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结束了(修)(1 / 5)
/七/
因为顾及她的身t,慕泽只做了一次就抱着慕烟去洗澡,洗完澡又帮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她涂了药才彻底空下来。
他点燃一根烟,靠在yan台的护栏边。烟头火红的焰se在一团白雾里显得尤为明亮。隔着半掩的米se窗帘,他的视线落在她静谧的侧脸。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目光一一滑过,像是无形的ai抚。他呼出一口气,伴随着冬夜的寒凉。心里最深处那潭si水因着她的那一句哥哥而散出一圈涟漪。
慕烟十五岁之前,她还不是姐姐。
慕烟和慕泽出生的时间很相近。因为父亲慕连海不在现场,所以他也只是听护士说,可能慕泽出来的时间早个几秒。
就因着这句可能,慕烟每次叫慕泽哥哥,都不大服气。
可是她没有选择。
随着年纪渐渐长大,她慢慢发现,在自己和慕泽之间,父母的法,连nv孩子的内衣也不会解,只能乞求她,“姐姐帮帮我。”
她却满怀戏谑地看着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慕泽最后是红着眼扯坏她的内衣的,所以说不易轻易挑衅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想到这里,她不由失笑出声。
“在想什么?”他一寸寸地流连过她的脖子和x口。
她的呼x1变得急促,小腹的y物早就蛰伏在幽丛里,蓄势待发。
“别,小泽,别在这里。”
慕烟虽然没什么洁癖,但她还是不愿意在酒吧这种人迹混杂的地方做这种事情。
慕泽声音发紧,“那我们换个地方。”他抱起她,往舞台上走去,掀开墙上的贝壳帘子,推了进去。
这里竟然有一扇门,也太隐蔽了吧,慕烟不由得惊讶。
门后是一间卧房,床上是深灰的纯se四件套,还配了一间小小的浴室。
“好呀,你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小房子,说,是不是用来金屋藏娇了。”慕烟被他放在床上,气鼓鼓地去捏他的命根子。
“嘶——”慕泽吃痛地扣住她的手,反剪到背后,狠狠地咬她的rr0u,“你倒是会倒打一耙。”
慕烟唔地一声捏紧床单,“那你说为什么嘛……小泽,轻点。”
埋在她的x口脑袋抬起,直gg地对上她的视线,语气微凉,“慕烟,你常常不在家,我一个人也不想回去住。”
她兀然失声,是啊,刚从国外回来那段时间,她常常不在家,现在黎湛回来了,她也经常夜不归宿。
“对不起,小泽。”她安抚地00他的耳垂,随后翻身在上,拉开他的k链,埋头便要下去。
他垂下眼,阻止她的动作。
“为什么?”明明他也很喜欢,上次她这么做,他便情动得不能自已。
他声音低哑,“还没洗澡呢,脏。”
慕泽起身推开她,朝浴室走去。
“那我们一起洗。”慕烟跳到他背上,sisi箍住他的脖子。
慕泽托住她,闭了闭眼,停顿几秒才开口,“其实我不喜欢你这样。”
“你不舒服吗?”慕烟轻轻吻着他的耳垂,好奇问他。
他摇头,“很舒服,舒服得快要si了。可你每次只有在觉得自己对不起我的时候才这样。”
他又顿了顿,继续道,“慕烟,我不要你的抱歉,我要你多ai我一点。”
欢愉过后,空虚铺天盖地袭来的时候,他才会被悲哀淹没,因为他意识到,她不ai他。
而他,当他意识到自己ai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行走在刀尖上,时不时被划两刀,割得灵魂都生生发疼。
外面有烟花的绽放的声音,而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
慕烟慢慢开口,“慕泽,你现在是在审判我吗?”
他闻言,一下子慌了神,“不是的,不是的,姐姐,我……”
慕烟跳了下来,站到他面前。
他眼睛紧闭,生怕看见她冰冷如霜的神情。
“睁开眼,看着我。”
慕泽黑睫轻颤,睁开眼,怔在原地。
面前的慕烟一件件地剥光自己的衣服,肌肤莹白如玉,她轻轻抬起慕泽的手,放到心口,“小泽,可以的,你可以审判我。”
今夜的她温柔得不像话。
慕泽的x膛仿佛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燃烧,直接堵上她的唇,将她压进了浴室里。
狭小的空间内,热气蒸腾。
r白se的沐浴露被他修长的手指划开,x口的泡沫跟着满溢rr0u在他指尖绽放。
“嗯啊,小泽……”她sh漉漉地看着他。
“别那么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他凑近,hanzhu她粉neng的耳垂,“忍不住csi你——”
宽大的手掌蒙住她的眼,没入的x器发了狠地冲撞,粗糙的指腹肆意游走,所过之处在她身t上留下阵阵战栗。
b仄的快感蔓延,相连的下t碰撞出他最浓烈的ai意,“烟烟,妹妹,姐姐……”
他不知疲倦地要了要她一次又一次,好几回,她身t软得往下滑,都被他一次次重新抱起,然后将她的身心都抛上天际。
她看着他,原本清凉澄澈的眸子里写满了aiyu,水雾朦胧,迷乱得像一场幻梦。
那几年,她的生活一团糟,浑身长满尖刺,见人就伤。而被伤得最深,是靠她最近的慕泽。
忘了谁说过ai情带来的不全是积极的,或者说消极的部分更多。不健康的ai情会让人失控失落,长期陷入抑郁的泥潭走不出来。
为了避免一切可能的风险,她将ai意隔绝在心门之外,也将慕泽隔绝。
这对他公平吗?
他是她的哥哥,不,她不喜欢哥哥。那一年深冷的冬天,他说要做她的弟弟,只有成为她的弟弟,他们才能重新开始。
于是,那一天起,她失去了哥哥,多了一个唯她至上的弟弟。
可以吗?可以喜欢他吗?
他们的关系不该止于xa吗?本来已经罪大恶极了,还要陷得更深吗?
慕烟没有答案,只是在他给她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欢愉里缴械投降。
“小泽,换个姿势,好累。”她喘息着。
“好。”慕泽让她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雪白圆润的t微微抬起,噗嗤,滚烫的x器重新没入,开始新一轮的ch0uchaa。
浴室的sheny1n不绝于耳,和水声渐成混响。
后半夜,满地月光。
身旁的慕烟沉沉睡去,慕泽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白se的瓶子,倒出两颗蓝白的药丸吞下。
然后侧身躺下,将她深深地嵌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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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更新,抱歉,久等了。
/十二/
一月份,隆冬深寒。
电台的工作刚结束,慕烟一脚踏出槐金大厦,还没走出两步,呼x1顿住,停在原地。
几步之外的石凳上,坐着一个清瘦的男人,拇指的指腹百无聊赖地摩挲着食指的指背,很轻巧的一个动作。她却全身发紧,对上视线,他的眉眼之间尽是y霾。
圣诞节以后,她几乎没在见过黎湛,而现在……这种感觉非常不对劲。
他眸se黑沉,深不见底。
“黎湛。”她好久才开口,“好久不见。”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