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只想捡漏暴富 第76节(1 / 2)
盛兰淡淡笑了笑:“运气,运气,我只是比别人好了亿点点运气而已。”
赵老叹道:“古玩这一行,真的挺玄学的,有时候真的是运气比眼力更重要,我就见过好几个眼力不咋地的,却接二连三捡大漏,而那些认认真真学知识,练就一双火眼金睛的,反而没遇到几件好东西。”
说到这里,他面色一正,循循告诫道:“小盛,虽说现在犀角和象牙已受国家法律束缚,不能自由买卖,价格和流通性都比前几年弱了很多,但你这件奈何杯,却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件通天犀角的实物器,且本身还有那么不可思议的解毒能力,可以说是国宝中的国宝,你可一定要妥善保管好此物,千万不能让这等国之瑰宝出现任何损伤。”
“您老放心,我一定要保管好这件宝物的。”盛兰重重点头。
心想,回去之后,一定要立刻换房子,免得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哭都来不及。
赵老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小盛,你现在要是没有妥善的保管之地,要是信得过我老头子的话,就暂时将这个杯子交给我保管吧。”
他看了李老一眼,又说:“老李是杂项专家,最喜欢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只犀角杯拥有的化解剧毒能力,已经超出了器物本身。”
暂借
“要是可以的话,不妨放着让他研究一段时间,我总觉得这只杯子没那么简单,若是能通过研究,分析出杯子里的特殊成分,或许能够促进当代医学的发展,挽救更多的生命,那也是功德无量啊。”
赵老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老紧紧抿着双唇,一句话也不说。
但他的表情,已经充分说明他很想研究这只杯子为什么能够化解百毒。
只是,他和盛兰非亲非故,实在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倚老卖老,舔着老脸,跟小辈玩道德绑架索要杯子研究,他更是做不来。
“没问题。”盛兰一口应下。
虽然她和赵老、李老等人此前只在斗宝大会上见过一次,但她却十分佩服这两位老人家在鉴定方面的能力和品德。
尤其是赵老,若他真是那个唯利是图之人,就不会在斗宝大会上一再再而三用真假难辨的瓷器教育他们这一辈的年轻人。
似他这等德艺双馨的老专家,再怎么喜欢这件犀角奈何杯,也不大可能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名声去算计她。
何况,华夏自古以来都是人情社会,有些事情没有人脉关系,真的很难办。
赵老和李老作为古玩这一行最顶尖的专家,交友广泛,人情满天下,若是能接这个机会和他们攀上关系,对她日后的发展将有意想不到的助益。
“好,好!”李老神情激动,颤声说:”你放心,我一定谨慎研究,绝不会损害到这只杯子一分一毫的。”
“没事,这只犀角杯的解毒能力太过不可思议,若能破译出当中的有效成本,定能救助被病痛折磨的人,这种积福积德的事我怎么会不同意呢,只要不破坏整体,您不妨从杯上磨点粉末出来分析研究。”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盛兰虽没有圣母心,但在不影响自身利益去帮助人的事,她还是愿意做的。
李老却摇了摇头:“那不成,这件犀角杯是当世唯一一只通天犀的实物,捧在手心呵护还不及呢,哪能随便从它身上刮粉末。”
赵老笑着说:“其实也不用对杯子本身动手,刚才我们已经实验过了,这只杯子能够化解酒中的毒素,换句话说,犀角杯中的有效成分是易溶于酒中的,只要往杯子里多倒几杯酒,静置一段时间,让犀角中的解毒物质充分溶于酒中,再拿酒去做分析化验,不就可以了吗?”
李老眼睛一亮:“对啊,这样既不损害杯子,也能获取通天犀的解毒成分,老哥,还是你想的周全。”
赵老唤来为盛兰引路的管家,吩咐道:“去打印一份收藏品保管合同来。”
盛兰忙说:“不用了,只是一件杯子而已,用不着这么麻烦。”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盛兰既然相信赵老的为人,自然觉得没必要签什么合同。
赵老却相当固执,郑重其事说:“这些年关于古玩保管上的纠纷层出不穷,多少亲如手足的朋友因为一件古董反目成仇,有些话说得再好听,终不如写进合同的白纸黑字管用。”
你是跑不了的
他语重心长低地教诲道:“小盛,这一点你要牢牢记住,否则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盛兰面色一凛,点头说:“是,多谢老爷子教诲。”
李老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没有什么比白纸黑字的合同更好解决纠纷了,还是签一份合同比较稳妥。”
很快,管家拿来保管一式两份的保管合同。
盛兰看了没什么问题,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赵老和李老也盖上了自己的私人印章。
随后,盛兰又向赵老请教了关于瓷器鉴定有关的问题。
古玩收藏,学问博大精深,光是瓷器这一类,就有无数的门道和陷阱。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跟福伯学习历朝历代的瓷器鉴定。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自然要想赵老这位瓷器鉴定大师好好请教一番。
赵老见她如此谦虚好学,也乐得多教她一些。
在赵老家盘桓到快天黑,盛兰这才拿着保管合同离开。
打车回到幸福小区,盛兰正要上楼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找房东退房。
忽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若是换做其他人,大晚上冷不丁被人这么拍,估计吓都吓死了。
盛兰却气得不行,忍不住怒吼:“焦一琛,你有完没完。”
焦一琛笑嘻嘻走上前来:“干嘛这么凶啊,就当是见面打个招呼不行吗?”
“滚犊子!”
盛兰怒骂一声,转身抓住焦一琛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丫,这人是不是有病,整天阴魂不散,不觉得累吗?”
“不觉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盛兰都快被这个脸皮比城墙厚的家伙气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说了,剪一撮头发给我,我就不再烦你。”
“做梦!”盛兰依旧强硬拒绝。
她喘着粗气,指着焦一琛的鼻子骂:“见过厚脸皮的,没想到脸皮像你这么厚的。”
“是吗?那我岂不是很荣幸?”焦一琛笑了。
盛兰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都指着鼻子骂他厚脸皮的,他丫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是没谁了。
老天鹅,你怎么不把这货给收走,非要留他祸害人间啊!
盛兰无语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了小区。
焦一琛静静站着,看着盛兰身影逐渐消失在小区的夜色里,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兰兰,你是跑不了的!
次日一早,盛兰屋里的大包小裹收拾好,就来到楼下准备找房东退房。
还没走进去,里头就传来恶声恶气的中年女声:“有本事租房子,怎么就没本事给房租呢?还想让我给你晚几天,想屁吃呢?”
一听这个声音,盛兰心里那叫一个卧槽。
这个恶声恶气的女声不是别人,而是房东家里的母老虎。
由于房东家底厚,家里有好几栋房子可以收租,幸福小区这一片又比较荒凉破旧,房东的老婆很少来这里收租,都是让老公来的。
盛兰租这套房子的一个多月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