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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春桃问一旁的人:“新的香点了吗?”
一人回:“点了。”
“送过去的酒那位可喝了?”
“喝了。”回话的人说,“前面传信,说那位正在往这边来,让我们手脚利落点。”
闻言春桃点了点头,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常岸鼻子下转了一转。
一旁的人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嘟囔了一句:“何必要他找回点力气,万一伤了贵人怎么办?”
“你懂什么!”春桃收起瓶子,厉声道,“若是毫无反应,就是明显的算计,若是留着他这身力气,又会让人察觉到他反抗时的力道非女子所有,只有这般中和一下,才像是小姐能推扯出的力道。而力气减小,即便他之后反抗的动作会弄伤那位贵人,那位贵人身上的伤也不会过重,只会显得小姐是被动与贵人发生了牵扯。”说着说着,她抬手向一旁的人要药丸,“把推火禁声的药给我,要是等下他喊得太大声惊到了外面的守将可就糟了。”
推火禁声的药会把人暂时药哑。
知道常岸今夜好不了,这三个被刘氏派来的丫鬟同情地瞥了常岸一眼,意外发现常岸现在变了一个样。
经过她们刚才细致地“打扮”,躺在床上的男人透露出一股子惹人蹂躏的色气。衣不蔽体的他英俊的脸上有着散乱的碎发,上身奶头立起,将衣服顶出两个尖,下身穿着白色的亵裤,但中间的位置湿了一片,透出了私处的肉色,将向左歪去的肉棒和下方阴唇的形状勾画得清清楚楚,就像有人趁他不注意将自己的下身那物塞进了他的裤子里,对着他的腿根射出许多浓精,这才让他腿间的布料湿淋淋地裹着结实的腿部,淫荡得不得了……
这些丫鬟看到这里脸一红,转而用徐慧怜的手帕盖住常岸的脸,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
丫鬟们走后没多久,常岸恢复了一点力气,连忙不顾下身的黏腻往床下爬去。
他不是个傻的,方才听到了丫鬟们的对话,又知道这里是霍玉的住所,当然能猜到今日他所遭的罪都是徐慧怜一手策划的。
按理来说,这样的后宅手段并不少见,只是之前常岸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着了道,一边不解徐慧怜是怎么知道自己下身的事,又是犯了怎么样的糊涂,才能找人替她做这件事,一边心道自己和霍玉是亲兄弟,如果今日真的在这里发生了不清不楚的事,那就是兄弟乱伦!而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发展,又听到丫鬟给霍玉下药一事,害怕霍玉清醒之后会气恼到屠了徐府,故而一边在心里骂着徐府的人糊涂,一边为了徐老夫人奋力拖着仍旧沉重的身子往门口爬去。
只是他才爬了一半,就看到面前多了一双黑色的靴子……顺着这双靴子往上看去,他便对上了霍玉那张俊美至极的面容。
此时,暖阁偏暗的烛火让他看不太清霍玉的眼睛,他只知霍玉在盯着他。而他慌了神,明明知道自己发不出声音,却在看到霍玉时急到张大了嘴巴。可恨他努力了半天,最后竟是眼睁睁地看着面上有着不正常红晕的霍玉俯下身子,伸出那双被寒风拂过的大手,并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玩起了他的舌头。
他避不开霍玉的动作,不可避免的顺着对方的手指想起了对方之前插他下身时的轻佻,当下抬手向对方的脸打去,又恨手上力气不够,最后只拍到了对方的胸口。随后霍玉将他扛起,轻松地把他扔到了床上,改而伸出冰冷的大手按住他的腿根,隔着湿滑的布料从下往上地推了一下他被香膏滋润过的左阴唇,并在之后隔着布料吸住了他的龟头。
?老实说,常岸下身那处从未享受过乐趣的器官不禁挑拨,只是常岸一想到现在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亲哥,他便享受不起来对方灵活舌尖的照顾,只恶心地想吐、想要厉声让对方把手拿开。
似乎是受了药物的影响。霍玉有些急躁,在含住常岸的东西后衣服也不脱,直接穿着鞋上了床,一边叼着常岸的性器,一边伸出手臂去抓常岸的奶子,用力地往下揪去。常岸受不住霍玉的力度,痛得眉头紧锁,不得不抬着依旧乏力的手去拉对方扯着自己奶头的手指。
霍玉顺势松了手,没过多久又隔着衣服咬住常岸立起来的奶头。常岸推着霍玉的头,可这时霍玉不顺着他的意,只伸出舌头围着奶头绕着圈去舔着常岸的乳晕。
常岸受不住被兄长吃奶亵玩的情况,使尽全身的力气给了霍玉一巴掌。这一巴掌不轻,发出了啪的一声,被打歪头的霍玉动作一顿,色气的薄唇微张,下唇覆盖着点点水痕,缓了片刻方才回头看了常岸一眼,然后突然直起腰身,两只手改而扯着常岸裤子的裆部,直接从中间撕了一条口子,让常岸绵软的性器从中间的缝隙露出。
——就像在报复常岸一般。
撕开常岸裤子的霍玉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常岸已经被香膏暖化的湿滑女穴。而后盯着自己的手指消失在常岸腿间的画面,霍玉喉结移动,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扇着常岸毫无反应的龟头,一边压着声音说:“没用的东西为什么要留着?不如我帮你割了?”
常岸被这淫秽不堪的弄法激怒,当即双目赤红,朝着霍玉的脸吐了一口口水,以此回答了霍玉的问题。霍玉不避开,随后又抬手扇了一下常岸的奶子,先把那丰满的胸肉打出一片红痕,再伸出舌头顺着常岸被打红的火热胸肉舔上那淫荡立起的奶头。
期间常岸扭了扭脖子。
霍玉见他依旧不死心想要挣扎,索性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大得吓人的深色性器骑在了常岸的身上,五指分开,将两人的性器压在一起。
感受到下身多出来的硬物,常岸瞪大了眼睛,缓缓地转动脑袋看向下方。而后,眼看着自己的兄长握着那恐怖的东西骑在自己的身上,先用那肮脏的肉棒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柱身移动,再顺势抵住自己那可怜的女穴,常岸就恨不得先杀了霍玉再自杀。直至这时,常岸才开始后悔早前在祁州时他没有告诉霍玉他的身份,导致后面多出了这么多的事,让那不知他身份的霍玉与他落入了同样不堪的处境,并在心里默默祈祷霍玉能挣脱药性,从他身上起来。
只可惜他的期许落空了。
当察觉到抵着小穴的肉块有意往下压的那瞬间,常岸再也忍受不了兄弟相奸的一幕,脑子的某根绷紧的线在这瞬间彻底断开。之后霍老夫人的叮嘱,以及梦中柳氏嫌弃的语气都在常岸的脑海里转来转去,刺得他气血翻涌,从而激起了他体内混合的多种药物,让他直接昏了过去。
大概是害怕霍玉会真的插进来,昏过去的常岸做了一场混乱的梦。梦中常岸回到了祁州,回到了初见霍玉的那天。
这次的他抓住了机会,因担心现在不说清,日后自己那不堪的身体里就会多一根兄长的阴茎,就在霍玉说出那句“你当我很闲”的话时,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霍老夫人的青云玉佩献给了霍玉。
梦中的霍玉见此露出了错愕的表情,拉着他的手让他站到自己的面前,问他:“你真是柳氏的儿子?”
常岸用力地点了点头。
霍玉却说:“柳氏的儿子是双身,你也是吗?”
有些埋怨对方说得太直白,常岸面露尴尬,不满地点了点头。
“你说是就是?”可霍玉不信,又说,“世人皆知我们霍家势大,想求我们霍家权势的人不在少数,我怎知你不是那样的人,又怎能确定这块玉是真的?”
闻言,迎着俊美兄长不善的目光,常岸支支吾吾半天,没想到怎么辩解。
似乎忍受不了常岸的愚笨,霍玉不等他找到辩解的方法,开始放肆地摸向他的下身,并哑声说:“你让我摸摸这里,我就能确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