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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个江什么什么的,哥们儿跟你说,喜欢了就去上,男人之间玩虚的都没意思。”
乔瀚噗呲笑出声,他眼睛弯弯:“哥说的对,没什么事上、上、床解决不了的。”他的脸被酒熏的很红,已经在喝醉的边缘。
有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
熊哥大笑:“对,就是这样,干他娘的。”
乔瀚仅有的意识让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说出自己是□□的那个。
喝到懵的乔瀚拿出手机想给乔木打电话,叫他继续喝,他今晚怎么也见不到江之歌了,他想放纵最后一回。
拨号的时候,他的眼睛有点花,找出一个通话记录就拨了出去,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他醉醺醺的说:“哥,你过来接我呗,咱们继续喝下一摊。我今天高兴,太高兴了。我……”
他话音未落,电话就被人挂断了。
乔瀚脑子木着,没有思考的能力,抱着膝盖和熊哥一起蹲在烧烤摊的路边。
过了一会儿,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地址给我。”
乔瀚大舌头的把烧烤摊的名字和周围有多少路灯都报了出来。
没过多久,熊哥的朋友过来把他接走了,乔瀚继续蹲在路边。
江之歌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被谁扔在路边的小狗一样。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本来不想理会一个酒鬼的醉话,但是心底突然汹涌起了一股子怒火和毫无来源的一丝心疼。
江之歌此时还在公司,正好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就叫宁震开车带他出来找人。
这个烧烤摊的名字过于大众化,宁震找了好几个都不是。打电话过去
宁震随口一提:“江总您之前在送给他的手表里放了定位器,要不您看看他在哪儿?”
此话一出,本来就脸黑的江之歌瞬间身上的黑气几乎实体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什么?定位器?”
宁震发觉自己漏了底,本来想支支吾吾的糊弄过去,对上自家老板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只好交代清楚。
原来江总送给乔瀚的生日礼物的那块表里有定位器,甚至还有录音的功能,之前有一次江总发现乔瀚在警局,就是通过定位器找到的。
江之歌冷冷的看了眼从犯宁震,低头在笔记本电脑上找着相关应用,把地址给了宁震。
江之歌动作不算轻柔的把乔瀚从地上拉起来,乔瀚还有几分意识,看到想之时他的眼睛亮亮的:“哥,你来接我了啊!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我把你妈给的钱都还回去了,我,我不图你钱。”
江之歌一边扶住他,一边冷笑:“图钱好办,不图钱你所谋才更大。”
乔瀚委屈:“我什么也不要,我就想你和之前一样。”
江之歌冷嘲热讽:“之前的我在你眼里是冤大头吧?出钱给你请老师,出力陪你读书,还用心思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我告诉你,我当时可能迷了心窍。以后不可能了。”
乔瀚扁嘴,但还是没说什么。
他喝的半醉,导致第二天一早醒的时候还把昨天的对话记得清清楚楚。
他揉了揉额角,不清楚自己昨天究竟是怎么把打给乔木的电话打给了江之歌。
江之歌的话是很伤人,不过乔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他现在虽然有点失望,仍旧对追回江之歌这件事情抱有了一定的希望。
他心情很好的打开手机,收到了班级群里疯狂的艾特,他关掉群,见到曹老师的消息:乔瀚同学,恭喜你成为省状元!有时间来学校吗,做个访谈。给之后的学弟学妹们做个学习上的总结。
宁陵:乔哥牛批!!!
乔瀚只有一点激动,他知道自己考得还不错,但是省状元他之前是没想过的。他压不住孩子气的对空中挥拳。
他兴冲冲的下楼,看到江之歌没有去上班而是向很久之前一样,坐在餐桌边等他。
乔瀚的心情又好了几分。
他刚要把这件喜事和江之歌分享,江之歌就放下了电脑,眼睛里的情绪很冷。
乔瀚莫名觉得不好,他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哥,我……”
江之歌:“听宁震说,我之前送你了一块表?”
乔瀚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左手腕:“是。”
“你把它带走了。”江之歌接着说。
乔瀚心里对接下来的对话有了预测,他微不可查的后退一步。
不要,不要把你送给我的最后的念想也拿走!
他嗫嚅:“其他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了。”
江之歌好整以暇:“你昨晚说把钱都还回来了,那你知道这块表多少钱吗?”
“五百万。”
“既然要立牌坊,不如立的彻底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天,江总狗出了新的境界。
打他!
☆、
乔瀚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很想说,我给你五百万,把表留给我。
但是他穷,五百万,就是卖肾都没有这么多。
他冷静的下来:“哥,我现在没有,你给我一年的时间,我挣到了钱就还给你!”
江之歌并不是缺这五百万,但是这块手表里的那个定位器是他不能接受的,想想自己之前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他就觉得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