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你们人类心真脏(h)(1 / 2)
他刚洗过澡,味道并不难闻,颜色也很粉嫩。即使尺寸让巫和悦想要退缩,她也不得不承认郁悰这根东西还算漂亮。
他身上有不漂亮的地方吗……巫和悦的思绪开始跑偏,探出舌尖迟疑地在顶端舔了一口。
喘息从他齿间溢出,顺带还赠了句夸奖。郁悰摸着她的头,哑着声说了句,“好乖。”
乖。
巫和悦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人用乖这个词来形容。她从小到大都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常常被外婆举着扫帚从村头打到村尾。
好奇怪的感觉。
他的味道让巫和悦小腹发热,欲火烧得她有点迷糊,毫无章法地含着顶部吮了几下。
郁悰用手撑着餐桌,在每天吃饭的地方被人含着鸡巴对他而言显然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尤其是当巫和悦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眼望着他时,原本沉稳规律的心脏逐渐加快,连最基本的呼吸都难以做到。
放在她后颈上的手微微使力,把她往鸡巴上按了按。
出乎意料的,巫和悦没挣扎,舌尖生涩地舔着,将整个龟头都弄得湿漉漉的。
郁悰只塞了进去一小半,她就已经被撑得不行。在湿热的口腔里待了会后他就忍着欲望将鸡巴抽出,怕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失控挺腰操她的嘴。他没打算让她害怕。
她的脸因为初次的口交而憋得通红,唇角有些湿,站起身后第一反应是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
动作和表情都很从容自然,像是吃完水果后下意识擦掉嘴边的水。
郁悰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伸手按住她的下巴吻上去。
擦干的唇再次变得湿润,他比起之前要更为强势,毫不客气地掠夺掉她口中的呼吸。
巫和悦被吻得晕晕乎乎,软软倒在他怀里。唇瓣被碾咬吮,分开时已被浸得红润,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问为什么突然跟她打招呼。
“什么?”
郁悰没听太清。怀里的人身高只到自己胸口,说话声音一小听起来就很困难。
以为她是在抱怨,郁悰也没放在心上,抱着人往桌上放准备兑现自己的承诺。
虽然这位不知道是魅魔还是别的什么朋友很爱演戏骗人,但郁悰没有哄骗女生的习惯,他一向说到做到。
巫和悦被抱上冰凉的餐桌,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嫩小的乳儿压着他身上,柔软的触感让郁悰忍不住抬手揉了下。
“为什么又跟我打一次招呼还那么突然,一开始我不是已经跟你打过了嘛。”巫和悦又开始呜呜嗯嗯叫起来,挺着胸往他手里送。
郁悰这回听清了,反应过来她误把接吻给当成了类似握手之类的行为。
他也没解释,而是问:“不喜欢?”
“……还行,挺舒服的。”巫和悦眯起眼,凑过去伸出舌头,含糊道:“再来一次。”
她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张开嘴探出红嫩的舌尖等着他,乖得要死。这要是真魅魔,绝对会把他给吃干抹净。
郁悰俯身含住她的唇,觉得巫和悦其实跟魅魔也没差。
嘴角被湿热的舌舔过,而后是下巴,脸侧……郁悰埋首在她颈间,头发和呼吸弄得她有些痒。
郁悰隔着衣服往下亲,突然咬住衣摆。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纤瘦的腰身和因急促呼吸而显现的肋骨逐渐展露出来。
客厅落地窗外的阳光照进屋内。
迷雾圣地有句俗语,圣洁之地尘世秽土,皆为神明注视。
每回巫和悦犯了事,她外婆都会指着她念叨这句话,意思大概是无论你在哪神明都在注视着你,劝她不要以为大人看不见就调皮捣蛋。
巫和悦在迷雾圣地时,常常跑到草坪上躺着看书。她说自己平常做的坏事太多了,要到阳光下让神明看到自己用功的样子。
神明此刻在注视着她吗?
如果神明借着日光看到她在人类身下动情的模样,还会眷顾她借给她力量吗?
巫和悦被阳光晃到眼,没注意到郁悰已经用嘴把她的上衣拉到了唇边。
布料被舌尖推着顶入口中,巫和悦下意识咬住,不解地望向他。
晨光之下,她的眼睛还是很亮。
额发被汗湿,咬着自己的衣服袒露酥胸,锁骨下方有颗小小的痣。
那只是一块皮肤,从领口里露出都不会让人浮想联翩,郁悰却对那颗痣又舔又咬。明明再往下几厘米就是柔软的乳肉,可他唯独偏爱这颗痣。
这种仔细轻柔的舔舐所带来的快感就像是朦胧的雨幕,等郁悰舍得放过这颗痣用牙齿拉着内衣边缘往下,转而含住粉嫩的乳尖时,巫和悦再也承受不住这场雨,抓着他的发根颤抖着泄了出来。
她把人压在胸前,高挺的鼻梁陷入微微隆起的乳肉之中。他猝不及防,头发被她扯得有些痛,惩罚似的在她胸上咬了口。
然后又在肋骨上咬了口,一直咬到内裤边缘,隔着被爱液淋湿的布料在阴蒂上轻咬着。
“唔——别。”
口中的衣摆掉落,巫和悦低下头,看见郁悰的手暖昧地搭在她的小腹上,用拇指去触碰按压穴口。
是那只戴着机械腕表的手。
表带抵着肌肤,质感偏硬,擦过皮肤时会带起细微的疼意。
巫和悦很少会去观察男性的手。
她只观察过阿瑞斯的,想知道从哪处地方切能简洁快速地砍断这位讨人厌的精灵的手。
雪莱说阿瑞斯的手在精灵族里能排得上前三,巫和悦不得不承认这是实话。
不过她觉得郁悰的手也很漂亮,关节都透着粉,在人类里应该也能排个前几。
雪莱还说阿瑞斯很会抠,每次都能把她抠得爽到高潮。话音刚落巫和悦就把人给踢了出去,她并不想知道这俩在床上的那点子事。
郁悰用手指挑开湿透的底裤,埋进去舔弄。舌尖有意无意地蹭过胀大的阴蒂,戳着湿滑红嫩的穴口。
巫和悦紧紧攥着桌边,目光已经涣散,溢出的爱液顺着桌沿落到地上。
他的舌在穴里搅出黏腻的水声,巫和悦根本没法逃走,大脑已经混乱到记不起任何一个咒语。
那块手表依旧在压着肌肤,腰上半是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半是表带的凉意。
郁悰掐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桌面上,大张着腿任由他舔舐吮弄。理智被欲望占据,她拼命咬唇想止住羞人的呻吟,听到耳中却像是在不满催促。
等到表带被她的体温熨烫,等到巫和悦受不住说够了,郁悰才从她腿间抬起头。
半张脸都是她的水,唇瓣被浸润,郁悰随手撩起衣服擦了下,随后干脆利落地脱下扔到一旁。
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脱下才能看见线条流畅的六块腹肌。少年人的身体清瘦,该有的倒一个都不缺。
巫和悦眼角挂着泪,郁悰轻柔地吻去。高潮后的穴让手指轻轻松松地被送入了大半,过了会甚至又擅自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能操进去吗?”
郁悰贴在她耳边,循着昨夜的记忆找到那处小小的凸起。带着薄茧的指腹抵过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拒绝你就不进去吗?”
“嗯。”
巫和悦本意是在嘲讽他,谁料他居然很快地给了肯定的答复。
她垂下眼,刚想说些什么,郁悰就突然放入第三根手指。
稍硬的指节刺激着穴里最