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祸得福(1 / 2)
傅九溪这几天都在医院,贺熠则是彻夜陪伴在她身边照顾她,这让她于心不忍,不知道要如何向他开口提分手,而他的生日还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
解宴洲在她醒过来的那天见到他以外,这几天都没见到。
听贺熠说苏时明在送她到医院之前,已经报警被警察带走,但整个人被解宴洲打得太严重,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只能说大快人心,刚从病床上快活没几天,这下又躺病床上,人现在还生si不明。
而苏政君马不停蹄的从隔壁市赶回来,刚到病房,就被警方怀疑有知情的嫌疑,也被带走,现在在拘留审问中。
不到三天,这辈子她最憎恨的两个人双双入狱,苏时明因为在校期间作风不良,乱ga0男nv关系被学校公告批评并开除学籍,现在又出了强j未遂的罪名。
而苏政君在原先公司担任经理一职时,多次贿赂还有偷税漏税的嫌疑,面临入狱的风险。
在听到这些,傅九溪明显一阵恍惚儿,她知道这对父子能这么落入法网,这背后少不了贺熠和解宴洲的推动。
毕竟云城赫赫有名的军政世家贺家和声名显赫的解家,双双施压,警方不可能不给面子,丝毫不敢懈怠,稍微往深入调查,如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让傅九溪奇怪的是,她住院的这些天,傅母一个电话也没打给她,更别提傅母会来医院看她了,傅九溪给她打过电话,每次都显示通话中,这令她很担忧。
贺熠是在警方透露,苏政君涉嫌知情不报,并有意纵容苏时明犯罪,才知道傅九溪是陷入了怎样的一个危险的处境,现在回想起来,心头仍不禁为之惊悸。
而他这个做男朋友的竟然丝毫不知情,贺熠心头懊悔不已,当晚就打电话给在国外做任务的贺父,第一次祈求他爸。
此刻也明白了自己的差距,也明白自己还不够强大,很没用,为自己的无能深感无力,连为九溪出气也要靠家里人。
所以他答应老爷子毕业后去军校锻炼自己,同时又担心他要是上了军校后,九溪一个人在云城该怎么办,万一遇到什么困难,谁来庇护她?他不知道九溪能不能等着他好些年,万一还有一些不良居心的人趁他不在趁虚而入,想到这,他心头不禁忧虑重重,特别是他身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解宴洲。
——
现正直十月底,冷空气缓缓到来,贺熠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两袋东西,走到她的床边,傅九溪这才看清楚,是今天的午餐。
“不用买这么多吃的,我吃不了这么多。”傅九溪放下书,语气淡然。
“你现在都瘦了,得补补,吃不完的话剩下的我来吃。”贺熠把东西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傅九溪颇感惊诧,想不到养尊处优的世家大少爷会吃剩菜。
贺熠把一次x筷子拿给她,“快尝尝,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傅九溪接过,就在动筷子时被一道nv声打断,掺杂着悲伤。
“小溪。”
傅九溪一惊,竟是这几天打了电话没接的傅母,只见她模样沧桑,双眼红肿,像是哭了好些天。
“妈?你怎么来了?”傅九溪看出了傅母眼里的关怀,鼻子酸涩,这几天的委屈和遭遇在傅母来的那一刻终于有了倾诉。
贺熠察言观se,知道现在正是她们母nv的独处时间,暂时不需要他的地方,语气极好地向傅母叫了声,“阿姨”后,便离开病房。
病房就只剩下母nv二人。
沉默了很久,傅母最终愧疚说道,“对不起小溪……我不知道时明会做出这么混蛋的事。”
“妈,别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得了相应的惩罚。”傅九溪紧紧握住妈妈的手,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些安慰。
“小溪,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能不能不要计较,放了政君和时明……”
傅九溪一愣,大脑明显跟不上傅母的思维,握住傅母的手彻底僵住,“妈,你说什么?什么叫我放了他们?”
傅母不敢看自己nv儿的眼睛,弱弱开口:“我也是为了我们,还是你的未来着想啊,小溪,政君进去了我们的生活来源也没有了。”
傅九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忍住眼里的泪水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既然打着这主意,既然不惜委屈自己的nv儿,也要为仇人求情。
“你这是真的为了我们还是为了那个男人?生活来源没有了可以自己赚,你为了这个理由让你的nv儿白受这个气吗?你觉得我放了他们,不追究他们的行为,他们出来后会放过我吗?”
“妈,你知道苏时明对我做了什么,他犯得是强j未遂,你有想过要不是我同学没有及时出现的话,我现在还会好好躺在这里吗?”
傅母见nv儿情绪有些激动,但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低声下气,“小溪,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实在没办法,刚才出去的那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
傅母不知道贺熠,但一进病房就看见贺熠正悉心呵护着傅九溪,举止间流露出丝丝暧昧,而且贺熠气质出众独特,再加之身上所穿衣物虽然低调,但一看就是大牌,显然就是家世显赫的富贵人家。
傅九溪沉默,不说话。
而傅母自顾自的说,“小溪,算我求求你了,既然你选择继续追究下去,能不能叫你男朋友去帮忙求个情,减缓几年?”
“妈,你究竟想说什么?为什么要为那个男人求情?苏政君进去是因为他本来就不g净,再加上知情还纵容苏时明犯罪,还费尽心思把你带走,算是同伙。而且既然你都说了贺熠是我男朋友,你觉得他会放过一个想qianbao他nv朋友的人呢?”
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她也敏锐地察觉到傅母的不对劲。
“妈,那个男人是不是叫你过来替他求情?还是你有什么事要瞒着我?”
傅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明显不愿意继续纠缠下去:“算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不等傅九溪说什么,然后仓促而慌张地离开了病房。
房间内陷入一片沉默。
而她躺在病床上,x口因为情绪激动不断上下起伏着。
她没想到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母亲会因为一个对她来说完成陌生的男人来向她求情。
她做的这一切,不惜剥离道德利用他人,完全是为了逃离那对父子,可偏偏唯一的亲人竟让她往这个火坑里跳。
傅九溪好的差不多后就完全可以出院了,期间傅母时不时来看望她,但每一次她试探的谈起傅母最近在g什么时,都被傅母搪塞过去,到最后还是闹不愉快,不欢而散了。
她出院过不久就是贺熠的生日了,礼物送贵的她现在也拿不出多少钱,送便宜的对他这种家世来说实在拿不出手。
马上就冬天了,索x就买了较好又保暖的毛线帽,虽然她没有织过围巾,但她聪明,看了教程后,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给他织了一条围巾。
虽然不知道分手后他会不会选择继续留下来。
也可能会毫不犹豫的丢掉,毕竟她都这么践踏他感情的人了,留着她织的围巾,看着也是晦气。
——
贺熠的生日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庆祝,果真如他所说,人不多但也不少,邀请了身边玩得好的世家子弟齐聚一堂。
包括一见到贺熠领着她来时,神se异常古怪的萧城,和病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