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8 / 22)
事,也没心里和他继续绕弯子,她从琵琶袖里掏出了一块绣帕,便直截了当道:“别装了,还认得这块手帕吗?”
在看到陆为霜手中的那块手帕后,洛咏贤才发觉这帕子原来是掉在程府里了,难怪他这几日都找不着……
这个帕子是陆为霜在一年前给洛咏贤的,那会洛咏贤受伤了,陆为霜就暂用了这块手帕来给他止血。
后来洛咏贤把帕子洗净了想还她,她却没有收下,而是让他直接扔了。
但洛咏贤并没有把这帕子扔了,而是把它给收了起来,贴身保管。
这一年来,洛咏贤都把这帕子当宝贝似的供着从不离身,只是几天前在程府撞见了陆为霜与程沥的j情,走的时候b较慌张,这才不慎遗落。
而那个手帕是陆为霜自己亲手绣得,她在洛咏贤走后见到那张绣帕后,她先是一怔,旋即便认出了那是她绣的。
就像许多人绘制丹青时会留下落款那般,本朝nv子在做刺绣时,也喜欢在上面绣上自己的小字,陆为霜也不例外,所以哪怕时隔一年,她也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她绣的帕子。
与此同时,陆为霜也想起了她之前把这手帕给了洛咏贤的事,再加上洛咏贤的异样,她哪还猜不出洛咏贤是撞破了她与程沥的私情才如此的?
但她却没有丝毫慌乱,这几天里一直气定神闲像是无事发生,直到今天才来寻洛咏贤。
现在也是如此,明明陆为霜才是那个做贼的人,但此刻心虚的却是洛咏贤这个撞破她与外男私通的人。
望着陆为霜手中的绣帕,又听到她的语气又如此笃定,洛咏贤便也知他装傻充愣是行不通的。
但还没等他想好新的对策,陆为霜就说出了令他再度慌乱的话:“你一直都收着我的手帕,莫不是喜欢我?”
“我、我没有……”洛咏贤闻言顿时忘了她私通的事,白皙俊美的脸上倏地染上了绯红。
他急切地想否认此事,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只好选择了逃避,“母亲,你若无事,那孩儿就先行告退了……”
但他话音刚落,陆为霜便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站住,谁说我无事了?”
只见陆为霜从腰间别着的香囊里拿出了一粒乌黑的药丸,紧接着便把它含入口中。
但她并未直接将药丸吞下,而是趁洛咏贤不备,踮起脚尖覆上了他的唇,将口中的药丸强行喂给了他。
以洛咏贤的力量,他若想推开陆为霜,简直易如反掌。
但在陆为霜的唇覆上来的那一刻,洛咏贤就如同一只被卸去所有尖刺的刺猬那般茫然无措,浑身上下都绵软无力。
活了将近一十七年,他还是头一次t会到接吻的滋味,陆为霜的唇软软的,像是他儿时吃过豆沙馅兔子包,不,b那还要软……
她的吻很是娴熟,在洛咏贤还在恍惚时,她便已经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连带着那粒苦涩的药丸一起。
当洛咏贤回过神来推开陆为霜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尽管他就有r0u了,到底是谁写个r0u文一上来先写了这么多章剧情不写r0u?哦,是我自己,那没事了。
陆为霜的手甫一碰到洛咏贤,洛咏贤心中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崩塌。
“别……啊……”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洛咏贤也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柔荑有多软,而她每在他b0起的x器上摩挲一下,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便伴随着身上的邪火愈演愈烈,令他忍不住发出sheny1n,以至于他都忘了他一开始是想叫她停下的。
可就在此时,陆为霜却又忽然把手缩了回去,“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若当真不愿,我也不想勉强你,但这cuiq1ng药可是没有解药的,你若不能在一个时辰内与nv子yu,你的男根怕是要废了。”
“这样吧,你也快十七了,虽未定下亲事,但收个通房也不是不行,我去问问府里有没有想当你通房的丫鬟,我去给你找一个过来。”说罢,陆为霜便转过了身去,像是要打算离开。
见她似乎真的要走,洛咏贤立马急了,连忙拉住她的手道:“不!我不要别人,我要你……我只要你!”
受药物影响,洛咏贤此时的神智有些不清,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但正因如此,他此时的言行举止皆按他的本能来的,所以他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他只知道他想要陆为霜,只想要陆为霜,除她以外,他不想碰任何人。
听到他这么说,陆为霜虽知他这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但仍不由有点诧异:“你现在不觉得我们母子1uann乃是大逆不道吗?”
“不,我们又无血缘关系……”言罢,洛咏贤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y把陆为霜拽进了怀里,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少年的吻十分生涩,就只是一味地模仿着她适才吻他时的来。
二人口中还残留着那个药丸苦涩的药味,但洛咏贤却一点也不觉得苦,他一边笨拙地亲吻着陆为霜,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她衣裳的系带。
刚才陆为霜就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去了大半,只余下素白的中衣,而现在,她身上的中衣也被他脱下了……
曾经只能在梦中肖想的事情,如今终于要实现了,可洛咏贤此时却高兴不起来。
他始终不觉得陆为霜会是一个水x杨花,放浪形骸的nv人,他想象中的初夜,也该是有朝一日,他光明正大地娶她为妻后的洞房花烛夜。
一丝尚存的理智在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他又和程沥那厮有何区别?
可身上的yu火却在不断催促他快些侵占她,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而是红着眼眶不停地问:“你……你不能再找别人了,你只要我好不好?”
陆为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去解开他腰间的系带,再伸手把他的亵k脱下。
她甫一脱下洛咏贤的亵k,他那憋了许久的roubang便立马弹了出来。
y如铁棍的roubang就这样拍打在了陆为霜的小臂上,这玩意不仅y,而且还生得十分粗大,拍打在小臂上弄得陆为霜都有点发疼。
陆为霜不是没见过男人的yanju,但洛咏贤的yanju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尺寸最大的那一个。
明明他如今才十六岁,但他的roubang却b许多年逾弱冠的成年男子的都要大,足有儿臂粗,bang身也很长,而且b起那些男人,他的roubang颜se很浅,b0起后呈现出的也是粉红se,看得她下面怪痒的……
因为那个cuiq1ng药是针对男子的,但对于nv子也还是有些影响的,而陆为霜之前给洛咏贤喂药时自己也尝到了,所以见到洛咏贤迟迟没有行动,她便主动脱下了他的k子。
至于刚才说要给洛咏贤找丫鬟,那纯属是诓他的,她可没有给人作媒的ai好,也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洛咏贤此时是倚着墙壁坐在地上的,而陆为霜则坐在了他的腿上,脱下自己的亵k,扶着他的roubang对准x口往下坐。
他们俩几乎没做过前戏,但因着媚药的影响,陆为霜的xia0x已经sh了,按理来说,是能让roubang顺利进入的。
但洛咏贤的roubang太过粗大,陆为霜x里的那点yshui根本不够润滑,光是想挤入一个guit0u都费劲。
洛咏贤的guit0u就只在陆为霜x口处来回磨蹭着,她x里sh软紧致的媚r0ux1着guit0u不放,似乎不想让其离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