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来月事?晦气(4 / 12)
上,他并不常需要nv人,隔三四天才会叫她来伺候一回。
虽然那味儿她始终不喜欢,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更多时候,大当家的一整日都不在,等回来时,也是跟二当家的,或者其他土匪一道。然后就会将她轰出去,不叫她听爷们之间的商谈。
于小溪其实觉着这提防很没有必要,毕竟她敢去的,除了自己房间,就只有这儿了。就算听了秘密,又能泄露到哪儿去呢?
甚至她都不识字,想写纸条递给别人都不行。
不过,就算不叫她听,日子久了,只言片语的,也还是了解了一星半点。
这黑风寨由来已久,而如今这位大当家的,姓黎,具t叫什么她始终不知道,毕竟别人不是喊大当家,就是黎大哥。
听说他是三年前从辽东来的,孤身一人,所以一身狠劲。在加入黑风寨之后,屡次立功成了前任当家的心腹,这才在前任当家过世之后,成了新的一把手。
而这,也才是小半年前的事。
二当家的名叫宇文启,是两年前,被大当家的救回来的,对他si心塌地。
黑风寨偶尔下山劫掠,基本都是图财,几乎没见劫人。将于小溪劫上山这件事……大概是那两个巡山的土匪自作主张。
就算如此,大当家的也没罚他们,可见也不反对就是了。
自然,也不会将于小溪放回去。一个小nv奴,不用白不用,又不差她一口吃食。
况且,也确实不能叫她泄露他们的“计划”。
打劫县里银库的计划。
虽然在大当家的屋里头,于小溪听不到多少消息,可是平日里那些土匪大嗓门嚷嚷,她隔着窗户就能听个七七八八。
乖乖,难怪他们这一个来月都不下山,也不会坐吃山空……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竟然敢去去打劫县城嘞!
所以,几天之后,于小溪清早起来,突然发现整座寨子几乎都空了,一点都不惊讶。
她还是照常过她的小日子,只是不用给大当家收拾屋子了,甚至还能给自己缝点衣服——反正绫罗绸缎,土匪们还嫌不如粗布衣裳结实,不ai穿呢,正好便宜了她。
然而过了三天,她就有点慌了。
往县城去也不远,怎地这么久还不回来?
该不会……是……被县太爷一网打尽了吧?
她越想越慌,等了两整日,又没有消息,坐立不安起来。
特别是在她发现,原本每日都在勤勤恳恳g粗活的小厮偷偷收拾行囊要趁夜离开时,她觉着这寨子算是完了。
总不能在这饿si,也逃了算了,不然回头县太爷真领兵上来,当她是压寨夫人给一刀剐了,她可太冤了!
这里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而大当家屋里那些个赃物,于小溪也不敢贪,便只揣了两个馒头就走。
不认识路也不打紧,远远跟着那小厮就行了,他肯定认识路。
下山的路黑且静,于小溪先前还担心,会不会有豺狼野兽,后来也发现夜晚出奇的静谧,并没有臆想中的狼嚎虎啸之类,才稍微放了心。
然而前一刻刚放心,后一秒就差点被吓晕过去——
四面八方突然亮起了火光。
被火把包围之后,她隐约看到,前方的小厮惊慌失措,似乎想要找个火光稀疏的地方冲出包围圈,但没成功,惨叫一声之后没了动静。
随后,于小溪看到了在火光映照下,格外狰狞的,横亘着伤疤的脸。
大当家的身上还有不少新伤,他将被扭断了胳膊,还在不断sheny1n的小厮丢到于小溪脚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所以,替狗官刺探情报的j细,是你们两个中的谁?还是说,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伙的,嗯?”
明明是夏天,但于小溪觉着自己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被抓上来的,又不是……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而且……而且我也没出去过啊!怎么可能送信,而且我也,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语无l次,只觉着又害怕又委屈。
大当家的冷哼一声,没理她,继续往寨子方向走。过了一会儿就见二当家的宇文启也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不算狼狈——
如果不是上坡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稳当的话。
哪怕是充当军师的人,也在腿上收了不轻的伤,看来这一次黑风寨确实输的很惨。
宇文启瞥了她一眼,面上倒是看不出怒气:“你说的那些,都成不了证据,他也是被抓上来的,也自称不会写字,在此之前,也没离开过寨子。”
言下之意,这信是别的方式送出去的。
写字这东西,就算说不会,也没法自证真的不会,若是用信鸽一类的方式往外传信,除非一天十二个时辰身边都有别人作证,或许还能洗脱嫌疑。
偏偏于小溪,每日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洗脱嫌疑。
就见宇文启摇了摇头。
“带回去。”他在经过于小溪身边时如是说。
又一次被夹牲口似的带回山寨,夜黑风高,只有火把冒着浓烟安cha在四周。
伤者不少,而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一。
于小溪被丢在地上,只觉着小腿火辣辣的痛,大约是被粗粝的地面划破了。但她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试图膝行凑近大当家。
这些日子她也瞧出来了,大当家的看似粗犷,其实不是个残暴到骨子里的豺狼,只要他能开口饶过她,她就能活命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那跟她同时被抓上来的小厮,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
土匪们的拷打方式格外粗暴,似乎已经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只为了泄愤,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所以,刀子割r0u,竹签cha指缝,还直接将火把往他脚心上烧。
故意不堵那小厮的嘴,就是为了听他的哀嚎。
于小溪心内七上八下,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膝行爬到了刀疤脸脚边:“大当家的,您信我,您只要肯信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这是你说的。”
大当家的语气里的怒意似乎淡了些,直接拖着她进了房门,丢在榻上。
他粗暴的扯开了于小溪的衣衫。小姑娘的衣服本就是用他的旧衣服改的,并不是很合身,此刻直接从她身上褪了下来。
雪白的酮t近乎无暇,只有小腿处带着几道血丝。
大当家毫不怜香惜玉的攥住了她有伤口的小腿,将她一条腿蜷曲压到一侧,从而露出她两腿之间的花丛。
于小溪生了一头乌云似的浓密黑发,身上的毛发却是格外细软,sichu的绒毛稀疏半透,小馒头似的轮廓一览无余。
她清楚的看到,原本大当家的胯下不曾太过突出,但盯着她的双腿之间,就迅速支起了帐篷。
她这时倒是知道后悔了,吓得想往后缩,可根本动不了。
大当家的直接扯开腰带,将粗壮的男根顶到了于小溪的x口。
没有任何怜惜的,粗大的男根就要顶入窄小的r0u缝。
大当家一只手就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随后就是一挺腰。
剧烈的疼痛让于小溪惨叫出声。
这种疼痛犹如钝刀子割r0u,她觉着自己的下半身一定会被弄到稀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