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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在院子里劈柴,看见王权牵着夹尾的大黄,笑问:“刘老头家里来客人了?”
“你怎么知道。”
“他家时常有虎族军人拜访,这狗欺软怕硬,见到老虎就这德行。”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王权摸着大黄。
“你没发现的东西多了,没注意到刘老头墙上的肖像挂的是一位虎族女兽人吗?”
刘大爷曾是自卫反击战的英雄,与虎族女兵相爱,两人私定终身,然而战争残酷女兵战死沙场,老人却信守承诺终生不娶。他膝下无子,虎族感念其深情,很多后辈有空都会来拜访。
“那个年代和兽人结婚?”王权关注的重点是这个。
“怎么,很稀奇吗?”王权的爷爷老当益壮,把木柴搬进屋子,王权也上来帮忙:“不可思议,这事搁现在都很少见。”
“你们这代年轻人怎么比我们还保守。”
“您在遇见奶奶之前不会也喜欢过女兽人吧?”
爷爷一愣:“你这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拿了张小凳子坐在灶台前,把劈薄的木材塞进锅炉下面燃烧,一边忙一边说:“与兽人结婚的人类其实不在少数,不过因为体型缘故结婚后多数会与兽人同住,你见的少不代表没有。”
“猴叔一家不就没搬吗,你看他就没少被人说闲话,儿子长的一副猴样经常被村里小孩欺负呢。”王权嘴里的猴叔是村口经营小超市的老板,是个猴族兽人娶了个人类老婆。
“那不一样,人家有生意在这,总不能弃了吧?”看时间差不多了,爷爷揭开盖子,在竹筒里挖了一勺递给王权:“尝尝味道怎么样。”
“恩,好吃。”竹筒饭香软粘糯,带着竹子的清香,融合在肉与饭里清新不腻。
“你去猴叔那买几瓶酒,把刘大爷和那虎族军人一起叫过来吃饭,我顺便再炒两个菜。”
人老了就喜欢热闹,摆上大圆桌中午就在院子里吃。王爱国夫妇对突如其来的虎山本能的畏惧,饭桌上笑的有些尴尬。人类眼中兽人除了口吐人言跟野兽没什么区别,是以有谁会喜欢跟老虎同桌吃饭呢,说不定自己就是那盘菜。
王权跟虎队的人混久了,早就适应了,不像父母那般畏惧,问道:“山叔,你们虎族是不是无论男女都喜欢从军啊?”
“权儿不要乱说话。”王爱国使眼色道。
虎山与王权热情的碰杯:“虎市的虎族确实世代从军,大部分族人都追随父辈的脚印。”
王权心想,难怪街上虎族那么少,原来都去当兵了。
“当年要不是他们,侵略战可没那么容易打赢。”爷爷感叹。
“守家卫国自是责无旁贷。”虎山的回答很官方,但也很发自内心,这是一个刻板到骨子里的严肃军人,王权猜他官职不低,与学校里那些摆架子的领导不同,虎山的气质是长期环境造就的。王权由衷敬佩军人,饭桌上倒酒敬酒,虎山对王权也挺有好感。
“山子,这次待多久?”刘大爷问。
“过几天就是军训了,去瞧瞧几个后辈,月底就走。”
“后山的黄桃也差不多熟了,过几日我让人摘几框你带去给他们尝尝,自家种的,没打药。”
“好。”虎山吃完午饭就走了,王爱国夫妇吓的大气也不敢喘,这下终于放松了,爷爷笑他们胆子还不如王权大。
“那么大一只老虎换谁谁不怕。”
老爸您是没见过虎庞,虽然气势不如虎山,但身材比虎山还高还壮,他现在还在高中,身材还在增长中呢。
靠!怎么又想起他,晦气!
16
军训不在学校,在距虎市一小时车程的军事基地,当天在学校集合统一包车前往。这里占地很广,是训练新兵的地方,暑期也承担军训活动。
虎二中的人很不幸,这一批轮流驻守基地的军人全是兽人,由他们兼任教官这七天的训练强度可想而知。
兽人教官一见面就给下马威,行李丢一边全体先跑二十圈。王权这班比较倒霉,某个不开眼的笨蛋跟豹教官讨价还价,变成了三十圈,跑完回来饭菜都凉了。中午有2小时休息,大家吃完饭赶紧回宿舍收拾东西。
为了耳根清净,王权选宿舍时自愿补缺,分到了别班去,室友们都很客气,除了宿舍长有点娘。
“这豹子太离谱了,人家刚下车就让跑三十圈,真是太坏坏了。”刘维维媚态十足,扇着扇子说道。王权和其余两个室鸡皮疙瘩掉一地。
王权:“你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不要叠在一起。”
“没办法的,习惯形成了嘛。”
这娘娘腔的性取向绝对有问题。
午休时每个教官都来宿舍里收走电子产品,王权的猜测得到印证,刘维维偷拍了很多雄性兽人的照片,非要拉着三人一起看他的成果,其中偷拍照片最多的非虎庞莫属,各个时期各种球场上的动作,跟写真集一样。
“你喜欢兽人?还是雄兽人?”
“怎么,不行吗?你不觉得他们很an吗。”
刘维维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两个室友瑟瑟发抖不敢多说,王权要不是为了确认自己有没有被拍进去才懒得翻这些照片。
点背啊,躲了一个暑假还是撞上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根草”
“你们唱错了,是像个宝!”狼豪纠正。
黑灯瞎火的训练场上十个鬼火般的红眼睛在不断在跳跃,五个狼人正在排练合唱,由于兽人夜视能力强,没灯对他们而言不是问题。
“报告教官,能不能换别的歌?”
虎山握着木棍,朝这五个犯事的狼学生一人一下:“你们还觉得羞耻了?”狼学生们低下头,大半夜被拉出来唱这种歌,当然羞耻了。
虎庞求情:“山叔,这事也有我的责任。”
“你叫我什么?”
“报告!教官!”
“御下无方自然是你的责任,你们继续唱,没我的命令不准停!”对这帮皮糙肉厚的兽人唱歌比体罚管用。
虎山对虎庞道:“你给我过来。”
虎庞父亲虎杉牺牲,虎山作为叔叔承担起了父亲的责任,爱之深责之切,对虎庞从小要求就很严格,希望他不要堕了他哥的威名,虎庞也很争气,一路走来从未让他失望。
“你最近状态不对。”
虎庞昂头挺胸,威风凛凛:“报告!我很正常。”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会不了解你?”见虎庞不说话,虎山踱步一圈,似无意似有意的提及:“明年初就是高中球赛了,你能完成前队长交给你的任务?”
“开学后我的队伍就会被解散,这事跟我没关系。”
“打算食言自肥?”
“我凭什么要对别人人类负责?”
虎庞对拆队一事颇有怨言,但虎山是军人,军人最重视集体荣誉,这种因个人或个别族裔有害团结的话在他听来大逆不道。
“种族融合是大势所趋,纯兽的是虎队,人与兽就不是虎队了吗,言而无信,你以后进了军队也是孬种,还想去虎牙?”
不可一世的虎庞在虎山面前被训斥的像个犯错的小孩,拉拢着虎脑袋很不服气,他和队员磨合了两年多还有半年时间就要打比赛了,上面说拆就拆,心中还不能有一点火气。
“你真当学校是你家开的什么事都得顺着你的意思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
虎山的棍子戳着虎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