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一样(2 / 7)
“走不走。”
慕烟捡起一颗鲜红的番茄抛掷着,语气里有了不耐烦。她不认识林子言,也没有兴趣认识,好像也关于慕泽的一切,她都没什么耐心。
昨天那点因为黎湛而生出的愧疚之情,骤然消失无踪。
她总是这样,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厌恶自己,也折磨慕泽。
慕泽g起笑容同林子言作别,追了上去。
林子言看着慕泽的背影,忽然就读懂了他当年的莫名其妙的热情与冷却。
他总以为自己身在地狱,可只要那人伸出手,他就能跨上云端。
而慕泽,怕是早已万劫不复。
————————
作话:林子言的故事大家可以去看短篇合集《蝴蝶振翅日记》里的《最佳猎手》病娇姐弟,本书作为配角会有一些细节补充。
/六/
结账的时候,慕泽看见慕烟停在货架边,然后拿了两盒冈本丢进购物车,旁若无人地说,“你昨天是不是忘了戴套?”
慕泽垂下眸子,嗯了一声。
超市的收银员和后面排队的人都露出了异样的眼神。
他们自顾自地往前走。
有人如芒在背,有人不以为然。
两人出了超市,慕烟准备往公寓走,却看见慕泽拐进了一家药店。
大约是去买避孕药,她没跟上去,也没等他,一味向前走,不曾回头。
慕泽提着袋子走出药店,目光逡巡一圈,看着空旷寂寥的街道,低下头自嘲一笑。
期待什么呢?
从来等待的人不会是她。
公寓里。
慕烟洗完澡出来,便看见慕泽一袭黑se冲锋衣坐在床边,身上是未散的寒气。
“姐姐,来。”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罐药膏,慕烟看了看上面的小字,脸se一红,“不用了,其实没那么严重。”
她在胡扯,那个地方到现在还酸疼。
他自然不信,长臂一伸,将她拉到床上,拿出枕头垫在她腰下,解开她浴袍的带子。
许是刚沐浴完,白皙的身t,每一寸都像喝饱了水,丰沛而氤氲地g着他。
他喉结上下滚动,眸子俨然黯下去,“姐姐,腿分开。”
慕烟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来。”说完便拿走慕泽手里的药,挤出白se的r膏,对着花x的位置轻轻r0u捻摩擦。
慕泽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也不离开,手指却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
只是擦药而已,慕烟觉得自己大概疯了,身t敏感得要命,她每动一下,下t就流出一汪iye。
一定是慕泽盯着她的缘故,她想。
于是恼怒地看着眼前的人,示意他赶快离开。
慕泽却笑了,不容分说地拿走她手里的药膏,“我来吧,姐姐擦不到里面。”
粗粝修长的指腹抹了一点白se,便往她sh哒哒的花x里塞。
“嗯啊——”慕烟忍不住嘤咛出声。
室内的气温陡然升高。
好舒服,冰凉的膏t被手指带入,滑过里面的层峦叠嶂,亲密地融合。慕烟忍不住将身t往前蹭了蹭,水越流越多,空虚感席卷而来,不够,还不够啊。
她蹭到慕泽面前,伸手解开他的k链,放出硕大火热的x器开始抚0。
“小泽,给我。”她的t瓣无意识地起伏着,套弄着他的手指。
慕泽感受自己的分身在她手里逐渐膨胀,分泌出yet,心里的疼痛和q1ngyu也随之蓬b0。
彻底剥开她的浴袍,粉红的r晃动了两下,让他迷乱。
他伸出舌头,t1an了两下,然后彻底hanzhu轻咬,手里的动作也稍稍加快,却不敢太重,怕伤到她。
她搂住他的脖子,越蹭越难耐,哼唧唧地埋怨,“你要么重一点,要么给我roubang,这样算什么嘛……”
他见她这个样子,可ai得让他心醉,“别急,小馋猫。”他加了两根手指,温柔ch0u出又上顶,吻着她的唇和锁骨,声音压低,“再cxia0x会坏的,让药x1收一会儿,嗯?”
他一遍又一遍地g着白se的膏t,送进她的花x。
慕烟难受得哭出声,只好自己动手去r0uy蒂,一边r0u一边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问他,“小泽,你看。这被打sh的膏t,像不像小泽roubang捣出的浆,我好喜欢。”说完,伸手往下,抹了一丝yet,放在舌尖t1an了t1an。
明明是极度yi的画面,她却是用最不谙世事的神情看他。
他的呼x1猛然加重,手里的动作也重了几分,“姐姐,csi你好不好。”
跟我一起si。
他发泄般地吻上她,掠夺她口腔里所有的氧气。
“啊哈……小泽,要到了……”她身子剧烈地起伏,泻了出来。
他没有等她平复好呼x1,顺着润滑,噗嗤一下顶了进去。
两个人的衣物被彻底剥离g净,ch11u0相对,她的r紧紧贴着他的x口的蓓蕾。两对r0u粒相互抚慰磨蹭,他的呼x1越来越重,身下强烈的绞杀感让他不得不猛力地撞击起来。
明明是来擦药的,可眼神一对上,他们又陷入q1ngyu的沼泽。
“快一点,啊,小泽,好舒服,再快一点……”她软媚的sheny1n一声声地钻入他的耳朵,催促着他撞击的频率。
身t的欢愉让她忘记一切,忘记黎湛,忘记过去,忘记眼前这个重重c她的人是她的亲弟弟。
一根弦被扯到极致,终于绷断。
ga0cha0凶猛而至,溺水之际,她用力抓紧浮木,战栗着迎接盛大的白昼,然后落下一阵滚烫的急雨,淋sh了自己,也淋sh他蓬b0的yuwang。
慕泽也支撑不住,用力地撞击了几十下,让她感受了一阵又一阵余波之后,才尽数s在了里面。
慕烟平复完喘息,忽然坐起身,“你刚s里面了?”
她清醒过来,以前慕泽每次za前都会带套。大雨再急促,他永远不忘记撑一把小雨伞。她曾玩笑说,自己可以吃避孕药,不带也没事。
他当时面带愠se地反驳,“避孕药伤身t。”
但从昨天到今天,他好像一次也没戴过。虽然很舒服,但慕烟觉得,这样的慕泽很奇怪。
她捞起地上的袋子,在里面翻找一通也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
慕泽拧了拧眉头,“姐姐,你在找什么?”
慕烟烦躁地扯烂袋子,“你不是去买药了吗?避孕药呢!”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变了,为什么不顾她的感受。
她就是这样自私,自己不愿去顾及他,却巴巴地要他明白她每一寸情绪。
他黑睫如鸦羽低垂,拿起一条毯子裹住她,叹息着将她拥进怀里,“我结扎了,你不会怀孕。”
慕烟怔了怔,心里翻涌起小小的波澜,“为什么?”
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想和你紧密相连,却也舍不得你吃苦受罪。”
“你不想要孩子吗?”她茫然问出声,又低头,而他们之间很难有健康的孩子,“其实,你可以和别人做,和别人有一个健康的孩子。”
慕泽抿紧了唇,叩得她手腕发红,“你什么意思。”
慕烟对上他的目光,冷然,“意思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