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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通明,偶尔传来灯火爆花的声音,我握着毛笔摇摇欲睡,一旁研墨的祀柸见状咳嗽两声,顿时将我惊醒。
我打起精神接着练字,下笔横不是横,竖不是竖,祀柸沉吟着放下墨锭坐到我身旁:“当真困得不行?”
他昨日下了命令吩咐准备叁日后秋游事宜,秦妈妈忙得歇不了脚,连带着我也焦头烂额,夜里还得来他这里习字,如今我看见他就生气,积攒了几天的怒火终于在这句话后爆发了:“还不是怪你,事情那么多,我连休息的时间都不够唔——”
男子的唇混着茶水的清香,将我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他扣着我的后脑,唇舌层层深入,抵抗的嘤咛声逐渐被黏腻的轻喘代替,我抵在他胸口的双手像是欲拒还迎,口中已不自觉迎合着他的深入。
他吮得我舌根发疼,好半晌祀柸松开我,嘴唇蹭着我的唇角:“怪我?”
我默了一瞬,还是鼓足勇气拧着脖子道:“就怪你,偏让我学什么劳什子管理,倾城坊那么大,人又那么多,我哪里管得过来。”
越说越委屈,我瘪着嘴眼眶蓄满了泪,狠狠瞪着眼前的人:“这两日本来就忙,你还非要逼我习字,我的皮肤都熬坏了”
祀柸闻言失笑,把我抱到怀里,我埋在他胸口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透过他怀抱传出来的声音恼怒沉闷:“笑什么!你这个黑心的坊主!”
祀柸揉着我的脑袋,那头青丝被他揉的乱七八糟散在身上,他听着怀中零零散散的骂声心中却无不喜,反若吃了饴糖一般甜蜜,他道:“话这么多,可不像累了。”
我察觉到男子的声音中混了一点点情欲,当即想离开他的怀抱,可为时已晚。
祀柸直接把我拦腰抱起,他屋中早早暖了炭盆,熏着禅悦香,这会儿烘得整个屋中都是香气,染得我身上也全是他的味道。
“做什么呀——”我被他扔在了床上,猜到可能会发生什么的我匆匆裹紧被子挪到了床榻里头,只留了个头探出被褥,“你别乱来,你别想!”
祀柸从善如流解着衣衫,很快他便赤裸着上身站在我面前,他胸前两粒粉嫩缀在精瘦润泽的身躯上充满色气,看得我瞬间红了脸。
“别想什么?”男子落了床帏,跪在我身前从被褥的缝隙中去探我的脚踝,我一脚蹬上他的手心,刚好被他牢牢抓住。
那只手抓紧了我的脚,另一只手顺势从下往上探来,躲避间被子尽数散开,又成了我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
“别想哪样?”他按着我的手,手指顺着我的脖颈缓缓滑下解开胸前衣衫,“这样?”他用拇指和食指狠掐了一下我左胸的乳珠,“还是这样?”炙热的吻再次落下,将我反抗的声音堵在唇间,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回过神来时与他皆一丝不挂,他胯下之物抵在我腿间,已是坚硬无比。
可能确实累了,甬道并不如之前湿润,祀柸伏在我腿间,手指刚插进去就被软嫩的穴肉裹紧,他垂首含住那块肉豆,舌尖快速舔弄。
“别祀柸”我口中呻吟甜腻的不像话,阴蒂被他如此玩弄,很快就激起了情潮,不过一会儿便尽数泄在他手中。
粗大的硬物抵上湿滑黏腻的嫩肉,小穴一点点被硕大填满,男子发出满足的闷哼声,俯身将我抱紧,他的唇抵在我耳边,随着缓缓插弄传来低沉混乱的喘息,我面红耳赤,祀柸悄声道:“夹得这么紧作甚?”
“都怪你”要不是他叫得那么色气,我怎么会被勾成这样。
他咬着牙更加用力顶弄起来:“这也怪我,那也怪我,你就是想挨肏了。”
交合处啪啪作响,他拔出一半带出的液体堆积在穴口,很快便随着肏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肌肤相撞的声音、穴水四溢的声音以及他和我的娇喘呻吟混在一起,仿若催情剂一般给帐中更添情趣。
又泄了一次之后我便没了力气,本是后入的跪姿,随着祀柸的插弄我再直不起腰趴在床上,他伏在我身上,感受着性器被高潮的花穴挤压的快感,倒是不急着射出来。
“明日准你半天假。”他咬着我的耳朵,舔弄着耳廓,我哭得声音沙哑,吸了吸鼻子:“真的?”
男子捏了一下我的臀瓣将我翻过身来,将两腿抱在臂弯之间狠插。
肉棒已将穴口磨成了深红色,棒身青筋爆出,两个沉甸甸的卵囊上浸满了淫液,他弯腰吻住我,身下插得越来越快,我的叫喊被他吞在唇里,穴内断断续续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他的肉棒上,男子感受着身下越积越深的快感,一个深顶喷射在不断收紧的穴里。
半硬的肉棒依依不舍从花穴拔出,精液没了堵塞慢慢溢出,那洞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一片白浊挂在嫩穴的粉肉上,叫人意往神驰。
“真的。”祀柸声音低微,我自他射出便沉沉睡去,男子抚了抚我的鬓发,在额头印下轻柔一吻。
翌日祀柸的确没有食言,我腰腿酸软,下午去见秦妈妈时连站都站不稳,她在坊中浸淫多年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神色暧昧劝我不可纵欲,祀柸在众人眼中一向威严禁欲,洁身自好,要是她知晓是他将我折腾成这副模样,定然要惊掉下巴。
秋游的事宜在这几日总算准备妥帖,我抽空去兰若寺取了翰之师父制好的毛颖,想着刚好等夜间露宿时赠予殇止。
这衣纹紫毫一共有叁支,分别为大、中、小号,笔身镌刻了云凤图案,凤凰的尾羽栩栩如生,让人赞不绝口。笔上“翰之”一名更是瞬间让这套笔身价翻倍,我自觉殇止定会开心,连日劳碌也被忘却,盼着秋游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