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该放手的爱情(1 / 5)
如果说每个人都必须经历一段充满疼痛的ai情,那麽我现在一定正在经历最痛苦不堪的ai情。
「余勳。」我冷冷地对着正背对着我和别的nv人欢愉的他喊道。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人一脸惊愕的转过头看我,似乎没料到我会出现在这。
「筱蜜?你怎麽在这里?」
这句话的含义很多,但是我想对於现在这种抓j在床的情况下,这句话的唯一含义就是———我不能在这。因为我在这里是属於第三者,而他们才是那个重要主角。
「你可以在这里,我就不能在这里吗?」我冷笑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筱蜜你听我解释———」
「我都看到了,你还想解释什麽?」
该si,这是什麽?眼泪?不,绝对不是!一定是对环境产生过敏!
「筱蜜,我」
「什麽都不用说了,我们结束吧。」
在这段关系里,我们都回不去最初了。既然如此,何必继续用名为ai情的空壳来折磨彼此?
只有对他无情,才能降低对自己的伤害。
「拜托,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别这麽任x。」这个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居然沦落到跪在我眼前求我。
以前他总是抓着我吃软不吃y的弱点,把我耍得团团转,现在这种情况,他是不是也要重施故伎呢?
可惜的是,现在的我,不吃软也不吃y。
「任x?」我呵呵笑了一声,「我田筱蜜没必要对你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男人任x!」
而你也不值得我任x。
你这种求饶伎俩,从我跟你在一起以来,我都不知道看几百遍了。以前的我看一次原谅一次,但是这次不可能了。现在的我只想赶快跟你切断这难堪不已的关系。
看了一眼他那张令我再厌恶不过的脸後,我将视线转移到他身後的那个nv人。「祝你们幸福。还有,小心之後这个人背着你做像今天我所看见的事情。」
是,我的确话中有话,言中有意,我的确是想提醒那个nv人小心得到我今天的下场,不过我想她估计也不会理会吧。
再将视线转回面前这个男人,本想说些什麽,但最後我选择转身离开。
离开这个不属於我的地方。
离开这段早已变了质的ai情。
背对他之後,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那些难过的情绪,由眼泪的方式流露出来。
只愿这一切,能就这样过去。
如果ai情是两个人的事,那能不能不要随意丢下其中一个人,然後迳自离去?
尤其对我更不要,我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承担被人独自留下的害怕以及孤寂。
与其不要了才扔掉,不如一开始连碰都别碰。
无声无息的到来,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什麽话、什麽动作都不必说也不必做,就这样当作没有来过吧。
或许,我们的缘分已尽。对於我和余勳。
那天过後,我的心异常平静,没有任何情绪,不哭也不闹的,只是不断的找事情做。我没有因为私事而和公司请假,因为自从我踏入社会开始上班後,就秉持一种心态———私事和公事不应该混在一起谈,更不应该彼此牵连。
子萱也看出我的异常了。能吃东西的时候就一直吃,有事情做就一直做,打si也不让自己有时间休息。就怕一休息,想到和余勳的过往,同时也是我不愿再去触碰的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成了什麽模样,我只知道,我一刻都不能休息。不过这样的情况,看在别人眼里,就好像是一种堕落,连子萱也看不下去了。
「田筱蜜!你到底要为了那个男人堕落多久?」
对於子萱的问题,我笑了笑,「我没有堕落啊。」
「你没有堕落?你说给鬼听,连鬼都不信你!」
一秒打枪,还反弹。
「筱蜜,我知道你在这段感情奉献很多,现在突然结束一定会有所不舍,但是你也不能放任自己这样堕落下去啊!」子萱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可是我没有堕落啊。我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一直想到余勳,所以找一堆事情让自己做,而且我也有正常上下班、正常吃饭睡觉洗澡,我到底哪里堕落了?
一段该结束的感情,我是不可能会留恋的。只是我现在还无法适应一个人的生活罢了,到底为什麽我这样就叫堕落?
「子萱,你可以告诉我,为什麽我这样叫堕落吗?」
「」
「我老实跟你说好了。我这阵子会这样是因为我知道我一时半会儿还忘不了他,所以我才会疯狂的找事情做,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有任何一刻机会想到和他的过往。可是为什麽我这样做却反倒成了你们眼中的堕落?」
我真的不懂。是我哪里没有处理好,才让他们这样想吗?
「傻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呢,你更应该要放松自己,别让自己一直去想那些,那它自然也就不会盘旋在你脑海里,挥之不去。」
「难道我这样还不够放松吗?」如果不是,那要怎样做才算是放松?
面对我的问题,子萱有些无奈地摇头,「你这样叫强迫x放松,效果自然不会好到哪去。」
「那我该怎麽做?」
「这简单,你只要做一件事情就好。」
「什麽事?」真的有这麽简单?
「就是完全的让自己处於放松状态。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到处找事做,是自然的放松。想一些假日要去哪玩啊,或者安排长假要去哪玩之类的。反正就是让你的脑袋放松之余还有一个轻松的目标可以去想,这样久了,你的脑袋会自动帮你清理掉那些不该有的资讯,自然而然,你的脑袋也不会再有余勳这个人出现了,懂?」
「懂」应该吧。
反正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要怎麽做我都愿意!
「对了,说到放长假,你都疯狂工作两年多了,是不是该给自己放个长假了?」
面对子萱的问题,我有些愣住。
自从开始工作以来,唯一一次给自己准假三个月是在两年多前。而我会和余勳认识,就是因为那时候在机场的意外碰撞
「小姐,你还好吧?」
当时两个人都很赶,没什麽在看路,以至於不小心擦撞在一起。他站得很稳,而我跌倒了,发现我跌倒的他回头把我扶起来。
「我没事,谢谢你。」我拍了拍长裙背後,顺道和他说了声谢谢。
而後因为赶着登机,所以没有顾虑太多,拖着行李,手机拿着就走了。上了飞机後将手机开飞航模式的时候,却发现手机里的内容完全不一样,这才发现原来我拿错手机了。可是碍於已经上了飞机,所以想物归原主的想法只能作罢。
「算了,如果我没料错的话,我的手机应该在他那里,晚点到目的地再想办法联系他好了。」语落,我直接打开飞航模式,放进包包里、戴上眼罩,不再搭里它。
几小时後,下了飞机,我果然又再次遇见他。
「先生。」我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朝他背影喊。
他回头,挑眉道:「你认识我?」
算认识吗?不算吧,只是拿错东西而已。话说回来,这个人记忆力未免也太差了,几小时前才撞到而已,现在就认不出来了?最好别跟我说你有阿兹海默症。
「不认识。但是我们几小时前有在机场撞到,所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