤的男孩儿。
名字很熟,是那个陪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