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自信(1 / 8)
顾听云所读的书院在凉城数一数二,其中最出名的便是中医药学科。
而顾听云也是中医药学生里的一员,在很小的时候,她便对草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当同龄人还在爬树掏鸟窝的时候,顾听云便已经有了毕生为之努力的理想——成为一名出se的nv中医,开一家中医馆,不求有多少收入,只要能济世救人即可。
“听云,学校马上就要举办百年校庆了,你稿子准备的如何啊?”同学刘荧把书立在课桌上,脑袋藏在书后面,歪着头朝顾听云问。
顾听云成绩优异,也很有才g,中医药学专业没有哪个老师不把她当做宝,就连别的专业也有老师拿她给学生们做学习典范。
这次华楠书院半年校庆,主任也是点名要她上台做主持人外加优秀学生发言人,同时还要求脱稿。
顾听云身子坐得端正,抬眼看了下讲台上看书的老先生,微低着头,小声回答:“再看几遍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刘荧点点头笑道:“不愧是中医才nv,记x真好!”
顾听云微微抿唇也跟着笑。
刘荧看着她好看的侧脸愣了几秒,随后低咳一声:“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要参加一个中西医结合辩论赛啊?”
这是学校中医学科与西医学科前半个月共同举行的活动,参赛者通过三轮b赛,最终得到留下胜利的十二个人,在今下午六六分组,一场辩论定胜负。
“嗯,怎么了吗?”顾听云问。
“那个……你知道方卓越吧?”刘荧脸颊微红。
方卓越,是西医学科的才子,在学术上大有作为,如此优秀的人,不想知道都难。
况且,他还是这次校庆跟顾听云一同主持的搭档。
“我知道。”顾听云点点头应答。
“那,你能帮我要下他的联系方式吗?”刘荧眨巴的眼睛跟她撒娇:“求求你了,好听云……”
顾听云看她这模样,皱了皱眉:“你喜欢他?”
“哎呀,别说这么直接嘛,只是有点好感罢了。”刘荧一脸娇羞的捂着脸。
换做别人,或许以为她少nv萌动初心,可顾听云却太了解她了。
刘荧家境殷实,是个娇娇小姐,幼时留过洋,思想格外开放。她喜欢的男生,可是一双手都不好数。
可是在抵不过她全磨y泡一上午,顾听云也只能点头同意。
上完三节课后,顾听云便收拾了书本,到德兴会堂去做准备。
中医药组的五个学生已经到场了,顾听云把斜跨书包放在一放的桌椅上之后,上台坐在位置上。
没多久,西医药组的六位学生也跟着进来。
两组各自低声交流,做完最后准备,底下老师一一到齐后,主持人上台说了开幕词。
辩论赛正式开始。
论题主要围绕着“中西医药该如何结合,两者之间的主次关系?”辩论。
西医药组的六个学生里五男一nv,几个男生辩论角度多为刁钻,不以攻克。
而中医药组三男三nv,在对面抛出一个接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后,几个学生显然有些慌了。
顾听云在听见对面方卓越说出“西医当为首要,中医已是过去,应当辅佐于西药发展”的论述时,眉头紧皱。
她起身站立,神se淡定,面容震惊,声音适中的说道:“三号辩友你好,对于你方刚才提出的言论,我方持反对意见。”
“首先,中西医药结合,在当下时局本就是一问题,在两者主次关系中,我方坚决持中西医并重的态度,其“重”,便是重在优势互补。存在即合理,否则我校为何专门设有中西医药两类学科?对着这个问题,希望对方辩友能够解答疑惑。”
方卓越看着对面的少nv,模样娇小,可整个人的态度却不卑不亢,甚至带着无声的自信。
这个时间太yan已经下山,顾听云收拾好东西后便出了书院大门。
不过没走几步,被人从后面叫住。
顾听云回头看见穿着一身白se西装的方卓越朝她走来。
“方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方卓越挠了挠头,脸se微红:“是这样的,刚才我方输得心服口服。不过,我有点疑问想要向你请教。”
顾听云见他是询问学识方面的问题,弯唇谦逊道:“请教二字愧不敢当,若有不同见解,可以一同探讨一二。”
华楠书院最不缺乏的便是人才济济的学者,有道言“思想云集之地,辩论者众多。”
顾听云也时常跟优秀学子交流思想医术。
方卓越:“是这样的,你方才在辩论赛上所说的‘中西并重,重在优势互b。’我事后想了想,确实该如此,是我狭隘了。不过,其中的优势互补,应当如何互补、怎样互补?不知顾小姐有没有详细见解,我也好x1取进取知识。”
顾听云抿唇,腼腆笑道:“其实对于这件事情,任重而道远。现在让我说出具t方案,还真有些难度。不过,我相信在往后医学实践上,一定能找到很好的方法。”
方卓越发觉自己的问题太过遥远了,点头道:“是我太过于心急了。”
他抬头看了眼将黑的天空:“天se已晚,顾小姐早些回家,不打扰了。”
顾听云看着他背影,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跑上前追他:“方同学等一等。”
方卓越眉头微蹙,疑惑看向她。
顾听云从斜挎在肩上的书袋里,拿出钢笔和本子。
她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方卓越:“呃……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叫刘荧,她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卓越眉头稍蹙,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不过下一刻,神se如常。
他笑道:“自然可以。”
等顾听云记好他给的联系方式后,便把东西放回书袋。
她正想从往日常走的道路回家,却才走到路口,便被一gu强劲的力道拽进一旁的胡同里。
彼时夜se将近,天有些昏暗,狭窄的老胡同更是不好看清物t,顾听云防不胜防地受这一遭,心中瞬间慌了起来。
她胳膊往后缩,想要往巷子外跑,可是攥着她的手腕的主人力气却大得吓人。
不等她往前两步,便被使劲往后拽,整个身子被男人牢牢禁锢在身下。
男人粗重灼热的呼x1喷洒在她颈侧,她几乎能感受到微凉的薄唇似有若无的轻扫在耳垂,这让顾听云心生恐惧。
“放肆!你可知我是谁!”她愤怒地吼道,尽量让自己有威慑力一点,至少能唬住他。
可身后的男人却似没听见,启唇衔住顾听云软neng的耳垂,用牙齿轻捻。
顾听云的耳垂是身上的敏感之一,她肩膀轻颤,轻微的sheny1n下意识从红唇溢出。
她连忙咬住下唇,抬手握拳狠狠地锤打禁锢在腰间的大掌。
腰间的两只手臂肌r0u很y,如磐石般僵y,到后来她手都打痛了,横在腰间的手仍是不为所动。
这时,男人腾出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往后,俯身吮x1着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沿着她腰身往上攀延。
“不……”顾听云拼命挣扎,眼中的泪夺眶而出,喘着气哽咽道,“你可知我是谁!你可知我是谁!”
男人这下嗤笑一声,将顾听云翻身面对自己,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撬开她的齿关,舌头霸道而粗暴地缠着她的小舌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